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啊……嗯……就……拿着他的钱……嗯……去外面包了……个……野男人……”
虽然知道这小骚货是在气自己,可贺明澜还是在“野男人”这三个字入耳的一刻,就想操死眼前这个小骚货,再把那个不知道名姓的野男人千刀万剐。他总算放下书本,勾起一根手指轻轻剐蹭齐玉的脸颊,语气温柔得要命
“来,齐同学,告诉贺老师,那个野男人有什么好?长得好看?还是活儿好?能操得你欲仙欲死?”
齐玉到底还是怕了,他不怕贺明澜暴跳如雷,就怕眼前这个似笑非笑辨不出喜怒,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贺明澜。知道贺明澜还有许多磋磨人的手段没用在自己身上,齐玉连忙补救道:
“他……没我同桌……嗯……长得好看……也……嗯……没我同桌……操得我……嗯……舒服……”
谁料贺明澜依旧是那副和煦样子,也不动怒,他满面笑容地扔出一句:“然后呢?既然他什么都不如你同桌,你包他干嘛?拿他屁眼儿插花?”
“我……我欠操的的时候就去找他——贺明澜你干嘛!你放开我!你疯了!我妈会发现的!”
齐玉仍然负隅顽抗,可虽仍在嘴硬,手里的动作却因害怕停下了。他火上浇油的话也并没有说完,贺明澜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随后,贺明澜自己也脱下裤子上了床。
他将齐玉试图挣扎的手脚锁住,那副春和日暖的做派也没了,贺明澜低下头在齐玉耳边哑声道:“齐同学,老师听明白了,你的小骚逼就是欠操,一天没有鸡巴含不舒服对不对?有困难找老师,何必花钱包男人呢?贺老师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的小骚逼一天到晚都含着老师的鸡巴,保证让你爽死在床上。”
齐玉知道他说的爽死就是真的爽死,当机立断选择服软,他转动脖子用细嫩的脸颊去蹭男人钢铁一样坚硬的手臂,含着泪带着哭腔求饶:“明澜……我知错了……我再也不瞎说了……饶了我吧……别……我错了……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
贺明澜俯身咬住他小巧的喉结,炽热的吐息让齐玉忍不住战栗,少年的巨物就抵在自己两腿之间,前精粘在大腿内侧后,皮肤都变得滑溜溜的,令他忍不住自发地张开腿,迎合贺明澜的进入。
那根自己肖想了多日的肉棒就这样缓缓进入了体内,齐玉却没有一点点心满意足的意思,他清楚知道之后等待自己的是怎样一场酷刑,体会快乐的精力都被他用来照顾贺明澜肉棒的感受,他夹紧小穴,让内壁一动一动地收缩,力图让贺明澜早点泄出来。
贺明澜大概还不算怒到极点,他知道动作太大会发出声音引得齐母起疑,于是站起身,托着齐玉的屁股将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本就粗长的肉棒因此进的更深,还没刻意动作便已经抵到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只是这样一个动作,本就被自己玩得敏感不已的齐玉就咬着嘴唇潮吹了。
贺明澜丝毫不给他喘息的余地,齐玉高潮还没结束就狠狠一顶腰,力道是野兽交媾般的迅猛,齐玉下意识张嘴想叫,却被一团布料堵住了嘴巴。
是那条被他自己脱下的,还沾着大滩淫水的丁字裤。
确保了齐玉不会发出声音,贺明澜动作也就越发不留情。这具身体从青涩到成熟都是由他一手开发,哪里敏感他全都一清二楚,此刻为了给齐玉个教训,让这个小骚货别再不知深浅地说话,他索性放弃了自己的享乐,只对准齐玉体内的那几个敏感点顶弄。饱满的龟头抵在花穴内壁一点反复磨蹭,这么弄几下,就会感到齐玉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中发出一声呜咽,然后便是一股自花穴深处喷出的淫水浇在贺明澜阴茎上。
高潮过后的齐玉身子已经是软绵绵的,如果贺明澜放手,那么他毫无疑问就会滑到地上,可贺明澜即便被齐玉因高潮而收缩的穴肉夹得死死的,阴茎还是没有停止顶弄,他托着齐玉的腰,让他被迫迎合自己的操干。小东西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解脱出来的身体敏感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脑袋昏昏沉沉,下意识地抱住贺明澜求饶,迎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折磨。
花穴已经被贺明澜不留情得的操干弄得熟烂,泛着一股糜烂的红色,潮吹时喷出的淫水滴滴答答从交合缝隙中流下来,如果齐玉嘴里没堵着东西,那么此刻他的浪叫声肯定已经传遍了整栋楼。
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开始时齐玉的阴茎也会跟着潮吹的频率射精,可几次后就只能射出稀薄的精水,再往后,便是控制不住地失禁,从脆弱的马眼喷出淡黄色的尿液。但即便如此贺明澜还不满足,他依旧卖力地刺激着齐玉的敏感点,直到齐玉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地倒在自己怀里。
贺明澜看着因连续高潮而无意识留下眼泪的齐玉,确认他已经没了力气,才把那团已经被体液浸得湿透了的布料从齐玉嘴里拿出来。贺明澜当然不好受,可看着齐玉这副模样,心理上的愉悦远盖过了生理,他再次用力顶胯,轻而易举就操进了早已准备好迎接精液浇灌的宫口。
齐玉早就没力气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