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快速而凶悍的抽插着祁非云湿淋淋的小浪穴,但却非常有技巧地控制着插入的深度,绝对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长度露在阴部外面,似乎不想让祁非云很快就尝到他整支大肉棒全部顶入的滋味。
然而尽管如此,祁非云还是已经被他干得臀摇乳荡,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石板边缘。
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让祁非英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沉沦在祁非云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
而祁非云这时也已堕落在无边无际的罪恶感里头,她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所收买,即使明明知道乱伦的无耻和罪恶。
但从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情慾,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只见祁非云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道。
“噢!……哥哥……快……快点……把你的大屌……整根……插进来……啊……噢……求求你……哥哥……我要……呀……求求你……哥哥……请你……用力……哦……把妹妹我……插到底……喔……求求你。”
祁非英看见祁非云如此淫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
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祁非云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祁非英将阳具抽退至祁非云的秘洞口,狠狠地插而入后。
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大龟头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祁非云阴道内的细嫩膣肉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大龟头,让祁非英的大龟头举步维艰,连想再前进一分都有所困难。
他试着抽插了几下,却发现祁非云的阴道将他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龟头吸夹得阵阵发痛,祁非英想一插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
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
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祁非云那怒凸的奶头、一边称赞着祁非云说:“非云,你的小穴好紧……把哥哥夹得好舒服。”
祁非云脸红耳赤地望着祁非英说道:“哥哥,你太坏了……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
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哥哥的缓抽慢插。
祁非英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祁非云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
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
马上使祁非云被他干得呲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祁非云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
而祁非英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干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祁非云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迳地埋头苦干、硬冲硬插。
原来,非云正是那种阴道会自然收缩的女性,她的阴道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阳具足够粗长的男人。
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性,在做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根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
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性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淫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
这就是为什么祁非英咬紧牙根,不怕艰苦,发扬我军连续作战的精神,想尽快刺激到祁非云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祁非云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
就在祁非英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祁非云的阴道膣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龟头,但却已是爱液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肉棒达阵得分。
从祁非云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祁非英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祁非云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祁非英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龟头之上,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
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肉棒,笔直地往祁非云的浪穴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
只见祁非云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
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哥哥。
祁非英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