张衍却知道她说这话只是为了敷衍自己,叶萱对修道一贯不上心。过去张衍纵着她,每次也只是略略斥责两句便罢,如今却是不能再姑息了。
他与叶萱结为道侣的消息一经传出,东阳洲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即使张衍已隐居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此等大事,也不可能悄无声息。
他将叶萱抱到膝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为师记得前日你也是这么回答的。”
叶萱噘着嘴:“师父,阿萱知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
这是因为道侣之间,可行双修之法。道门双修,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因而便需男女双方修为相当。否则就会演变成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使修为高的那一方十分吃亏。
张衍自然也感觉到叶萱已经动情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叶萱:“很痛吗?也不知接下来的惩罚徒儿你受不受得住。”
少女今日穿着一条鹅黄色的绸裤,此时,两腿
叶萱冷不丁挨了这一巴掌,俯身趴在张衍腿间,只觉雪臀上一阵酥麻,不由娇声唤道:“师父~”
说罢,大掌高高扬起,便接二连三地在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上拍打起来。他的力气并不大,却偏偏打得叶萱浑身瘙痒。火热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触而走,修长的五指浅浅抓握住她的臀肉,叶萱甚至能感觉到张衍指腹处的薄茧,粗糙又磨人。
可惜叶萱不知其中内情,张衍也不愿她知道这些闲话。眼见自己这小徒儿依旧是一副惫懒模样,张衍不由又气又笑。
叶萱小脸绯红,这个闷骚的大色狼,竟然玩这一出花样。耳听的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她心里就像是有小勾子在勾似的,巴不得张衍再多打几下,因而便在张衍腿上磨蹭:“师父坏蛋,阿萱的屁股好痛。”
如张衍和叶萱这般,一个是元婴真君,而另一个只是筑基修士,少不得会有人诟病一番。甚至有那等卑鄙之人,言之凿凿地称叶萱就是图谋张真君的修为,因而才会与张衍结为道侣。
饶是以叶萱毫无节操的性格,也不由略微羞耻。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下面在流水啊……
张衍笑了笑,忽然将叶萱翻身放倒在腿上,抬手就朝着她的小屁股轻轻一掌:“打你的屁股,如何?”
“你若是不听呢?”张衍的声音低沉暗哑。
不到师父的低语,她绯红的小脸上犹带春色,柔顺又安静地躺在张衍的臂弯中,一副任男人为所欲为的可怜模样。张衍一时间心火升腾,到底抑制不住,将肉棒顶在少女腿间,一手托住少女的雪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将棒身紧紧夹住,粗喘着磨弄了几百下,才将将射了一次出来。
叶萱攀住他的脖子,开始撒娇耍赖:“前日是前日嘛,我保证,明日一定好好听师父讲道。”
而这个高高在上,令万人景仰的男人,此时只属于叶萱一人。想到此处,就算明知这只是幻梦一场,叶萱的一颗心还是忍不住飘飘然起来。
一声悠扬的钟磬脆响,奉真殿内今日的讲道便到此为止。直到玉台上那个高大的玄色身影起身离开,殿内一众弟子才开始退出殿外。
叶萱并不与那些普通弟子坐在一起,她穿过帐幔,隐约可见轻纱外寂然无声的人群。今日来听道的约莫有数百弟子,但离开时,除了沙沙的脚步声,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张衍在沧澜派内的威势,可见一斑。
张衍自然是恼怒不已,只是悠悠之口,便是他也无可奈何。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将叶萱的修为提升起来,才不至于教叶萱为流言所苦。
叶萱的大眼睛转啊转,她甜甜一笑:“师父要怎么罚阿萱?”
少女胸前鼓鼓的小山丘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蹭来蹭去,隔着轻薄的布料,两颗小红豆已悄然挺立。
正如张衍预料的那样,修真界对他并无评判,反而是对叶萱颇多微词。大凡修士结为道侣,多是志趣相投、修为相当。便是其他几对由师徒结为道侣的,两人的修为也相差仿佛。
“那师父就罚我好啦。”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心里清楚的很,张衍才舍不得罚她呢。
这一声似嗔似喜,张衍喉头就是一紧。“看来为师下手还不够重。”他低声笑道,“某个小家伙还精神的很。”
“为何?”张衍手中不停,面上一本正经。
迷蒙中,叶萱似乎感觉到了花穴那里火辣辣的一阵热意,但她着实累得狠了,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禽兽”,就又一次跌入了沉沉梦境。
张衍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摸一摸她的脑袋,反而挑着眉:“方才在听道殿内,你走神了。”
这种逗弄似的调情简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男人每拍打一次,叶萱就觉得自己腿间湿了一分。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师父,不要打了。”
(修仙.禁欲师父八)
“你定是在心里想,为师必然舍不得罚你。”张衍施施然道,“既然如此,为师今日就要好好惩罚你,教你吃到教训。”
一望见那熟悉的衣角,叶萱便娇呼一声“师父”,扑上去抱住了张衍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