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寒咬着娇嫩的唇颤抖着手把最后一件胸衣脱掉,比起内裤被傅谨行拿在手里玩弄来说,胸前没有衣服覆体让他更加羞耻。他娇嫩的皮肤已经泛红了,nai头也挺立起来,缀在丰盈的ru房上很是诱人,平日里清冷干练的傅夫人低着头不敢看对面的男人。
对面是他的继子,在傅隽声出事后傅氏集团的新任掌门人,傅谨行。
“我说小妈——,”傅谨行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在嘴里拉长发音,他玩味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诱人的身体故作冷淡,“别搞得我像逼jian你一样。”
听到“逼jian”两字,洛伊寒的脸蛋更红了,他强迫自己抬起头来放松,却不知咬着嘴唇的样子简直想让男人把他cao死。
“你不是说用身体作为诚意求我吗?”男人的眼光像是刀子上下打量他,仿若凌迟他的自尊一般,洛伊寒有些颤抖,然后听男人毫不在意地说,“就这样?”
洛伊寒不得不跪坐起来,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傅谨行坐在沙发上不拒绝也不配合,直至“咔哒”一声腰带被洛伊寒纤细的手指解开,他才Yin阳怪气地开口:“小妈果然Jing通此道,解男人裤子比脱自己衣服还要快。”
“你别这样……”洛伊寒的脸通红一片,他终于叫出来男人的名字,“谨行。”
“别叫我名字!你自从嫁给我爸那天起就应该知道,你就不配再叫我‘谨行’!”男人有些痛苦地低吼,“我现在是你继子!!”
洛伊寒眼中含泪看着他,然后低下头说:“对不起……”声音有点哑,带着鼻音,傅谨行知道他哭了。
但是傅谨行告诉自己不要心疼。
傅谨行更恶劣地将脚伸到洛伊寒身前,懒洋洋地问道:“还要不要cao你?不cao我就走了。”
“别!”洛伊寒怔愣了一下,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留下男人,只能重复道,“别走……”
“不走干吗啊,小妈?”傅谨行凑过去问他,极具有压迫感,“干你是么?”
洛伊寒难堪地点头,眼中的泪滑下去,他闭上了眼睛,可怜极了。但是傅谨行仿佛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恶劣地将擦得锃亮的皮鞋伸出去,垫在洛伊寒小巧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小妈,你自己说,”傅谨行用皮鞋尖抵着他的下巴蹭了蹭,继续问道,“我不走干嘛?”
洛伊寒睁开眼睛,仿佛豁出去了,“干我……”他轻声说。
“呵,”傅谨行就知道会这样,他伸着脚命令道,“给我脱鞋。”
洛伊寒颤着伸出手,却被男人叫停。
“用嘴。”傅谨行像个恶魔一样地说道。
洛伊寒没想到他这样恶劣,但是自己眼前还有别的退路吗?洛伊寒只知道比起其他人,傅谨行算得上是自己最好的选择了。
洛伊寒乖乖地用编贝般的牙齿咬住了男人皮鞋的带子,然后往后拉扯,他身前的rurou随着他的动作漾出了ru波,雪白与嫣红,勾得傅谨行几乎现在就想把他压在身下狠cao。
鞋带终于被洛伊寒用嘴解开,但是他真的要咬着皮鞋像狗一样地给男人脱鞋吗?他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傅谨行,傅谨行狠着心肠说:“继续啊,小妈?”
洛伊寒知道这个男人想惩治他,他只能认命地再咬着鞋帮往下面拖,可是鞋子牢牢地套在男人脚上纹丝不动。洛伊寒喘了口气又咬上去,傅谨行那片肌肤隔着袜子也被他的口水打shi了,有些微微的痒。
洛伊寒终于把他的鞋子脱下来了,他的小嘴儿已经被蹂躏的嫣红一片,他顾不上喘口气,就看着男人将套着雪白袜子的脚伸了过来。
“继续,还是要用嘴哦,小妈。”
洛伊寒扁了扁嘴想哭,但是他知道傅谨行不会像他父亲傅隽声那样怜惜自己,只能硬着头皮给他脱袜子。傅总裁一贯地洁癖,洛伊寒倒不觉得脏,只觉得折辱。
可是想到就连现在的下跪都是自愿的,傅谨行根本没有逼他,只觉得自己下贱。
从老子身下刚爬起来,反身就到了公司跪着伺候他的儿子,确实下贱的可以。可是要不这么做,洛氏给自己的分公司就保不住了,那妈妈在洛家过的就更难了。
洛伊寒矛盾心理带来的悲痛将他淹没,他流着泪用舌尖去勾男人的袜口,绝美的脸蛋蹭得了男人的小腿上,那浓密的腿毛扎得他疼。雪白的袜子被他的口水和泪水打shi了一片,但是洛伊寒还是没能将那片柔软的布料叼住。
那袜口太紧,而傅谨行的腿毛又太长太扎,洛伊寒抽了抽鼻子想要继续,却被一只大手钳住了下巴被迫抬起了头。
“脱个袜子小妈都在勾引男人,真难以想象让你舔鸡巴你会浪成什么样儿?”傅谨行说道。
“不是的……”洛伊寒难堪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没浪,我只是用嘴给你脱袜子,是你自己要求的。
“那你为什么流nai了?”傅谨行将脚趾抵在那流着nai水的嫣红ru头上,“你是给我生了弟弟或者妹妹吗?”
洛伊寒想捂着胸口往后退,却听到傅谨行冷淡地说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