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醒来的时候午时刚过。
她睡了半晌,神智尚且有些迷蒙。
她身上桃红的衣裙乱作一团,月白的锦被松松的盖在身上,衣襟大开着,只一对雪白的ru儿露在外头。
坐在床边的男人身材颀长,面容秀美,凤眼含春,穿得整整齐齐,正往手上涂着梅花香膏。
“玉姐儿醒了?”男人含笑看着她,涂着香膏的手指按上了她的胸口。
这是每日的惯例。
宝玉侧了身子,将那对白花花的nai子送进他手中去,任由他捏圆搓扁。被男人按过的地方热辣辣的,又肿又涨,舒服极了,她眯了眯眼,笑得一脸餮足。
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这个世界男多女少,换句话说,有幸生为女子的人寥寥无几,出身贵族,样貌姣好的,怕是偌大的京城也只有她一人。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个宝贝,天赐的宝贝。
由于可生育的人数极少,所以这个世界对于女子的双ru有着近乎疯魔的痴迷,圣上一早就留了旨意,不论她花落谁家,日后产了ru,必然是要给当今万岁留上一份的。
换个说法,她一出生就被安上了共妻的名头。
京城的贵族男子何止成百上千,若是谁有幸尝过她的身子,便是万分荣耀的一件事。
宝玉的思绪越飘越远,没发现自己的二嫂在她的胸口吸了一口。
她小时候从未觉得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过是大家对她多关注些,赏赐也比旁人多些,后来,随着她慢慢长大,才发现了奇特之处——这身边的人,竟都是男子!无一例外!
从老到少,从富贵到贫穷,几乎每个人都用热烈的目光注视着她,或者说,注视着她高高耸立的胸口。
再大些,老祖宗便发了话,每日都会有人来给她按摩,从绵软的ru,到细弱的腰,再到雪白丰满的tun,每一处都被保养的妥妥贴贴,细致嫩滑。
尤其是这对胸ru,里面装的可是万岁爷的口粮,马虎不得!
宝玉轻喘了一声,夹紧了双腿,只听得男人的笑声响起,“要不要嫂子给你揉一回?”
宝玉摇摇头,她不能多耽误,老祖宗说过,今日有客人要来。
只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让老祖宗放在心上。
等她收拾齐整了,客人已经到了,还没掀开帘子,就听到老祖宗在和客人谈论读书之事,有人喊了一句,“宝玉来了。”众人便齐刷刷向门口看了过来。
宝玉早已习惯了这样热烈的注视,只是笑了笑,环视着四周,果然有个生面孔。那人生的纤细Jing巧,下颌尖尖,两弯似蹙非蹙僘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眼看去竟像个女孩子。
倒是十分面善。
她脱了外衫,在新客身边落座,想要寒暄几句,不料黛玉只是同老祖宗问答,不肯睬她。
坐在她另一边的,则是琏二爷。
他和宝玉素来交好,见她闷闷不乐,便拿话去逗她,一来二去,宝玉就到了他的怀里。
老祖宗坐在上头笑,拉了黛玉的手,同他解释其中的缘故,“多看几日爷就习惯了,玉姐儿那对nai儿生的虽大,只是月信迟迟不来,御医说要每日按摩,引一引玉姐儿的月信。”
老祖宗的言下之意很是清楚,只要她月信一来,便是长大成人,可以下手了……
琏二爷舔了舔唇,轻巧的解开了她的衣襟,抱着她软乎乎的身子在腿上,又捏又揉,爱不释手。
宝玉的腿间已经shi了一大片,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琏二爷直接低下头,将舌头探进了她的耳廓,舔弄了起来。
缠绵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宝玉脖子一缩,更是难耐,声音哆嗦着,“好哥哥,也怜惜怜惜我吧……”
贾琏松开了她的耳朵,修长的大手钻进了她的亵裤,摸索起来,“做哥哥的自然是要怜惜你的。”
他两根长指夹住了圆鼓鼓的花核,轻轻一拧,宝玉的身子便弹了起来,绷紧了身子,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息着。
“二姐姐可真是……敏感呢!”探春掩着嘴轻笑。
“敏感才好。”凤哥儿将宝玉接了过去,喂她吃着菜,也在饱满的胸ru上抓了一把。
他惯来是个会做人的,看着黛玉愣怔的神情笑了笑,将人推了过去,“林公子也试试?我们玉姐儿的这双ru,人人都说好。”
黛玉在一边小心谨慎的看了半晌,将他们的手法都一一记了下来,生怕别人看出他的生涩,宝玉坐在他的怀里,看着微凉的指尖拢住一团rurou,摩挲了两下,竟捏住了她的ru尖,向上一提。
“唔……”她忙咬住唇,却还是有一声呻yin不小心泄了出来。
凤哥儿在一边笑,“我就说林公子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透。”
黛玉什么也没有听到,他眼中全是红艳艳的小nai头,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将诱人的ru尖含入了嘴里。
过了几日,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办下了酒菜,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