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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张景飞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庞然大物收至只插着凝霜姑妈的嫩穴一点点。
在凝霜姑妈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
在凝霜姑妈的身上忘情耸动,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凝霜姑妈“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
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于是张景飞钢铁般的庞然大物又在凝霜姑妈紧缩的美穴甬道里开始了又一轮急剧的抽插,他就像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床单,两膝盖顶着凝霜姑妈的屁股,宽大的胯部完全陷进凝霜姑妈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庞然大物上。
随着张景飞腰肢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随着他聚成肉疙瘩的屁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的猛烈挺动,他的庞然大物也就跟着在凝霜姑妈的美穴甬道里进进出出、忽深忽浅的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
张景飞在凝霜姑妈的胴体上,尽情的、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发泄着他旺盛涨满的性欲,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
从他和凝霜姑妈庞然大物美穴甬道的交接处,又开始向他们的全身放射着,放射着,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凝霜姑妈在呻吟,张景飞在喘息,凝霜姑妈在低声呼唤,他在闷声低吼。
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他将凝霜姑妈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
庞然大物再次开始猛烈抽插,蟒头不停地撞击在凝霜姑妈坚硬的子宫口上,使他感觉几乎要达到凝霜姑妈的内脏,凝霜姑妈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
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凝霜姑妈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
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凝霜姑妈浑然忘我,竟连要给张景飞欢呼助威都忘了。
现在的她目光呆滞,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香甜的津液虽不似嫩穴里泄的那般疾,却也是不断倾出,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
此刻的凝霜姑妈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张景飞的庞然大物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张景飞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花心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张景飞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人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凝霜姑妈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
这几下的重击在凝霜姑妈花心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
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凝霜姑妈的淫欲推升到了最高处,爽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张景飞可还没满足,只见他上提下击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野马一般地奔腾跳跃着,插得凝霜姑妈穴口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倾泄出来,那种畅快到了极点的欢愉,让凝霜姑妈完全失去了矜持。
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痛快迎合,享受张景飞所带来的、快乐欢悦至极点的肉欲快感,全然不知人间何处,这动作深深地击入她芳心深处,一次次地疯狂占据着她的身心。
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个打碎,那滋味之强烈狂野,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迷醉难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给这样淫玩几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开始挨轰的当儿,凝霜姑妈原还有几分畏惧着,虽说雍容高贵生育一女又是虎狼年纪,但她终究是个养尊处优丰腴圆润的成熟美妇。
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彷佛重插一下都会坏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万马奔腾般的冲刺?
尤其是张景飞的庞然大物如此粗长,根本不是老公陆子谦寻常之物可以相提并论的,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轻易地占有她极娇弱的花心,如今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岂不一触便溃,要被张景飞这般强烈的冲动,给击成破碎片片了?
但也不知是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