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有意要让萧绎看清,洗得格外慢,撩起温热的清水,洒在胸脯上。
那身冰肌玉肤,晶莹剔透,尤其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ru儿,在水波间晃动,尖端一点红梅,艳艳地点缀着,看得萧绎腿间紧绷的热铁一阵猛烈跳动。
随手抓了素娥挂在屏风上的贴身衣物,顿觉素娥特有的幽香入鼻,不由忘情地将自己一身衣物脱去,一边用她那衣料搓那物,一边见她纤细的玉指在隆起的软rou儿上滑动,将一对nai儿搓搓揉揉,变化着各种形状,看得萧绎也是浮想连翩。
再难忍受,猛地跳入桶中。
素娥急喘几个娇气,调匀呼吸,扭过臻首,嗔道:“驸马~呜呜”
萧绎手握住她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怒挺分身,冲着花xue,一股作气,cao个尽根而入。
但觉花xue阵阵夹紧,萧绎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他则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素娥乖乖按着浴桶,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tun微抬,承受萧绎带来的冲击。
两人在浴桶里闹腾了半晌,净室里溅得到处是水,萧绎终于将自己狠狠顶进最深处失控地射出,素娥也早已筋疲力尽,软着身子跌到他怀里,半眯起的眼眸里一瞬儿魂飞,极致潋滟。
时光慢悠悠地滑过,转眼便到了中秋那日,家家户户的女儿家一大早就做起了拜月的准备。素娥和紫菀映蓉她们忙活一起着草席、香炉、盘碟碗盏,和月饼、瓜果等祭品,东忙活西忙活闹到酉初,还不见萧绎的影子,猜度萧绎或是又被公务绊住脚跟,便让莲心安排了个小厮到衙门去看看情况。
那小厮出去一趟回来,却目光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莲心再三逼问,那小厮闭了闭眼,颤着声说道:“驸马本是衙门有事,但后头被个丫头请走了。小的打发了赏银,才从门房那里打听出来驸马爷在城西的西冷桥畔置办了处宅院,养了个外室……听说还是南地颇负盛名的名ji,叫顾影怜……”
素娥在里屋听了个清楚,满脑子都是那些个美人局成了真。莲心道:“这中间怕是有些误会,驸马不可能养什么名ji,待奴婢去打听打听,”却见素娥摇了摇头。
萧绎日日在外面应酬来往,大致跟她那次偷看陈煊那场景一样。听闻南地的娼ji一个赛一个的绝色婉约,又是专门教习出来讨男人欢心的,床上功夫媚人,也许那些女人都是得了腥的。自己竟也成了那类笼络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
要说素娥对萧绎不感到失望是不可能的,但她尽量不去怨恨萧绎,也不想使自己陷入这种不愉快中去。何况她自己也不是个真正的贤妻,跟别人有了首尾,也没有道理要求萧绎为她守身……
其实想想,在这世间,她不过是沧海一粟,何苦把这短暂光Yin沉浸拘泥于这男女情爱。此时素娥的心境,可以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素娥又继续在案上专心致志奋笔疾书,紫菀紫苏在旁伺候笔墨,见素娥下笔如飞,比往常再三斟酌修改全然不同,问:“公主如何突然写得这般急?”
素娥头也不抬道:“我有心让何言拿去抄正。”写罢最后一段结尾,便立刻让紫苏把书稿送到了映梦那里,通过她交给何言去联系书社。
时间腾出来后,素娥倒是对内务稍稍上心了那么一点点。
打那桩抄书艳事后,素娥意识到紫苏紫菀她们年纪都不小了,她尽管再舍不得,也不能耽误她们,便让莲心为她们物色人选,要各赐她们一桩好姻缘。
只是如此一来,她们就不能这般服侍素娥了。素娥没打算挑外头的丫头,还是从底下的丫头里面选几个聪慧伶俐些的提拔上来,打理了几桩内宅小事以便观察那些丫头的心性人品。
最后被素娥选上来代替紫苏紫菀的是一个唤雨珍的伶俐丫头和那发现映梦出事的映蓉。
素娥对紫苏紫菀的安排暂且不提,却把雨珍跟映蓉提到了正房伺候,好让她们熟悉素娥的喜好,素娥自己也适应适应。
一日晡时素娥用完饭刚放下筷子,忽地却见得莲心气喘吁吁地跑来,匆匆行了个礼,便呈上个信筏到素娥手里。
信是董皇后亲笔写的,上面只有寥寥几字:有事相商,望速归!而素娥略略一看,却心急如焚。
若非要事,董皇后断然不会这般焦急让她赶回洛京。素娥便让紫苏等人去简单收拾些行囊,即刻便启程。
紫苏等人抱着行礼出来,见素娥即刻就走,询问道:“公主不等驸马回府说一声么?”
“我留莲心和紫菀在府里,等驸马回来以后说明此事。”莲心总管内务之际,万务皆打理得井井有条,才能决断丝毫不逊自己,让她负责府中内务素娥才能放心,至于紫菀这丫头留在府里可以时刻通信,只带紫苏雨珍映蓉三人并几个侍卫护送,极速往洛京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