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征服者。
屈辱羞耻的脸刹那间痉挛,齐飞年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张微静最后的贞操,张微静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张微静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舌头插入,小巧的玉舌也被粗鲁地玩弄,张微静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
自己的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正遭受大男孩小坏蛋粗暴地强奸,张微静贞洁的蜜洞现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
张微静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美臀还是没有触到齐飞年的小腹。
侵入了张微静体内的齐飞年更是得意的笑道:“微静姐,失身在我的肉棒下可好?”
张微静不做作答,被强暴的屈辱,亦已使平日高贵大方的张微静精神完全麻木无法思考。
更有甚者,张微静被玩弄的花瓣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张微静的情欲开始高涨,只见艳冠群芳的张微静仰起头,裸露的身体不停向上抬动,努力忍受着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的快感。
起初张微静只感到一根细长火热的肉棒刺进自己湿热的美穴,深入到丈夫从不曾到达的肉穴深处,当龟头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蜜穴甬道,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顶得里面嫩肉好不舒服。
不料巨蟒深入后挤擦到每一处嫩肉,把阴蜜穴往两边撑得不断膨胀似要炸开,更要命的是,龟头在里面竟能自如摆动,不断搅翻击打,丝丝涨痛感。
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充实和酸痒感,令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声声高亢的娇喘哀吟,一双玉腿无力地盘在齐飞年的屁股后,肤光胜雪的胴体忍不住激烈地颤抖起来。
结婚十多年来,张微静从未尝过高潮为何物。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美穴深处,传出了一阵阵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
迅猛地升腾为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让她骨酥心荡、飘飘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
一股股乳白色阴精,在她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难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喷而出,击打着塞满蜜穴甬道的巨蟒,并从被撑得密密实实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月光下的萋萋芳草地。
她那略带哭声的娇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那不断筛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还是享受。
良久良久,张微静痉挛颤动的肥美阴蜜穴以及盘在齐飞年臀后不停蹭蹬的玉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略微扭曲的俏脸重新恢复迷死人的妩媚,脸颊上两行因失贞绝望混杂着肉体无比快乐逗引得流下来的泪水沿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红烛泪干,山洞中重归沉寂。惨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躏。
张微静疲惫地瘫在草地上,紧闭双眸,脸上红潮未退,一对布满指痕的豪乳依然傲然凸起。她玉腿无力地摊开着,任美穴中一股股乳白的精水外流。
脸上除了一些泪痕之外,她已不再流泪,极度的伤害,使她早已心枯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