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道黑影翻入墙中,避开一队队巡逻的家仆,匆匆赶往偏僻的小院中,一路黑暗,远处关着的窗户里透出隐隐烛光,只见黑影加快脚步几下就掠到了窗下,他侧过头将耳朵贴在窗户上,里面十分安静,隐隐传出水声,猜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时,窗下的登徒子只觉得自己燥热不已,他伸手试着拉开窗户,发现很轻易就打开了,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里安全性也太差了些,一手握着窗沿翻了进去,轻手轻脚的在屋里走着。
屋内烛火昏暗,美人洗浴的场景朦胧映在纱质的屏风上,撩人不已。只见那登徒子咽了咽口水,绕过屏风就看见泡在浴桶中冰肌玉骨的美人儿,乌黑的shi法黏在玉琢似的脖颈上、背上,像是乌黑的蛇爬在白玉上,邪气魅惑又冰冷。
急促的呼吸终是暴露了那登徒子,水中美人惊得转过身,未出口的惊呼被人捂住。
当看清捂住自己的人是谁时,害怕的全身发抖的人儿才冷静下来,眼泪刷刷的往下流着,登徒子顿时心疼不已,赶忙用指腹抹去那人眼角的似断了线的泪珠,口中温声哄着:“乖卿卿,不哭不哭,是我不好不该吓你的。”
温柔的吮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被珍惜的轻吻着,今日的种种事情让这个看似坚强实则被人温柔对待后就会不堪一击的小姑娘身心俱疲。
此时的她满心绝望,原本以为可以长相厮守,却没想到爱人生在皇家,仅是这一条就足以将两人分割开来。
想着想着邓榕卿站起身来,像是献祭一般拥住了顾云阳,颤抖着身体,嗓音也甚是沙哑:“你要了我吧。”
“什’’什么?”顾云阳惊愕,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让早已开荤的顾云阳心猿意马起来。
“您的身份注定我们不可能了…”邓榕卿像是无萍的水草遇到了可以依偎的枝丫一般紧紧攀附着顾云阳:“殿下,榕卿只求一夜云雨,愿殿下莫要忘记我。”说罢悲从心起呜呜哭了起来。
听了半天才明白这娇人儿在哭些什么的顾云阳一时间哭笑不得,轻拍着她的背:“我当是什么事情呢,你且放心,若不是有完全打算我怎会说想要娶你这等话呢。”
捞过一旁屏风上的布巾裹住了邓榕卿,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像是抱小孩一般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
敏感部位传来的热乎乎的触感让邓榕卿涨红了脸,紧张的揪住了顾云阳的衣领,诺诺的不敢说话。
等到自己人被放在了床上了,立马蜷缩进被子中,闷着头不说话。
顾云阳看着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的邓榕卿好笑不已,闷笑几声后逗她:“怎的现在害羞了?不是说要献身给我吗?”
他含着笑意逼近床上的团子,将脸凑得很近很近,团子半晌不见动静正当顾云阳想要退开身时,邓榕卿的双手勾上他的脖颈,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角,shi润微凉的触感让顾云阳微楞,他看见邓榕卿水润的双眼中满满的全是依恋,心chao澎湃,直觉脑袋里面轰鸣:“你还撩拨我。”
说罢整个人钻进被子中,黑乎乎的被子中充斥着邓榕卿身上的馨香,因为顾云阳的加入让里面的温度急速上升,静谧的环境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暧昧的气氛弥漫着,不知是谁先开的头,两人滚着一团,唇瓣紧密相贴,啧啧的水声不绝与耳,炙热的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脊背腰腹上游走着,邓榕卿不觉得讨厌只觉得被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一般,原来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这样的,被摸到敏感的腰窝,邓榕卿忍不住低yin出声,刺激的顾云阳更加用力的蹂躏着口下香唇,一丝丝血腥味在两人口腔内弥漫,此时顾云阳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了邓榕卿的唇舌,粗喘着伏在邓榕卿身上,询问:“可是咬破了?疼吗?”
邓榕卿此时眉眼间春水荡漾,眨了眨水润的眼儿才回过神来,这才觉得自己舌尖泛着丝丝刺痛,唇舌被吮的发麻胀痛不已,可见刚刚顾云阳有多用力,舌尖抵着贝齿丝丝痛意传入神经却只让她感觉兴奋,她红着脸摇摇头。
此时两人皆是衣着散乱,蒙在闷热的被子里更觉头晕目眩,也不知是谁开的头,等反应过来时,顾云阳已经握住她胸前的小ru鸽揉搓把玩,粉粉的ru尖儿被掐着在指尖揉捏提拽,不一会儿就充血变成一颗硬硬的莓果子,被人采摘。
胸前的敏感处被亵玩着,邓榕卿忍不住低yin着,她的声音不像曦妃那样像蜂蜜一般甜腻而是一种介于男女中间的温温的像是掺了糖的牛nai一样顺滑中透着清爽的甜。
等到两只小ru鸽被玩的水光潋滟时,顾云阳的手已经捏着邓榕卿寝衣下裤想要褪去了,蓦的沉浸在欢愉中的邓榕卿这才想起来自己畸形的身体,她脸色一下子煞白,紧张的捏住顾云阳的手腕,一时间像是被魇住一般,手指冰凉的不像话,哪里像是要和心爱之人欢爱的样子。
因为捂在被子中缺氧有些头晕目眩的顾云阳清醒了,他掀开被子,炙热散去,理智回归。他专注的看着邓榕卿的双眼,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没事的,别怕,卿卿。”他抱住她的纤腰将人翻转让她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