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理对于“睡”这件事,向来是不抗拒的。无论这个词作为什么形态的动词出现。
如果在拍戏中,要他是纯情的挨Cao、楚楚可怜哭着挨Cao、口嫌体正直的别扭挨Cao、还是浪荡的敞开了挨Cao,都行!
如果在戏外……朱理也不是那种“敢上我我就死给你看”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他为人很随和,只是身体不同意而已。
——神特么身体不同意!
反正林局是不信的。
王大公子已经劝过他了,他还是要亲手试一试。进了房间,看朱老师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全身散发着肥皂与水的清香,黑发shi漉漉的,衬得那张脸……啊怎么能如此圣洁!几乎有大慈大悲的感觉!林酱缸血脉贲张。真不敢相信光是看看,就看得rou棒挺硬了!
一定是新药的功劳。这次王大公子送给他一种药,据说是草本纯天然的,很呵护健康,重要的是药性还比小蓝药片更强劲和持久!
林酱缸感觉到了这强劲和持久,他三步并作两步到朱理跟前——额,怎么下嘴?
朱理很平静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兴奋、或者害怕的情绪波动,简直是无欲无求到……啊大慈大悲的感觉了!
“我……”林酱缸张着两只手,难得的体会到手足无措的感觉,迸出一句话问:“他们跟你说了吗?”
朱理点头:“说了。”
口气还是如此的平淡和礼貌,以至于商高院长觉得自己现在是在谈工作!接下去要翻开文件、引经据典,开始条分缕析了!
神特么条分缕析啊!
他的鸡巴还在药物作用下一炮冲天的样子可怎么办啊!
林酱缸想把朱理翻过来,强行插进去。反正他觉得现在硬得连工事掩体都可以一鸡巴Cao翻!
可惜林局长从来不是个体力工作者。他的体力劳动限于在植树节走到树苗旁边,接过别人接来的铲子,插进松软肥沃的土里,微笑,拍照。
现在朱理一点都没有要配合他插的意思。身体也没有松软开来。
这就尴尬了。
林局扎撒着两手,要吃下不了手的样子,好像冬天穿多了棉衣、笨重而趔趄的孩子,到了饭点,却迷路了。
为了找回尊严,他左右看看,并且清了清嗓子。
这个动作往往出现在“服务员,怎么没泡茶?”这一类的场合。
服务员还真的来了。
一个气场很像杀手的黑脸膛汉子,带着两个肌rou男、两个花样男,上来帮朱老师脱了衣服——这个动作本来是可以做得很粗鲁很凌辱的,但因为朱老师完全没有反抗,甚至还抬手转身让他们活儿容易一点,生生的做出了贵族被人伺候的气场……
林酱缸现在一点都没有恶霸要开大餐的喜悦,只有乡巴佬被晾在一边的尴尬!
现在他后悔没有接受王大公子的提议,事先领个剧本、让人开个聚光灯了。
感情设定个PLAY场景,不光是为了给朱老师作润滑、更是为了照顾嫖客的!
不然朱老师就像是金黄灿烂的大闸蟹,看着再诱人,您也要有本事扒壳啊!
黑脸汉子带的四个男人,就像是成人之美的厨师,把朱理扒开了,腿也扒开,上润滑油。
朱理全程神情都无奈而宽容,就像落在实习护士手里的、彬彬有礼的贵族。
黑脸汉子带四个男人把朱理摆好姿势,后退一步,朝林酱缸一鞠躬:您可以用餐了!
……林酱缸现在只觉得还好啊还好,王大公子给的新药是真有效,所以他还没有萎!
他现在硬着头皮和鸡巴往前,一副又要用餐、又怕被龙虾刺扎了嘴的样子,揉揉那桃蕾一般的秘xue:颜色和形状是真好啊!紧是真的紧啊!
试着把gui头往前面一送——捅不进去!倒是里面的润滑油被他挤得溢出来一点。就好像里面不是一个通道,而是个浅盅,盅底封死了,谁都别想进来!
林局怒了:“扩张工作怎么做的?”
“对不起,是这样的,朱老师不拍戏的时候,就是这样紧的,跟普通人抽筋、肌rou抽搐那样。”黑脸汉子也很无奈。
那该怎么办?林局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也许应该承认他错了,接受王大公子的建议,现在就请工作人员帮忙布景、给个本子、让他背两句台词,以便顺利的jianyIn?
硬得发疼的鸡巴是这样劝他的。但他的自尊还没有找到台阶下。
就在一犹豫间,黑脸汉子已经指挥四个男人把朱理的腿再次大大的分开,插进妇产科用的鸭嘴Yin道钳。不过这次用的东西特殊之处在于它是透明玻璃制的,以至于可以看见里面的肠rou是如何绞扭着不甘不愿的被撑开,然后还紧紧的压在晶莹钳壁上,仿佛一丝空隙都不会放过的。贞坚到这种程度,比什么荡妇都夹得紧。
林局Cao过女囚、Cao过人妻,却哪里见过这种极品!看得正发呆的时候,鸭嘴钳被猛的拔出去了。黑脸汉子催他:“您请!”
原来是想在撑开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