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闭着眼睛,仿佛想要将这冷酷世间的一切都隔绝在外。但身下最敏感处的触感也由此格外的鲜明,那极粗砺性器终于开始插入自己。却并不暴戾,一寸一寸顶进甬道,象是将他彻底地贯穿征服一般。性器上的粗硬毛发扎得他的软xue痛而灼热,于是媚rou尽张,将男人的强壮阳根温柔紧窒地裹挟在其中。
身上与他交合着的粗壮男子舒爽地透了口长气。巨大阳物开始动作,狠狠地顶至他的腹中,碾至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慢慢地摩弄着他的花蕊。他呻yin着,浓烈的男子气息顿时压了下来,含住他的柔嫩嘴唇,用舌头jian弄他细袅袅的咽喉。晏林昭在这男子的兽一样征服下呜咽了一声,更紧地缠住了这个惟一能看穿他心事,因而抚爱怜惜他的男人。情欲象烈酒一般倾泄下来,灌遍了他们的四肢百骸。
郑允武松了松晏林昭,微笑道:“咱们俩行房时,倒没有那么热闹。”
晏林昭轻轻喘息,柔声道:“将军说了,分享秘密的时候,我当个哑巴便好了。”
郑允武笑道:“我可没说过。”
晏林昭纤手覆在他的心口上,轻轻道:“将军不说,但我懂得。”
郑允武微笑道:“你不觉得自己懂得太多了么?”他捉起晏林昭的那只在胸口上摸梭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手腕纤细,似乎被他的巨掌一握便要折断。他舔啮着那柔嫩的指尖,淡漠道:“那么我们兄弟‘灵犀功’的奥秘,你又懂得了多少?”
晏林昭还是闭着眼,娇躯随他上下起伏,张腿挺身,任着那狼一样的男人jian弄着自己,深深地陷在他浓烈的情欲之中,身姿飘零而娇美。听着男人查问,他毫不犹豫,答道:“‘灵犀’相通,将军兄弟所在之处,战事俱握在将军手中,自是百战百胜。奈何天下事并无两全,不患寡而患不均。将军兄弟一世,能有美人泄欲,却不能分妻生子。能征伐天下,却不能独登皇位,称孤道寡。”他睁眼瞧着郑允武,缓缓道:“将军的野心,最多也只能到摄政王为止了。”
郑允武低头凝视着他,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道:“很聪明。现下你那位真正的心上人,虽然还不知道我的秘密。但是此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功夫若做到了家。便能得偿心愿,荣登大宝了。”
晏林昭喘息着,搂抱着他的脖颈,不住地吮吻他的黝黑肌肤,强壮颈项,仿佛要把血脉都与他交融在一处一般。郑允武也回拥着他,顶弄征伐,欲海流波。两人搂抱着坐起身来,抱颈箍腰,交干着下了床榻。晏林昭埋在郑允武怀中,腹底又热又酥,双tun又被大掌托住,悬空Cao干,下腹间情欲如chao,席涌全身。他呻yin着,突然哧哧地笑了出来。
郑允武揉他道:“笑什么?七皇子也这样干过你?”
晏林昭微笑道:“不,是晋王。他说这叫端瓶儿,瓶儿里满装着好酒。任人都想喝个痛快……”
郑允武目光闪动,笑道:“喝醉了,本来是想等着狩猎江山的。现下自己便也成了别人的猎物了。”又耸弄他底下yIn水满溢的花xue,调笑道,”我还没醉,你再斟几瓶来罢。”
晏林昭被他的粗砺性器插得浪叫,紧紧夹着他的阳根,温柔道:“将军怜我,不会醉的。”说着,紧紧攀附着他,瞧着他抱着自己,裸身走至外室,在书案边相拥坐下。
郑允武伸手扯过一张文卷,晏林昭一眼瞧见,却是一张空白的圣旨。也不多问,自伸出一条光裸的纤臂,便取过了笔墨砚台。两人都不说话,郑允武拂纸,晏林昭磨墨。上面各做各事,下体却jian得滋滋贴贴,水泽连声。jian干得狠了,便相视亲吻,绞舌吮唇,连呼吸都吐纳交融在了一处。待得两人行jian至趣致十足之时,手底下的功夫也做得妥贴了。
郑允武抱着晏林昭,胡子拉碴的面颊贴着他的柔嫩小脸,扎他道:“写罢。”
晏林昭贴着他,花xue扭绞着满塞在下体间的性器,忽然娇声问道:“将军,打起仗来,便会死很多很多的人么?”
郑允武享用着他的爱欲,耸动阳根,插得玉人娇yin不绝,微笑道:“不错。因为世人的野心是无穷无尽的。这里不死,那边便死。害你的不死,怜你的便死。”他伸手握着晏林昭攀着自己的素手。瞧那玉指纤纤,指尖涂得鲜红,仿佛夜色中绽开的血花。柔声道:“开战之后,我带你到战场上去,看我们怎样杀人。”
晏林昭不再说话,右手提笔,拈饱朱砂,在圣旨上写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晋王惟恶,朕早有所察……”
郑允武瞧他笔平锋稳,勾划如常,圆熟周正,正是往昔诏告天下的弘泰帝字迹!微微一笑,腰间发力,狠狠顶弄了他一下。晏林昭颤声唔啊,身躯摇晃,但那只悬在书案上的裸臂却仿佛不是生在他身上的一般,依旧一丝不乱。郑允武见状,cao得他身下愈发急快。晏林昭娇躯抖动,xue中花芯饱绽得层层浪涌。玉jing喷吐过一回,早就半软了的,现下也被壮猛男人caoCao入腹的狂暴情欲激得颤巍巍半竖,一耸一耸的在郑允武毛发峥嵘的肌rou腹间摆动。最后连足趾都快意酥麻起来,不住地蜷缩蹬弄男人的强劲腰背,似在求他cao得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