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被绑在十字架上回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时候,清晨的寒气在周围逡巡,白色的微霜结在十字架上,接触到的手显得有些许凉意。
路西法坐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哼着小调,用荆棘编着一顶花环。"约翰,我的男孩,你希望我给上面我插几朵花吗,光秃秃的似乎太单调了点"
荆棘上的刺并没有伤到编花环的路西法,这让康斯坦丁忽略了两人的差异,而使得魔王将荆棘王冠戴到驱魔人头上的时候显得格外的疼,人类的皮肤被荆棘划开,红色的血ye显现。
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希伯来书 9:22)
路西法并没有如他所说的给光秃秃的花环上插上装饰的花,他原本的确不知从何处搞来了一大堆花,拿那些花的花瓣花jing去戳可怜的约翰的脸,问他你喜欢这个白色的还是喜欢这个红色的。
拒绝跟这个老疯子讲话的结果是,那些花现在都堆在他身上,插在他的西服口袋、衬衫领口、腰带里。路西法还随手撸了一束花的花瓣从约翰的领口塞了进去。相信我,衣服里面塞一堆花瓣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它们接触皮肤的感觉像是会动,让你痒,不光是皮肤上的痒,好像恶魔在人心上撒了一把会动的虫子。康斯坦丁一度怀疑他他怀里的花瓣被恶魔变成了别的什么东西。双手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他并无从查证,光靠些许的扭动身体也并不能缓解这种处境。
于是物尽其用的恶魔像是失去了对花的兴趣,放弃了插花的念头,对康斯坦丁说:亲爱的,看看你,真像一个花瓶,我希望我的宫殿可以拥有几个这种类型的花瓶,该换种装修风格了,尤其是它不久将迎来它新的主人,新的主人,新的气象,不是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路西法呲呲的笑了起来。
听着这些不知所谓若有所指的话,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倒也不是单纯为自己处境的担忧,路西法随手带上的黑色荆棘装饰并不是无害的,它刺破了他的头皮,划伤了他的脸,红色的鲜血由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淙淙留下,鲜血甚至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眼前的路西法也像是变成了红色。
钦崇赞美吾主耶稣的圣伤,治愈我们的罪恶创伤。
钦崇赞美吾主耶稣的圣血,洗净我们不洁的罪过。
红色的路西法捧起他的脸舔舐他的髯角,他流下的血浸染在了他的头发里面,使他的头发shi漉漉的,使他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路的口水将他头发润shi的变化,路西法说:那么现在神奇的基督先生,我们有三天时间在这里狂欢,你准备好了吗?
神奇的康斯坦丁先生表示:如果我们处境交换一下,也许我就准备好了。可惜恶魔没有易地而处、舍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好优点。而如果路西法被绑在十字架上,机敏的驱魔人早就树个中指,跑的远远的,远到可以去地球对面度个假。三天,是呀,恰好足够基督死了又复活一次的时间。在这期间,他能经历的事情总归比这要多的。
地狱之主,七罪中的傲慢,康斯坦丁看着急吼吼舔着他的脸上鲜血的傲慢,偏着头觉得这个家伙没准是因为暴食才被赶下地狱的,希望我活着回去的时候身体不会少一个零件,半个也不行,该死的。路西法一只手拿着一个花瓣想帮约翰擦掉流进眼睛的鲜血,眼睛进入异物的不适感让他拒绝这种行为。而因此换来的是恶魔的舌头,恶魔将没发挥用途的花瓣塞到嘴里,嚼了嚼吐出了舌头,对他说:果然还是没有sonny的味道好。然后捧起他的脸,用舌头舔他的眼睑,强制他张开眼睛,舌头舔过眼睛的感觉更加不适。生活就是这样,你拒绝了糟糕的东西,反而迎来了更糟的。
但是可怜的康斯坦丁又能做什么呢,他身上rou眼可见所有的驱魔用品都被拿走了,缝在衣服各处的小物件倒是有几个但是被绑住的他也无计可施,咒语念起来花费时间不说,在路西法面前他还能念什么咒语把谁召唤来呢。而且上次试图施咒,被对方卸掉了下巴。
俩人处在一个空旷的废旧教堂,周围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到处堆满了残破的墙壁和瓦楞,只有这个十字架依然坚挺,康斯坦丁仿佛听到了渡鸦的叫声,又仿佛只是幻觉。
"集中你的注意力,我的男孩"路西法不满足于只得到一个康斯坦丁的躯壳,他要约翰看着他,集中注意力在两人正在发生的事情上。他用手抚摸着约翰的领口,开始拆掉自己花了好长时间插上去的花,随意扔到地上。恶魔的兴致总是这样来了又去。康斯坦丁看着地上的花想着为什么路西法就是不肯放过他呢,如果他表现的再无趣一点,顺从一点是不是也会像丢在地上的的花那样使路西法失去兴趣呢,如果代价是被丢在地上,爬起来他肯定跑的远远的。但是去他妈的路西法,去他妈的变态。康斯坦丁对他的脸啐了一口,他没有躲,任由唾ye落到他脸上,用右手刮起脸上的ye体,塞回了驱魔人嘴里,并用手指在他嘴里搅动,把他把自己的唾ye再咽回去,抽出手指时,拉出一道银线,又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路西法像吃手上的糖霜一样把康斯坦丁沾在他手上的唾ye舔舐干净,看的康斯坦丁一阵恶寒。
你知道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