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洒在脸上,耿星海却无暇顾及,他仰起头忍住呻yin,脖颈上喉结上下地耸动着,英俊的脸上布满情欲的chao红,同时还带着痛苦和快感混杂的表情。耿星海将身体向后依靠,他靠着松软的沙发,但是身上不断涌上的情欲却让一切都变得难熬,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汗水打shi了,额头上的汗水甚至越过眉毛的屏障滑到了他的眼睛里,让昨晚哭了很久的眼睛变得更加酸痛。
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阳光明媚,两个男人依偎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享受着他们的假期,这样一副看似温馨的画面却有些不对。
仔细看去,强壮的男人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赤裸的身体上被缠上了好几道绳索,粗粝的绳子勒紧了男人的rou里,强壮的身体被绳子勒得肌rou一块块凸起,胸部交叉的两道绳索让男人的胸部高高地隆起,几乎是女性D杯的大小,交叉的绳子绕过男热的六块腹肌延伸到男人的下半身,在挺立的Yinjing下方再次交叉,然后一路缠绕着男人的双腿向下延伸,同时男人的手背到背后被绳索紧紧地束缚起来,整个人都被捆绑成失去自由的样子。
这个强壮的男人正是耿星海,他苦苦地忍耐着,背在身后的手不断地抓挠着沙发,汗水从他的身上不断流下,却无法缓解他的痛苦,他的Yinjing已经胀得生疼,被捆绑的快感让他到达了顶峰,偏偏那临门一脚的刺激却迟迟未降临。
而依偎在强壮男人身上的是一个看似文弱年轻的男子,略显Yin柔的面庞还带着青涩的感觉,他靠在男人的身上颇有一副小鸟依人的感觉,他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却坏心地将鼻息全部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肌肤上,听着男人压抑的喘息声,然后用头发蹭男人的脖颈。
年轻的男子轻笑着看向耿星海的Yinjing,两只手分别放到男人的身前和身后,偶尔拉扯起男人身上的绳索,让已经勒紧rou中的绳索狠狠地摩擦男人的身体,让男人发出苦闷的呻yin。就像现在,男子坏心地摸索到男人的tun部附近,勾住那根勒入了男人tun缝的绳索,狠狠地拉扯了一下。
“唔啊啊……主人,别……啊哈……呵……sao奴不行了……”
耿星海抬起头发出一声嘹亮的呻yin,带着媚意的喘息中男子感受到喷射到手上的肠ye,他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轻轻地在青筋暴出的脖颈上烙下一吻。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昨天晚上没满足你吗?嗯,小sao货,星哥哥。”
耿星海再次呜咽了一声,敏感的肌肤感受到男子而已喷洒在脖颈上的鼻息,已经经受不住撩拨的身体热得吓人,勃起的Yinjing更是突突地跳着,却被调教到无法射Jing,只能在那种胀痛中弹跳着,晶亮的gui头早已经被前ye沾满。偏偏男子还用那样暧昧的声音,叫着他们日常生活中的称呼,作为年长者被年轻人玩弄的羞耻浮上了耿星海的心头,但是却只是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而已。
年轻人叫曾昊乾,是耿星海的爱人,他们已经交往两年了,每次曾昊乾在床上都喜欢叫耿星海“星哥哥”,而比曾昊乾年长五岁的耿星海每次都会被那种声音和称呼撩拨得欲火中烧,只能一边羞耻着一边唾弃自己yIn荡的身体。
两个人从交往到现在十分合拍,就连在床上也是默契得惊人,一个施虐狂和一个受虐狂,像这种两个人都休假的日子当然是yIn欲的世界,昨天晚上两个人就玩得很疯,耿星海被绑着用道具玩到失禁之后又被曾昊乾Cao到干射了四五次,直到最后耿星海都半昏迷了两个人才满身狼藉地相拥着睡去。
经曾昊乾一说,耿星海再次想到了前一天晚上的疯狂,他还记得那种极致的快感,被玩到射空的快感让他再次回味了起来,还有那种干射的酸涩和被填满的满足,已经被撩拨了多时的身体又开始回味疯狂之中的快乐。
“主人,哈……还不够,sao货……还想要……呼……”
耿星海喘息着,他感觉自己的呼吸热得发烫,身体更是敏感到能够感受到绳索上的毛刺,被绳索勒紧的rou已经痛到发痒,被摩擦了一下的股沟也慢慢沾上了后xue中溢出的肠ye。
“呐,你最近不忙吧,我要是把你玩到下不来床不会有问题吧,嗯?”
曾昊乾的手在耿星海的身体上摩擦起来,拉扯着绳索的手依然一下下地刺激着男人的股沟,让耿星海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克制的娇喘,男性阳刚的声音带着情欲和痛苦,强壮的身体上更是带着各种被虐待留下的痕迹,年轻人感受到耿星海的痛苦,却依然坏心地冲着男人泛红的耳朵吹起,用轻柔而暧昧的声音撩拨着男人的身体。
“唔啊……主人……好痒,别……您随便玩……我可以休四天,最近……嗯啊……很太平……不用我去巡逻了……嗯啊……”耿星海的声音颤抖着,沙哑的声音带着情欲,他尽量用平稳地声音回答着,被玩到下不来床的描述让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调教得yIn荡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了起来。
“好,做好觉悟,这四天我不会让你下床的,你就别想做别的事情了,星哥哥。”
曾昊乾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在耿星海的耳边响起,喷在身上的呼吸刺激着他的身体,偏偏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