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等什么?”杨明韵心颤的说道,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可见她心中慌乱异常。
宋子良摇摇头,定了一下心神,小心翼翼的捏住那窄窄的内裤边缘向下脱去,因为内裤太小屁股又太大,还要避免摩擦伤处,等到完全脱去后。
他就像打了一场大仗一样的虚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已经冒出了汗水,立时那深深的臀沟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因为紧张的缘故那淡黑色的屁眼紧收着,粉红肥厚的蜜唇花瓣严密的掩盖住里面叫人销魂的洞眼。
虽随双腿紧闭,一撮漆黑的柔丝芳草顽强的从臀沟里钻了出来。宋子良终于真正的近距离完完全全的看到了,杨明韵的绝世屁股,真是太美了。
而伤处正好在深沟的正上方,尾骨上边一点,他不由暗笑:看来我是沾了那毛毛虫的光了,那个死虫子真是艳福不浅,它蛰的真地方,看来它也是一个色虫。
宋子良看到杨明韵被蛰的地方已经起了一片小红泡,如不及时处理,等红泡破了就真的不好办了,定定神,强力排除心中的杂念。
温柔的对杨明韵说:“明韵姨妈,还好及时,如果等泡破了就不好办了,你忍着点,刚开始会有很疼,等我把药汁慢慢的柔紧皮肤里面马上就会见效,你准备好了吗?”
杨明韵哪还有好意思说话,她现在是羞意大过了疼痛,终于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完全的暴露在大男孩的面前了,而且还是光着屁股趴在大男孩的腿上,而且还要把药水慢慢的揉进去。
这个可恨的大男孩,他是在上药,还是在玩我的屁股,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认了吧,老公,你的专利就要被别人摆弄了,对不起了,老公。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窜起,而且那疼痛的趋势越来越强烈,杨明韵没想到,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毛毛虫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和痛楚,那种痛几乎叫她浑身痉挛,痛楚中胡乱的抓起一件东西,看也没看的就送进嘴里,然后就狠狠的咬下去。
“好了,明韵姨妈,你可以松嘴了,我的手指快给你咬断了。”
看着杨明韵满含歉意的表情,宋子良晃晃还在流血的手指,满不在乎的说:“没关系,明韵姨妈,没问题的,这种草药对它也很管用,不要担心,倒是你现在行动不便,天也快黑了,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要尽快的弄两张床,你最好不要动,也先别穿裤子,好了就这样!”
说完又在她的大屁股上拍了两下,那动作像极了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
在平时,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就连老公也不能随便欣赏她的身体,虽然有一个很牵强的理由是为了治疗蛰伤,但自己怎么就没有一点排斥宋子良的意思哪。
看到宋子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神情,杨明韵心里忽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怎么能对我这样爱理不理的,自己虽然不是风华绝代,但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绝对的自负。
眼前的宋子良就好像对她无动于衷,自己光着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趴在这里。
他竟能看也不看一眼,难道我对他没有一点诱惑力,还是他定力非凡,他难到真的是传说中见色不乱的柳下惠?”
杨明韵发现自己不知为什么这么在乎宋子良对她的感觉,她竟有一股气苦的味道充斥于胸。
其实这是女人的通病,尤其是漂亮的自负女人,就算她身份再特殊,地位再优越,女人就是女人,身为刑警队长的杨明韵也不例外。
女人是极其在乎男人对她的评价的,再严肃坚强的女人也是,她们是非常希望得到男人的欣赏和疼爱的,尤其是三十多岁的少妇美妇更在乎在大男孩眼中的形象。
杨明韵怒气突生:你不叫我穿裤子我就不穿,你叫我趴着我就趴着不动,你是我什么人,连我老公都做不到那,你凭什么管我。
她竟然耍起了小女人的脾气,不过想想也确实挺羞人的,一个美丽的少妇,暴露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了臭够。
还被她摸来摸去,也不能抗拒,美其名曰是为了治伤,真叫她气苦,那可是老公的私有物,别人是不能看也不能摸得。
杨明韵爬起身,背对宋子良一面,弯腰准备从脚腕处提起裤子,她想,后面被他看光了,前面说什么也不能再叫他看到了,那可是老公她老公的专利呀,如果连那里都被他看了。
她可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内裤是不能穿了,因为怕碰到伤处,但也不能脱了就让它卷在腿根处吧,虽然会很不舒服,但非常深刻就非常对待吧,没办法。
宋子良虽然忙碌着,但他始终注意着杨明韵的举动,其实他哪里是什么柳下惠,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大男孩,甚至是一个风流花心的大男孩。
是男人都经不住女人身体的诱惑,更何况是眼前这个美少妇雪白性感的丰臀,只不过他比一般人定力强点罢了,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了变化,为了避免尴尬。
逃命似的离开那个叫他猛流鼻血的大屁股,只好用手里的活计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强压那已然窜起的欲火,但他看到杨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