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慈听郑嵘又要召她去侍疾,心里总有点不踏实。上回郑嵘又是脱衣又是要擦身的,叫静慈多少有点抗拒。
可家翁是长辈,孝敬长辈是身为儿媳应尽的职责。静慈梳洗一番,便也去了。
静慈一到,莹娘便把帕子递上,静慈倒也想叫她服侍,可这人偏不听她使唤,也只得绞了帕子给郑嵘擦身。
却不知莹娘趁她不注意走进纱幔,将袖子里的香丸撒进香炉,又指挥着雁荷、友梅两个丫头退下去了。
静慈为郑嵘擦了会儿身,感觉身上越来越热,真想把身上的衣裳全都解开,她被自己脑子里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压在了领口处,她猛地一震,残存的理智回笼了,咬了咬下唇,勉力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刚走了两步,身子就被一个人摁住肩膀,是郑嵘。“吾媳这是怎么了,莫不也感了风寒?”言罢将她囫囵儿抱起。
静慈被他抱在怀中,虽说他是父辈,但男子气息丝毫不逊于傅梓渊,他们静慈顿感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头一阵晕,绵绵软软的胸脯不由地撞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静慈被烫的一阵颤抖,有些不知所措,心跳加速,丰胸急剧起伏。
郑嵘此时与她已近在咫尺,详见这绝色尤物让人无法抵挡的仙姿佚貌,又温香软玉抱个满怀,闻到女体幽香,更加兴奋,下体巨棒胀得几要爆裂。
微侧头偷瞟静慈的反应,见她俏脸红如艳枣,雪肌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敞亮,面上却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问:“吾媳这是怎了?”
静慈更觉尴尬羞涩,微微撑起身子远离他。郑嵘心中又爱上了几分,他命莹娘在那香炉中加了料,这儿媳倒还以为是自己本身yIn荡哩。
把人送到软榻上,他的胳膊仍搂着她的肩,他的手分明也是热的,那处却变得舒畅,就像甘露缓解了她的饥渴,内心涌上强烈的渴望,真想他的抚遍自己全身。
静慈摇了摇头,又回来了三分理智,急想稳住身子,下意识间,左手抓住一粗壮坚硬之物方才稳住。
只觉小手中所握之物滚烫之极,还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自己竟握着家翁裤中勃起的大活儿。
静慈大羞,急想缩回手,却被郑嵘强行摁住。郑嵘巨物被她小手握得好生爽快,让他想干脆撕碎揉烂了她,畅快的蹂躏,不由得意忘形,如同yIn兽原形毕露,猛扑过来,将她压制在大榻上,在她脖颈间逡巡啮咬。
静慈不妨公爹对她真有邪念,全身泛起恶心的颤麻,一双美眸带着嫌恶瞪他,全身绷紧了试图抵抗,郑嵘却已将她束腰毫不留情地一扯,片刻间,就将她那裹身深衣褪到腰际,扯住她的衵服,用力一拽,那对柔白细腻的酥胸便弹跳进眼帘。
郑嵘自认阅女无数,但一对椒ru生的这样浑圆饱满,细白漂亮的却少见得很,且又大又圆,ru头粉红,家中姬妾均不能比。
静慈看到郑嵘那双yIn邪的眼直辣辣盯着她胸ru,双手死死护住丰满之极的双ru,臻首乱摇:“不要……不要啊……公爹,我是您儿媳啊!伯琛,救我!伯琛!”
静慈情急之下叫出了郑梓渊求救,郑嵘早知他二人的jian情,也不觉得突兀,更何况他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连连笑道:“伯琛救不了你,我倒能饶吾媳,却叫胯下这大活儿,如何饶你?”言罢,右手一翻,掀起袍子,扎在后腰,直把个长枪亮出!
他跨下竟未穿亵裤,直挺挺竖起好大一根黑柱,根根青筋爆胀鼓起,粗长毫不逊于傅梓渊和郑梓湙,正冲她面门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那巨大黑jing根部Yin毛盘结乱扎,浓如黑缨,围住那巨枪,使之更显雄浑。
静慈被公爹羞辱,哪还管他大小,眼里都布满泪水,水汪汪的动人无比,看得郑嵘更是欲火沸腾:“是不是这大活儿惊刹了吾媳?有什么好含羞的,伯琛那活儿可不比我小,但床上功夫应该不是不及,吾媳试上一试便知道了。”
言罢便压上她那娇嫩嫩的白rou儿,轻咬住那招人疼的粉色ru头,静慈奋力挣拒,怒斥道:“禽兽!”她原就极美,此刻娇嗔怒骂,又添一种令人心悸的魅力。
郑嵘越发兴奋起来,干净利落地脱下自己衣服,又将她下身撕扯得粉碎,遂挺青筋毕现的巨硕阳物对准娇xue入口,狼腰一挺,一寸寸往前狠推进她体内。
静慈痛得柳眉微皱,只觉自己那两扇花唇被硬生生分成两半,他每进去一点,痛楚就增加一些,火热柔韧的花径因他的侵入而收缩着,妨碍了他的挤进,同时也将他的雄壮百般吸吮,增添了他强烈的快感。
“噢!”郑嵘如做梦一般,不想今日真的能与儿媳云雨,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正被自己jianyIn着,阳物在儿媳紧紧的xue中舒服无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销魂百倍,平生所遇未如此之快活,实是家中姬妾比不得的。
一边像要把她串刺在自己身上似的那样狂抽猛顶,一边埋进了两团软乎乎的美ru中又吸又吮。
静慈终于体会到那些受辱的女子羞愤寻死的心情了,可真叫她去死她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