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性毫无保留地被迫暴露,将试图抵抗的身体一次次强压在欲望之下。
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穴肉流淌,很快完全沾湿了毛笔。司元嘉的浑身颤抖,任由秦屿玩弄。王爷左手端过砚台,递至骚逼下方去接淫水,未料蜜液激涌,唰地溢满了砚台底盘。
秦屿不满地“啧”了一声,大掌狠狠地抽了雪白屁股一巴掌,留下无比清晰的指痕,“骚货,水流得太多了。”
臀肉在他的掌抡下颤动着,忽然淫穴疯狂收缩,竟然死死咬住了笔杆。秦屿就势将狼毫笔用力一推,毫毛猛地戳到宫口,宫口大张喷涌,终于迎来了今日又一次潮吹。
秦屿瞥了司元嘉一眼,双性皇子美目闭合,面容半掩在手臂间看不清神色,只周身隐隐透出餍足倦怠之色。
男人的性器仍旧硬挺着,却也不急于泄欲,索性将毛笔留在穴里,让毫毛继续搔弄着还在高潮瑟缩的宫口,看着美人伏在书案上颤动不止,自己则随手拾起架上另一支笔,沾着砚台中淫水研出的墨汁,在纸上书写起来。
潮吹后的身体更添乏困,司元嘉平息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觉体内激爽微微平歇。他听着耳侧书写的声音,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半抬起头轻轻向旁一瞥,目光快速滑过秦屿笔下字迹,“陛下圣恩,臣惶惶不敢受——”
——秦屿在撰写谢恩章。
之前被迫打断的思绪复又连起,司元嘉终于意识到微妙之处——作为一母所出血缘浓厚的同胞兄弟,秦屿与嬴帝之间太过生分冷淡了。按照礼制,秦屿成婚后,嬴帝理应手撰诏书,以表兄长恩慈,而不是由翰林院代为撰写、帝王草草盖印的谕旨。
而秦屿——双性皇子不动声色地去看秦屿的神色,只见男人面上平淡,执笔挥毫泼墨在纸上龙飞凤舞,谢恩奏章写得毕恭毕敬,态度却着实不以为然。
秦屿察觉到他的视线,飞速写完手下奏章,扔至一边,便笑着将人拖近身前,“殿下只顾着自己爽,未免忘恩负义。”
尚提在手中的狼毫笔又沾了墨,司元嘉只觉肩上一凉,接着是酥痒感轻扫而过,秦屿兴之所至后常常任意妄为,司元嘉这会儿累极了,无力好奇秦屿画了些什么,只倦倦地阖上眼,“我累了,你快一些。”就不再作声。
男人报复似的狠狠拔出与淫穴密不可分的狼毫笔,毫毛刷弄穴壁激起身下又一阵战栗,硬挺的鸡巴随即凶狠地一插到底,在被肏得发肿的湿热淫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书房桌案上,跪着的纤弱身子被男人牢牢扣住,按压在胯下,承受着一波波强烈撞击,随着大鸡巴的插入抽出而曼妙摇曳。白玉似的肩背上,一朵墨色桃花灼灼其华。
大婚之夜后,两人足足厮混了三日方出门见客。
司元嘉昏睡了一日尤觉周身酸痛,醒来时不见秦屿身影,他也不以为意,按既定计划独自出府入宫了。送亲日程在大婚之前已由司礼监与南鹤使团敲定,就定在三日之后。
双性皇子脚步酸软地行过宫内甬道,白色裘绒映托着清艳容颜,园中积雪尚未消融,他的面容却似比雪仍然清冷皎白几分,往来的宫婢内侍在行礼后总是忍不住再窥上一眼,只觉得这位二皇子殿下的容貌竟比成婚前更胜一筹。
司元嘉习惯了旁人的窥探,不为所动,然而渐渐地,前方路上不见了宫人身影。他心下有所预料,果然转过一簇梅枝后,就见一人在前方独立,似是等他良久。
五爪行龙绕行而上攀附腰间,龙目炯炯喷息抖须,新任储君一身朝服,听闻脚步声,微微动了动,却未转身。司元嘉慢慢走到对方身侧,与他并肩而立。
司云祺平静开口,打破了一片寂静,“今日议事时,翰林院冯大人提议送亲仪仗由岭南出关。”宣国与南鹤西面相邻,设有西北、岭南两个关隘,西北地势复杂凶险,岭南一马平川,然而岭南却是司元嘉的舅父旬邑侯驻守之处,说不得是否会横生枝节。
司元嘉沉吟片刻,“冯老年纪大了,只求安稳,却忘了和亲之事宜快不宜迟,我觉得西北出关就很好。”
新任储君点点头,收手回袖,轻轻摩擦着冻得发红的双手,“是啊,冯大人年纪太大了,思虑过重,该好生歇息了”,他微侧过身,见司元嘉面色平静没有怨怼,方才道,“我不想逼迫你至此,奈何时局既定,这些已由不得我。”
司元嘉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柔声劝慰,“我知道如今局面不是你的本意”,他顿了顿,“我只望你晓得,我从未与你为难。”三皇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皇后居住的凤鸾殿,轻叹,“放心,我本就应当唤她母后。”
司元嘉得了他的承诺,便也不再多说,只感叹道,“人之一世,总归有所求之物,你如今终是得偿所愿。”
三皇子摇头一笑,眉眼间咄咄逼人之色褪去,浮上几分难得的柔情,他没有反驳,只道:“此去山高水远,二哥一路珍重。”
司元嘉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繁簇梅枝之间,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回想着两人方才的对话,提步向凤鸾殿行去。
次日,行程既定,南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