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释放出来的路西法,用手滑动抚摸着康斯坦丁大腿内侧的伤口,又在之前划的一横上加了一竖,他的大腿上现在有两个十字伤口,这代表着他们已经经历了两次粗暴的性爱,或者用路西法的词语,这两个十字记录了他们两次的欢愉,单方面或双方面的欢愉。
路西法围在康斯坦丁腰际的白西装被堆到腰上弄的皱皱巴巴,随着路西法将康斯坦丁的一条腿放下,另一条腿压在胸前的动作,西装垂了下来挡住他一半的下身,半遮半掩,而不知有意无意白西装胸花的部位正好半掩着驱魔人的Yinjing,而之前划开的伤口,血ye正好落在他的胸花上。从路西法抬高的一侧看,这是一种属于自己标记物的诱惑。掩盖着的东西总是比大咧咧摆在你眼前的有诱惑力,象征着秘密和藏污纳垢,是欲望和暗中的私语。路西法将头埋在康斯坦丁的颈间蹭了蹭,用鼻尖划着他的脖颈,绕着圈圈,以至于蹭得对方移动躲闪。这种可爱的气氛让人痒到想对着阳光打喷嚏,路西法勾起了嘴角,又用嘴角蹭了蹭他的脖子。
而另外一个人的处境却不如恶魔这么轻松快活,他的背被十字架磨的生疼,偶尔的碰撞使他头上的桂冠刺激着他的头皮血流到脖子上,手掌骨头碎了,路西法的头发在他脖颈上蹭动使他发痒想远离又移动不开,白色西装在裸体上蹭动,衣服和织物的摩擦,由于恶魔Yinjing的离开,失去阻挡的rouxue中ye体又流了出来,路西法还分开了他的双腿,ye体在腿边蜿蜒向下又shi又滑还让人生痒。疼痛和痒意的刺激使得他完全失去了冷静。他想揪着恶魔的头发从他头旁丢开,只要他的手能从这个十字架上休息一下,用路西法的白色破布擦去腿边令人发痒的ye体,他觉得他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但是没有恶魔来跟他交换条件。恶魔也许能听见他的心声,或许觉得他的许诺过于轻易而显得虚假,于是假装听不到。
路西法压着他的腿轻吻着他的膝盖,一只手握着脚踝依次握着四个手指又放开,反复碰触着他脚踝的皮肤和对于恶魔来说很脆弱的骨骼,另一只手则以几乎相同的频率按压着康斯坦丁的ru头。也许部分听到了康斯坦丁的内心独白,路西法从他的脖颈处抬起头,滑稽的是路西法的鼻头上粘着他的鲜血,就像马戏团里的红鼻子小丑。
路西法稍微用力按压了一下约翰的腿,身体向他倾了过来,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将手担住康斯坦丁高抬在胸前的腿扶着身后的十字架,用额头摩擦着他的膝盖。看着他由于自己手臂移动腿抬高微微颤动的Yinjing和他灌满Jingye的身体。
这是康斯坦丁,他一直想得到的康斯坦丁,他似乎得到了,但内心未被填满的部分却越来越大。这还不够,他想的更多。他想要康斯坦丁,但是为什么还不够。
他啃咬着康斯坦丁的皮rou,这是真实的,他的rou体是那么软,Cao起来是那么可口。驱魔人在他身下失去抵抗能力任他予取予夺,他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种快感以至于他已经模糊了一次又一次在脑海中咒骂康斯坦丁时赌咒要对他做的事情。
路西法想把驱魔人的rou体揉进自己的灵魂里,告诉地狱,他得到了康斯坦丁。但这哪有现在做的事情快活,他抵着康斯坦丁毫不设防的躯体,用自己的Yinjing抵住对方的,决定把他抛弃的一系列康斯坦丁地狱招待计划,一一在他耳边重复,两人间的情调,不是嘛。
路西法从来不束缚自己的欲望,但是面对这样的康斯坦丁他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他想撕碎他,让他痛苦,让他尖叫,但这其中夹杂着一股甜腻的爱意,他想接触他,渴望离他更近,即使把他抱在怀里还不够,即使进入他的身体还不够。这种渴求只能通过一时rou体的接触暂时缓解,当路西法在他身上蹭弄时,内心充满了平静的疯狂。恶魔脑海里充满了混乱的想法,他想用手掐住康斯坦丁的脖子直到他停止呼吸,想掏出他的内脏让盘桓的渡鸦啄食他的脑子,想在康斯坦丁身上凿无数个洞。但路西法只是亲了亲他的膝盖。
将手指伸进康斯坦丁的rouxue内,手指的搅动让他发出水渍声,折起的腿使他在路西法手下一览无余,康斯坦丁感受着体内作乱的手指,同时路西法的胳膊刻意碰触他的大腿内侧,一边研磨。手指在康斯坦丁里进出抠弄,康斯坦丁的肠ye也随着路西法的动作流在了他的手指上,与路西法的Jingye混在了一起,水渍声在安静的郊外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耶稣基督大人,你这里在流水。这也是圣子的神迹吧,我猜。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我的甜心。
路西法一边说话一边色情的用手指搅动,他的话使康斯坦丁忍不住抽缩。康斯坦丁紧紧裹着路西法的手指,抽动的肠道内壁温柔的挤压着他的手指,手指在他身体里的温暖触感路西法愈发硬了起来。路西法跳动的Yinjing在康斯坦丁的大腿跟蹭着,前ye被路西法涂在他大腿的伤口上,顺着伤口的纹路描绘。
而我们的圣子什么时候会舍弃他无谓的矜持,主动提出跟他的父亲在一起呢
路西法颠了一下康斯坦丁,把Yinjing与它该进去的地方靠得更近。
说你要我,康斯坦丁。正如我无数次说出口的那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