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骚成这样,得需要多少男人才喂的饱你呢?」
她好想在大家面前被干到高潮、被操烂,让所有人都看看淫荡的骚逼是怎麽被插坏的。
那样玩法太脏了,他的占有慾也没法接受那样的关系。
他只要一个,完完全全属於他的一个人就行了。
一双熟悉的眼神,里头几乎全是臣服,和因为刺激而引发的兴奋,好像灵魂里也打上了烙印,属於自己的主人,一辈子也洗不去这样的烙痕。
娃娃脸老板翻了个白眼,「那你带老婆来杂交趴做什麽?秀恩爱、显摆下公开调教让人嫉妒吗?」
「对,没错,我就是带她来显摆的。」
几年不见,男人把她保护的太好,即使是娃娃脸老板也没再见过女孩。
娃娃脸也凑了过来,老实说,他从见到女孩的第一眼就有兴趣了。
上了电梯,女孩才发现两人竟是置身於一间高级motel,叶嘉紧搂着她走进独栋别墅型的party house。
还以为她已经被玩腻扔了,才知道正好相反,哪是腻了、根本就是娶回家藏起来了。
男人的气味充斥着口腔和鼻尖,她早已经失去理智,彻底堕落成为只为了主人而生的雌兽。
「你还年轻啊,如果我是你就多玩个几年。」
几乎所有人都看着她,傅安然的身体打抖着,她爬下沙发,跪在男人的两腿间,白色的长版针织衫往上卷着,不只是丁字裤上的尾巴,恐怕连半个屁股都要露出来了。
他还记得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眼神里还是抗拒和畏惧,那时的她是因为害怕,而不得不听从男人的话。
傅安然的脸和身体都泛着潮红,只要稍微触碰着就会忍不住发出呻吟,脖子上的铃铛一路不断因为身体颤抖清脆作响。
「宝贝,来舔你最爱的肉棒,舔湿了就在大家的面前操你、好不好?」
「小兔子也来了?」
副驾驶座已经被弄的一塌糊涂,呻吟着不断扭动身体的女孩,已被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狠狠蹂躏过。
女孩看着从眼前裤裆中释放出来的肉棒,熟练的含进口中,双手不住套弄,已经是练习过无数次,甚至连刺激男人什麽地方会更舒服都非常了解。
里面宛如酒池肉林,十多位男男女女赤身裸体、或是穿着夸张暴露的装扮彼此交谈、跳舞、喝酒,五光十色,见男人带着怀里的女孩出现,所有人都热情的向他打招呼。
「我就知道,你这变态怎麽可能让别人碰她。」
女孩应该要害怕的,但在车上被撩拨到已经无法克制。
好粗,好硬,女孩心里想的只是,什麽时候才能被插入、被填满。
情趣用品店的娃娃脸老板也在,手上正拿着杯威士忌,看见两人便上前来打招呼。
找了个两人座的沙发位置,叶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搂在怀里。
众目睽睽下,男人的肉棒在女孩的口中越来越大。
「不是女友。」
「今天是我的小乳牛,」男人说完之後,拨了下她项圈上的铃铛,「带她来玩玩。」
周遭的人只是暧昧的取笑男人,这麽久身边从来没见着带过任何人,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这麽疼小女友。
他轻拍着女孩的背,「我的人,只有我能碰,你们最多就是看我怎麽玩她而已。」
男人微笑回应:「我乐意啊。」关你屁事。
除了知情人士以外,身边的人都露出了诧异与不敢置信的目光。
突然大力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女孩吓了一大跳,没忍住叫出了声,声音又软又酥,听着更像是呻吟似的,男人带着微笑鼓励望着她。
靠在怀里的女孩瞬间身体僵硬,男人感觉到了,仍维持着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姿势。
「这麽想不开?」
只不过这变态的运气特别好,先遇到她,而且还完全不在乎对方未成年,毫不犹豫的下手了而已。
现在已经是完全丧失自己的自主权和意识,彻底成为男人的雌奴。
转眼间,整个p
男人终於把跳蛋从女孩小穴深处拉出来时,被堵在里头的透明汁液瞬间倾泻而出。
两团白嫩的乳肉展露在乳牛花式的比基尼外、淌着乳汁,身上的米白色洋装遮掩不了身体,含着跳蛋的私处不停向外流着蜜液。
她想,就算在这麽多人面前被剥光了她的衣服,恐怕也不在乎了。
男人稍微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女孩抱下了车,走进专属电梯里。
按下电铃,门被打开的瞬间,像是掉进了另一个世界里。
被看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进出,爽的丢脸到大声呻吟的样子。
「你舍得带她出来给大家玩?还是带来给别人调教的?」
在周遭聊天朋友的诧异眼光里,他笑了笑,举起女孩的左手,秀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是老婆了,女儿都七个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