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景明回到饭桌,苏云赶紧找了个借口回房间。
吊带修身长裙下,薄薄内裤吸饱水分,皱巴巴黏糊糊,勒在rou逼绽开的缝隙里,她脱下的时候还带着丝丝缕缕白浆。
她雪白肌肤微微泛红,感觉晏恪寒有如实质性的目光仿佛还在身上流连。遂扶着衣柜门,夹住大腿内侧开始摩挲,磨了一会,实在受不了,伸手揪着Yin蒂重重揉搓起来。
她把两团软绵绵的nai子抵在衣柜门,扭着身子用门上滑溜冰冷的花纹装饰磨nai,一只掐着saoYin蒂,另一只四个手指抠到逼缝里开始抽插。
啊哈......又发sao了......
她张着嘴无声快速喘息,卧室里只有“噗呲”水声搅动,外面男人们谈话的声音不太真切的传进来,她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晏恪寒那极具辨识度的低沉嗓音,却每一次都准确传到她耳里,一下一下鞭笞着她逐渐熟浪的rou体。
男人略带鼻音的磁性声音,像一种高级兴奋剂,舔舐着女人的小巧耳垂、粉嫩颈侧、硕大nai头以及汁水淋漓的sao逼。
她听着老公同学的声音发情,脑子里混乱一片,浮现出各种男人挺着大鸡巴cao烂roubi的场景。
她含着一只指头,幻想那是晏恪寒的鸡巴在戳自己的嘴。
他会觉得她下贱吗,会不会骂她是yIn妻荡妇,喜欢勾引男人挨cao的臭婊子?
她用手狠狠抠挖进嫩软逼xue,摩挲戳弄rou壁上的黏膜和缔结,快速激烈地刺激逼花内纵横遍布的敏感带。
想象着自己正在被侵犯,被玩弄,被清冷凉薄的男人羞辱至喷浆......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舒服是舒服,却始终无法靠玩弄自己达到高chao,苏云只得悻悻换了内裤,去了厨房。
出卧室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胸罩,用两根橡皮筋捆住了瘙痒的nai头。
厨房里能更清晰听到男人们的谈话声了,苏云手下忙个不停,却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一些下流羞耻的场景,身体里像烧着一把越来越灼热的火,空虚麻痒又难耐。
正在她欲火焚身受不,只想回卧室用假鸡巴狂插sao逼的时候,她终于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了厨房。
她侧身往外一看,果然是晏恪寒。
男人慢条斯理走过来,斜斜靠着厨房玻璃门口,抱着双臂,晦暗眸光若有似无扫视着她胸前因为捆绑充血,而直直顶出的两颗大nai头。
苏云咬着唇角,听到自己打着颤、如蜜糖般粘稠酥软的声音:“你怎么过来了?”
晏恪寒似无所动,目光直直越过她看向厨房里面:“你老公喝多了,给他煮碗醒酒汤吧。”
“哦......”苏云软软应着,慢吞吞转过身做醒酒汤。
“呵.....”身后男人从鼻腔喷出一声哼笑,她的腰肢又不争气软成一滩春水。
煮好汤之后,苏云端着往客厅看了看,江景明歪歪靠在沙发上打鼾,果然已经醉的人事不知。
她走过去摇了摇他:“老公起来喝点醒酒汤,去床上睡吧。”
江景明毫无反应。
她看看坐在餐桌边的晏恪寒,小心翼翼问了一句:“我也给你盛一碗吧?“
男人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衬衣袖子卷起到手肘,修长手指敲敲桌面。
“过来。”
苏云夹紧了腿,晃着浑圆挺翘的nai子,乖乖走到他身边。
晏恪寒捻起两只筷子,轻佻地抵在她的小腹上,一路游走点戳,划到胸口那颗大大凸出的紫葡萄时,用筷尖拨弄了两下,夹住,问她:“这是什么?怎么凸出来了?”
苏云浑身轻颤:“是、是ru头。没穿胸罩,所以凸出来了。”
筷子响起风声,“啪”一声清脆,打在nai头上:“不老实,好好回话。”
人妻呜咽出声:“呜唔...是、是sao货的贱nai头,痒得受不了,特意用橡皮筋捆起来止痒的。“
筷子绕着圆鼓鼓的大nai不轻不重画圈,划过的地方迅速蹿起一阵轻柔酸热。
晏恪寒神情淡淡:“大nai子怎么会变得这么下贱了,嗯?”
苏云被这轻描淡写的筷子玩得腿脚发软,恨不得马上就被他狠狠贯穿,扭着身子浪成了一条rou虫,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堕落yIn荡的往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啊哈.....nai子是被男人玩成这样的...唔...先是被邻居强暴扇了nai子,唔,好舒服,后来总是露着nai子被他带出去让人摸,就习惯了。那些臭男人说我的nai子爱发sao,打烂就不sao了,但是nai子一肿小逼就发痒淌水,他们就用大鸡巴给我止痒......唔嗯......有外卖小哥,同事,流浪汉还有保安,nai子越玩越贱,现在已经变成Jingye母狗了.....啊哈.....“
苏云边说边发sao,夹着腿好几次想用手自慰,都被筷子无情地打回去。她眼角红红,扭着身体按捺不住的颤抖,莹白肌肤被情欲蒸腾出诱人光泽。
“求求你,唔嗯......玩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