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便就愣住了。
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算到了哪一步,只是看着黎岐。
黎岐走到涑枕溪身边,低头去看那账本,手却抚上涑枕溪的肩膀。
凉风拂面,涑枕溪却觉得黎岐的手掌按着的地方如此滚烫。
“你……”,涑枕溪反手罩住黎岐的手背,他想问很多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此刻情景,让他感到幸福。
这是涑枕溪想要的。
假如画面就此定格,涑枕溪愿意付出一切。
只要黎岐这样陪着他,就像此时此刻,他坐在书桌前,黎岐立于他的身侧,他的手覆盖住黎岐的手,而黎岐温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只是黎岐终究是开口了。
“那时为什么要假装是血玉?”
涑枕溪的心情立刻低落下去,他缓声回答道,“……你说你害怕我,所以……不敢再和你纠缠。”
“那为什么又要来?”
“因为我想和你纠缠在一起。”
涑枕溪的眼睫低垂下去,很落寞的说道,“我不想斩断契约的。”
黎岐手上用力,掐了涑枕溪一下,涑枕溪默默忍受,并不反抗。
“当时捅我干嘛?”黎岐的手探入涑枕溪的领口,势要采摘这朵高岭之花。
“契约是,是结在胸口上的……”涑枕溪不敢动弹,耳尖微红的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可没用。”
黎岐两只手都伸入涑枕溪的怀里,摸揉他的皮rou,还含着涑枕溪的耳垂,抿了一下,“所以,乖乖做我的炉鼎?”
“好,”涑枕溪竟然有几分急切的回答道,“我的灵根,很适合你采补的。”
这朵高岭之花,还不待他这个登徒子采摘,就自己先弯下了花枝。
黎岐把账本和算盘推到一旁,绕到涑枕溪面前,跨坐上去,伸手把涑枕溪的衣服跨下,看到涑枕溪脖子上的牙印时眼神颤动了一下,一颗心不由得柔了下来。
“你那几天倒是很威风?”黎岐伸手去握涑枕溪的尘根,“这东西差点Cao死我。”
接着,黎岐伸手握住涑枕溪的rou棒,上下撸动起来,看涑枕溪呼吸一滞,就笑道,“今天可要让我好好报仇。”
话音刚落,黎岐就扯下裤子,将自己的鸡巴和涑枕溪的rou棒贴在一起,一同摩擦起来。
两根滚烫发热的rou棒紧紧贴合在一起,互相挤压,铃口流出的yIn水融合在一起,倒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水ru交融。
黎岐身下敏感,撸动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叫出声来,他爽的不行,指尖忍不住搔刮铃口,于是就怠慢了柱身,好在涑枕溪的手立刻贴上来,圈住两个人的rou棒快速撸动,黎岐身上衣物完好,倒是涑枕溪衣不蔽体,裸露着上身,但涑枕溪只是听着黎岐的喘息,也兴奋不已,等到黎岐泄过一次,Jingye射的涑枕溪满身都是,他也毫不在意,饱满坚挺的gui头试探着顶弄黎岐的后xue,顶的黎岐xue心发麻。
黎岐身后就是书桌,射过之后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等他喘着气缓过来,才伸出四根手指,扒开自己的后xue,把自己肥嫩可口的后xue向两侧分开来,露出一个艳红的洞口,肠ye已经把rou壁完全打shi,他低声呻yin着说,“唔哈,还在,还在等什么?”
涑枕溪硕大的gui头便立刻Cao了进去,把xuerouCao的一个哆嗦。
黎岐抱着涑枕溪的头,不停喘息着平复体内的爽快,后xue被涑枕溪一次次破开,Cao到最里面,对方绸缎一般的发微凉而光滑,摸在手里的感觉极好,然而涑枕溪突然Cao到他的sao心,惹得黎岐呜啊出声,手里一不小心,就扯住了涑枕溪的头发。
“痛吗?”
然而涑枕溪只是停了一下,就抬头索吻,身下对着那一点猛的Cao过去。
黎岐被Cao的不住喘息,伸手揽着涑枕溪的脖子,呻yin着在他耳边说,“我……哈啊,仙尊真是……唔唔!”
“我今天……就是,是……哈啊……是花径……不曾,缘,缘客扫,……蓬门今又……为君开。”
他这么说完,觉出不对,他这roubi,哪里是不曾缘客扫,应该说是一个个香客都来细细扫过,走的时候还都得交上足够的“香油”,早已经是身经百战不但被男人的鸡巴Cao过,也、也被尾巴、被手、被玉石……
黎岐骤然失声,后xue中猛的喷出一股yIn水来,哆嗦着高chao了。
实在是太爽了。
黎岐红着眼尾看向涑枕溪,发现对方眸子仍然清冷如月,yIn荡的似乎只是他一个人,黎岐忍不住双腿死死缠住涑枕溪的腰,想要看涑枕溪失态的表情。
他胯下被涑枕溪Cao的发麻,一阵阵酥麻痒意从尾椎往上走窜,直直的刺激黎岐的大脑。
“相公……Cao的我好爽。”
涑枕溪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
那张从来清冷淡然的脸眸子慌乱躲闪,脸颊上浮起很淡很淡的红晕,似乎是害羞了,可是身下粗壮的鸡巴又长又硬,抵着黎岐的xue心喷Jing,倒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