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气息逐渐贴近,吹拂在她脸上。
少女的呼吸陡然变得紧张。
她看不见,只能靠声音辨别自己的处境。陌生男子的呼吸贴过来,让她手足无措。
shi润的吻落在她额头和鼻尖,春雨一般缠绵。
她微微颤抖,表情写满惊惶,却不敢推拒。
她记得皇兄的叮嘱。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公主了,而是献给神仙的祭品。
她以为皇兄在骗她。祭品只是个借口,暗地里准备杀了她。
因为她和皇兄并不是一母所出,而且她的母妃比皇兄的生母更加受宠。先帝在时,皇兄对她就是淡淡的。
要将她献给天上的神仙?
真的有神仙么?
神仙会将活生生的她带走,剥得一丝不挂,放在床上,等人宠幸?
莫不是被皇兄塞到了哪个臣子家里,做了无名的宠妾,以此羞辱她吧?
她尽力压抑住惊恐的情绪,竭力忍着流泪的冲动。
多么希望这只是个梦啊……
司墨浅浅地亲吻她的脸颊,薄唇落在眼角时,感觉到她的眼皮在颤抖,低眼一看,两行清泪划过眼角,滴落在枕边。
司墨挑眉。
这么怕他?
他拨弄着少女的鬓发,指尖挑起那颗将落未落的泪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静静躺着,没有回答。
司墨等了一会儿,凉凉地笑了笑。
都到了这里,还当自己是公主么?
刚刚还充满怜惜的吻,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司墨低下头,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洁白的脖颈上重重地吮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迹。
少女的呼吸变得杂乱无章,绑在胸前的双手似乎想推开他,却被他拽着绳结,按过头顶,两团盈盈的雪峰便显露在他眼前。
司墨的注视带着温度,她愈发无措,想从他的注视下逃开,双腿也跟着蜷缩起来,又被司墨屈膝压住。
身为先帝最疼爱的九公主,她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她感觉脸上似有火烧,却听见他说:“不盈一握……小了一些。”
什……什么?是说她的腰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就罩住了一团雪峰,指尖拨弄着雪尖儿,缓慢地揉弄着。
耳边轰地一下,仿佛有惊雷炸开,羞耻和恼怒一齐袭来,让她顿时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那只大手没有继续作恶,揉弄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才让她得以喘息。
所以,这“神仙”只是把她当做玩物,随手摆弄么?
她愣愣地,一时回不过神。
还没等她放松下来,那只大手又落在了她小腹上,两根手指缓缓探下去,伸入了她腿间的隐秘幽谷。
少女陡然惊喘一声,双腿乍然合拢,司墨却早有准备,已经跪坐在她腿间,膝盖一伸,便将她双腿顶开了。
腿心被人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突然,她抖得越来越厉害,喘息乱如飞絮,上下飘飞,似乎要急哭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
司墨的眼神却依旧淡然,甚至有些不耐烦。
这凡间公主还是处子——谅她哥哥也不敢随便找个人糊弄他。这幽谷紧致得很,他刚把手指伸进去,就感觉到温热的内壁紧紧地绞过来,再往里伸了一些,甚至就此进不去了。他稍稍弯曲手指,她就抖如筛糠,眼泪拼命往外冒。
这样敏感又脆弱的身子,要怎么容纳下他?
可她偏偏是目前仅有的药人。
司墨只得耐下性子,继续用手指引导她。
纱帐里渐渐响起轻微的水声,少女的腿间变得泥泞起来。司墨的动作不快,弄了一会儿,足够让她适应手指的侵入。
感觉到她放松了很多,司墨深吸一口气,伸入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了四根,每次伸入又退出时,还会顺势往外扩张一些。
刚刚软化的娇躯又变得僵硬,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松软下来。
司墨更不耐烦了。
只多两根手指,就敏感成这样,照这样下去,弄到次日清晨也别想入了她的身。
而且,弄这么久,她反应不大,反倒是他的欲火都被勾起来了……
司墨索性撤了手指,径直俯在她身上,一手扶着欲身,龙首顶在了尚未完全开拓的花xue口。
少女顿时僵住了,表情写满了不敢置信,惊怔得连呼吸都忘了继续。
他另一手按着她的身子,腰身往前一送,龙首便顶开了柔软的xuerou,有一小部分欲身陷进去了。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手按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托着不盈一握的雪峰,一边揉搓着,一边挺着腰身,不由分说地往里推进去。
她的身体过于紧致,每前进一分都很困难,几乎寸步难行。
可是司墨已经完全顾不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