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起作用的速度缓慢,但这种走私的违禁药物对于治疗性功能障碍确实有奇效,在莫谦的全身都处于火辣辣的煎熬中时,那生得短而细的性具终于有了动静,并慢慢地像一根小旗杆那样直立起来了。
此时他低声喘着气,已经是一副非常受不住的样子。他动作粗蛮地将顾书轶拖进了浴室里,让对方跪趴在瓷砖上,一把拔出了那只折磨顾书轶许久的肛塞。顿时,一大股粘腻的热流从男人的后xue中涌出,沿着他的大腿倾泻而下。
“嗯啊……呜,不,全部都、流出来了,唔哈……”
顾书轶的双腿发着抖,浑身的肌rou全绷紧了,连牙关都咬得严实,眉心痛苦地皱在了一起——这种类似于在别人面前失禁的感受,实在是太恶心和难堪了,几乎让他产生了对自己的厌恶。但与此同时,那股憋闷在体内良久的热ye终于得到释放,又让他得到了和排泄相似的快感。
莫谦早就没有心思顾及他的感受,草草拿着淋浴喷头在他身上冲了冲,确认那些灌肠ye没有糊在对方的皮肤上之后,便性致高昂地提枪上阵了。
他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嫣红,整个下腹都紧贴在了顾书轶的tun上,随着全情投入一声的低喘,莫谦将整根性器都捣了进去!
“呜!”
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被莫谦真正地进入,那身体被猛然破开的感受,是顾书轶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的,他呼吸困难地呜咽了一声,捆在背后的手指掐进了rou里。
他之所以还敢挑衅莫谦,就是吃准了这个男人没有性能力,不可能真正地、rou贴rou地用鸡巴Cao他。可他没有想到,莫谦似乎是一点也不觉得磕壮阳药这件事很丢脸,反倒是兴致勃勃地借助了药物的力量,想要在他身上一雪前耻!
但随之而来的,他发现莫谦的侵犯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让他痛苦,虽然还是胀得难受,但少了那种肠子都被捅漏、一插一顶之间会撞上内脏的可怕错觉。也并没有让他品尝到身为男性、却被另一个雄性彻底占有和掌控的灭顶屈辱。
特别是和红毛那样先天发育傲人,又人为地增添了后天优势的Yinjing相比,莫谦的rou刃就像一根Jing巧的按摩棒,以大小合适的尺寸插进了紧密的rouxue里,没有让顾书轶感觉到被惩罚和被报复,反倒是取悦了他敏感的身体。
由于才接受过高温灌肠ye的清洗,顾书轶的内部维持着不正常的热度,以莫谦的角度去感受,就如同是插进了一个又烫又紧的鸡巴套子里,甚至都不用动上一动,那嫩滑的媚rou就紧紧贴附在他的硬物上,爽得他背脊发酥。
“呵,不愧是名器,Cao着太舒服了,简直天生就是给人上的料……别夹那么紧、呼……你可真够sao的……”
为了尽兴地cao顾书轶,他不惜服用了有副作用的药物,又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让自己勃起,而这个男人的身体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到了此时,莫谦对于性事的渴望早就烧进了心窝里,便急迫地掐住对方的窄腰,满足不已地大肆抽动了起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阳具大小和别人比起来很不够看。为了弥补粗度和长度上的弱势,他的每一下挺身,都灌注了十成十的力道,仿佛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给捅穿、捅烂。在扭曲心理的驱使下,他动腰的动作幅度大得夸张,每次用胯部撞上顾书轶的tunrou,都会发出一声响亮至极的rou体相击声。
而那些黏糊糊的灌肠ye,在莫谦疯狂的插弄之中,竟然还会因摩擦而进一步地发热。他的性器像是变成了一柄淬过火的铁刃,带着无穷的热意劈开了对方的身体,让顾书轶觉得自己的内部被越cao越烫,火辣辣的温度仿佛一直蔓延到了灵魂深处。
“呜……呃啊啊……好烫!你给我用的、唔嗯……是什么破玩意儿……”被Cao得发出呜咽声的间隙中,他不停咒骂着这款见鬼的灌肠ye。因为此时的他被捆绑得像一块砧板上的rou,除了口头上的顽抗,也无法做出实质性的挣扎了。
最要命的是,正因为那根rou棒的体积有限,所以当莫谦用力插进他的后xue之时,刚好会不偏不倚地刮擦到他生得极浅的敏感点。前列腺被辗转磨弄的感觉,是体质敏感的他根本无法抵御的,每次被碾到那块栗子皮大小的凸起,都让他感到腰酥腿软、脊背过电。
他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在这只白斩鸡面前露出更多不堪入目的yIn态,于是骂得越发口不择言:“呃嗯……不要继续了,呜!你这个,又短又细还没毛的废物……”
莫谦搂着男人的腰,正做到兴头上,突然间又被提到了痛处,整个人气得都要发笑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啊,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呢。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又短又细还没毛’?”
他也的确Yin恻恻地笑了两声。眼下他的欲火烧得正旺,顾书轶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让他更坚定了要把这个男人往死里干的心。
微微弓起腰腹之后,莫谦撤出了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短小阳物,上面沾满了粘腻的汁ye,而jing身已经被药效催化成了狰狞的黑紫色。很明显,这样强烈的药性是一时半会儿都消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