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温知新,“感受到气场的时候,就像有种强烈的吸引,让我想要听你的,想要被你玩,被你控制,想要伺候你,想要满足你的一切想法。”
“有气场的时候,这些感觉都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根本不用去想原因,不会去想为什么要这样。”周正宇轻声说着,像是从过去的自己里抽离出来,去看待过去发生的一切,“而没有了气场,我开始想原因了,开始想为什么了。”
他凝视着温知新,沉默了几秒,才慢慢露出笑容:“要是没有气场,没有高抗性和高控性,首长这么好的人,一定是读研,考博,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吧?一定,也不会遇上我,更别说会喜欢我吧?”
温知新微微一愣,笑了笑:“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做什么?”
“因为如果首长一开始就能控制,或者就没有这么强的气场,那我们就只是在那个广场上,擦肩而过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是首长的狼犬一号。”周正宇的手轻轻放在了温知新的身上,抚摸着温知新的腰,“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我也很幸运啊。”温知新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抱住了他。
不需要再多说,周正宇吻住了温知新的嘴唇,这一次,他比刚刚主动得多,吻得也更加激动。他的嘴唇离开温知新的双唇,顺着温知新的身体慢慢往下,将浴巾丢在一边,赤裸着身体跪在了床上,趴在了温知新的胯下,握住温知新已经勃起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这时候,温知新依然是收敛着气场的,他想看看和平时会有什么不同。周正宇也有同样的想法,他含住温知新的龟头用舌尖把它打湿,然后又松开握在手里,仔细看着:“被控的时候感觉给首长口都好兴奋,操嘴和操逼一样爽,现在好像是没那么兴奋了。”
“可我还是觉得首长的鸡巴很粗很大,也很漂亮,想给首长口。心里想让首长舒服的想法,还是没变。”周正宇咧嘴对温知新笑了笑,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坏,“不过嘛,狼犬一号是舔首长鸡巴感觉比被口还爽,狼犬中尉呢,是把口交当成了考核,而现在呢,我却只是周正宇,首长可要小心喽。”
“还是熟悉的味道。”他握着温知新的鸡巴,英挺的鼻子闻了闻马眼,接着舌尖贴着温知新的马眼下面轻轻左右扭动,舌尖抵着系带快速地刮擦着,他耐心又细致地从温知新鸡巴根部慢慢往上舔,舔到龟头下面那涨红的叶脉般的包皮褶皱时就又停下,再次回到根部,像是在细心品尝温知新的阴茎。
温知新也不生气,只是靠着床头笑着看他。狼犬一号会兴奋无比地为他口,很快就会忍不住开始深喉,狼犬中尉呢,则像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心挑战高难度。而现在没有被气场影响的周正宇,才是完全在他自己的意志下,主动地想要为温知新口,也是在没有其他加成的情况下,享受着口的过程,不疾不徐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口。
“没有了气场,确实没有那种浑身骚劲儿的感觉了,难怪普通的sub,隔一段时间就想被dom调教,那种状态确实太爽了,很昏头,啥也不想,感觉就变成了一个只想吃鸡巴的……淫兽。”周正宇的舌头绕着温知新的龟头打圈,像品鉴美味似的说,“但是这种状态也挺有意思,感觉还是像刚才说的,看清了似的,不过这回,是用舌头看清了,清楚自己舌头舔得,嘴里插得,到底是谁的鸡巴,是个什么样的鸡巴了。”
他一边向温知新汇报,一边张开嘴含着龟头,慢慢往喉咙深处吞。龟头进入周正宇的嘴巴,越进越深,而周正宇的嘴则慢慢向鸡巴根部靠近,直到嘴唇接触到他小腹的阴毛,这一幕温知新百看不厌,当周正宇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他享受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周正宇再慢慢将鸡巴吐了出来,却故意不完全吐出,而是把龟头含在嘴里,偏头在嘴里乱捣,用龟头抵着他的脸颊,将他英俊的脸从里往外顶出一个鼓包,龟头贴着周正宇口腔内侧的嫩肉滑动,外面看到的则是周正宇被顶到变形的脸,温知新的呼吸和眼神都炽热起来。
这正是周正宇想要的效果,他含着龟头咧嘴坏笑,不再继续挑逗温知新,认认真真地给温知新口交。
温知新的手轻轻搭在他湿漉漉的短发上,也没有用力,只是感受着那起伏的幅度,周正宇的脑袋像个毛茸茸的调皮的小动物,上下蹦跳着,顶着他的手掌起起伏伏。周正宇好好给他口了一阵,才再度把温知新的鸡巴放出来,满足地舔舔嘴角。
“没有气场是没有气场,可嘴巴还记得首长的鸡巴,操久了还是感觉舒服。”周正宇撸了撸温知新的鸡巴,满足地叹息,“我现在都想不起刚开始还不适应首长鸡巴操嘴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还以为刚才能体会一下,结果也没有,嘴巴还是很适应,很舒服,看来除非首长特意催眠我,让我以为自己从来没给你口过,否则这嘴是忘不了怎么给首长吃鸡巴了。”
听了周正宇的感想,温知新心有所悟,莫非这就是“收中放”么,虽然气场收敛了,可气场带来的影响还在,身体还记得。若是把这个道理普及到更多的sub身上,就是气场强弱有别,s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