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神君斜斜坐在妆奁边,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萱蕙思忖片刻,细声道:“那……阿月便献丑了,神上……”
话音未落,司墨忽然拉住她,“叫我什么?”
他的大手坚定有力,萱蕙怔怔地眨眨眼,才意识到什么,红着脸,轻声叫了句“夫君”。
这一声夫君软绵绵热乎乎的,烫得司墨浑身酥麻,不由自主握紧了她的手。
他的眼神过于炙热,萱蕙挣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恍惚地松开。
少女穿着大红色的薄纱里衣,披发赤足,慌慌张张地一行礼,便舞动起来。
她的身子灵活柔软,又纤细得恰到好处。红衣如火,舞得司墨心头热血澎湃,只想将她攫入怀中,狠狠疼爱。
少女踏着灵动的舞步,朝他缓缓靠近。长袖朝他身前蜻蜓点水,轻巧试探,伴着她含羞带怯的笑,不知有多勾人。
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司墨眸光幽幽,稍一抬手,她下一个动作尚未伸展出去,身上的衣裳忽然活了起来,灵蛇一般飞速缠卷,将她全身紧紧缠绕起来。
萱蕙恰好做出个抬腿的动作,就被衣裳缠住了。她单脚站不稳,慌张中往旁倒去,正好倒在了司墨怀里。
“夫君……”
红衣将她全身裹得紧紧的,连高耸挺翘的rurou都压成两个小丘。萱蕙还想求饶,却见他对自己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红衣就往上卷动、蔓延,直至蒙住她的嘴。
至此,她被裹得严严实实,像红色的蛹,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有灵动的眸子流露出慌乱。
“坏丫头……”司墨似是咬牙切齿,“勾引我的坏丫头,看我怎么罚你……”
一双大手往上拨弄,像是拨动琴弦,胸前的红衣便裂出一条缝隙,两颗坚硬的ru尖被挤出来,在一片红色中间格外显眼。
他的手指轮流弹拨着两颗ru尖,又时而揉捏,时而挤压。可怜萱蕙被红衣裹住,叫都叫不出来,蒙住小嘴的那一块布料都被她喘shi了。
“唔……唔唔……”
司墨就这样坐在妆镜前摆弄她,大手也不拘泥于一双玉ru,转而摸向tun缝,再往下探入花缝中。
她被裹住时,恰恰抬起一条腿,正好是分开双腿的姿势,司墨要摸入花缝,简直轻而易举。
只见他的手指在腿间一划,布料便裂开一条缝。司墨抱着她正面妆镜,然后高高分开她双腿,shi嗒嗒的花缝便显露在镜中。
“唔……”
少女发出羞涩难堪的呻yin,连忙撇开视线。司墨却按着她,让她看着自己的花缝。
“坏丫头shi得这么快,想要夫君cao进来是不是?”他在萱蕙耳边喘息着说,“你瞧你这小嘴,红艳艳的,还流了这么多水,真贪吃。”
他似是为了验证这番话,忽然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就听见咕唧一声,花缝将他的手指紧紧含住了。
他稍稍用力,才将手指拔出来,“你看?”
手指上晶莹一片,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萱蕙羞得浑身发红发烫,却看见他径直含住了那根手指,甚至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的表情如此认真,萱蕙霎时看呆了。
神上这般冷冽的男子一旦动情,对她的吸引力可谓致命。
这样的动情且专注,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她看得出神,司墨忽然扭头,又迫使她看向自己,径直吻下来。
他的津ye和她的体ye,一齐被他度入口中,带着腥甜与炙热。萱蕙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切,只觉身子软绵绵的,快要化成一滩水,就连裹着身子的红衣也感受到她绵软的血rou,往里收缩了几分。
萱蕙被吻得动情,不知何时,隐约感觉到身下抵来一根硬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要进来了么……
司墨似乎低笑一声,压着她双腿,让她尽力往后翘tun,硬物顶在xue口稍一试探,便往里挤压,很快就将龙首推了进去。
他这才松开了萱蕙,让她看着镜中,“阿月,看你这张小嘴……”
镜中的她被高高分开双腿,一根硕大的硬物从身后顶来,只没入了一小截,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巨物底部就是身后男子虬曲丛生的毛发,刚才还红艳艳的花xue被粗大的欲身顶开,花唇有些泛白,仔细看去,花唇似乎还在翕动,想将这根庞然巨物吞下去。
司墨让她双腿踩住妆台,又将她稍稍托起,捏开两瓣tunrou,便于抽插进出,腰身一沉一顶,就将粗长的欲物顶入了她体内,力度大到她有一瞬间踩空了妆台,双腿踢蹬一阵,才又踩在了妆台上。
她叫不出,上半身也动不了,被cao得美目泛白,险些闭过气去。
不管交合多少次,他进来的那一下,她都很难承受。
是她的错觉么,这次神上cao得特别深,深得她都不敢喘气,惟恐牵动了两人交合之处。
司墨也没急着动,而是摸着她的小腹,示意她仔细看,“都cao到阿月这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