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张九六饱受折磨
张士德这一番可真的遭了一场好罪,徐达那心思也不知已经酝酿了多久,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抽插得虽然不是很剧烈,可是这两只眼睛看着就吓人。
张士德咬牙忍着自己的肠道给这人没有间歇地一出一入,本来饿了几天,那肠子就疲软,连张士德自己都感觉到仿佛如同败絮弊革,又仿佛是晒干后重新泡软的老菜根,在锅里再一煮,绵软得不行了,还有些虚泡浮胀的,这样絮烂的肠子,就如同穿了十几年已经松松垮垮的老羊皮袄,这人怎的还是这般死死咬住不放?
说肠子松垮是形容质料缺乏营养十分虚弱,其实仍然紧得很,尤其是几天不吃饭,那肠子也枯涩了,徐达费了好一番力气,反复抹了油,这才进出得比较顺畅了。要说徐达也真是一个忠厚之人,虽然是泰山压顶,然而那动作却不疾不徐,十分有耐性,并不急躁,更加不会粗暴,就如同碾磨豆粉一般,一点点磋磨着,然而他这样的文火儿慢炖却反而让张士德更加难熬。
那张九六给他折叠了身子抽插,心中不住地骂:“好你个徐达,你这般钝刀子割rou,生生要磨死我,你还不如疾风暴雨给我个痛快的,哪怕是下面流血,你快快干完了也好让我得个清静,这样子仿佛是斯斯文文的,是要把人的骨头都磨碎了么?果然似你这般爱装文雅的人最是狠心。”
张士德实在受不得,振作了力气便挣扎起来,戴着钢铐的两只手在空中不住地乱挥,上身也在床上扭来扭去,甚至两条腿都在徐达肩上动了起来,小腿不住地一起一落,只是咬紧了牙关不曾出声。
徐达见他一脸忍无可忍的表情,笑着伸出右手抓住他的手,把那两只拷在一起的手一齐按了下来,用了些力道死死定在肚皮上,笑道:“挣扎得有要没紧,又是何苦?可惜了九六你一向烈性,如今这手抓挠起来却如同猫爪子一般,还是剪了指甲的,真是令人伤感,好汉也架不住三顿饿饭啊,所以才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最是行军打仗第一要务。”
张士德的磨牙声清晰地传入徐达耳中,这个悍将此时真的是满心悔恨,愤愤地说:“早知今日,前两天前就应该吃饱了饭等着。”
饱餐战饭才好上场啊,如今连反抗都显得如同猫抓痒一样,倒不像是抗拒,竟如同时给这yIn贼增添情趣一般,瞧瞧徐达那一脸桃花开的笑意,果然是觉得很有趣的样子,想来自己如今这样无关痛痒的挣挫,让他更加有一种征服敌手的快感吧?既不费力,又有胜利感,若是自己折腾得力气大了,那趣味便失掉了许多,毕竟那样的情况下要压制对手得花费很大力气,用在jianyIn上的Jing力自然就少了,徐达想要的毕竟不是rou搏,而是用性强迫来羞辱自己,他自己也可以从中获得强烈的刺激,因此自己这样程度的抗争对于他来讲倒是刚刚好,正给他增添了炖rou的桂皮大料。
徐达也笑了:“你早肯听人劝一句,也不至于落得今日如此,也不要说我,单是那看守之人劝过你多少次了?一心执拗,只是不听,打定了的主意九头牛也拽不回来,如今才晓得后悔,不觉得有些迟了么?倒是正便宜了人。你也真是个不肯安分的,如今手上是动不了,那两只脚却一直没有消停,在那里一点一点地,和谁招手打招呼哩?”
张士德肠道一阵抽搐,怒目圆睁道:“你莫非是把我当了猪?”
平日里吃菜“猪手猪手”的,如今把自己两足叫做两手,难道是将自己当做了那任人宰割的猪豚么?
徐达一笑,另一只手伸出去摸他的脸,声音颇有些腻地说:“今儿才知道原来九六还是一个如此多心的人,我久闻陈友谅强硬多疑,原来你也是一般,我本来没有别的心,也要加派罪名,可着实冤枉得很了。”
张士德一口气差一点梗在胸中,怒道:“你怎的把我和那陈友谅相比?陈友谅背恩负义,杀死了天完王徐寿辉,我岂能与那样的乱臣贼子相提并论?俺张九六对大哥是绝无二心的。”
而且你这声音怎么这么腻歪?虽然是带了点甜味,可是却不是砂糖柑橘的甜,倒好像是川贝枇杷膏似的,甜得闹腾,我又不曾咳嗽气喘,你给我灌这药干嘛?
徐达噗嗤一笑,那手向下抚摸到了他的脖项,道:“我自然知道九六对张吴王是赤胆忠心的,这里只取‘多疑’两个字,你二人的禀性人品自然是天差地远,那汉王陈友谅将来若是落到我家吴王手里,还不知要怎样倒霉哩,以他那个性子,这一番磨折不会轻的,只怕骨头都要拆成一块一块。啊,九六,你这张脸当真是刚毅硬朗,实在是太有味道了,让人只看着你这张脸,下面就硬起来了。”
张士德晃动着脑袋,恨恨地说:“你到底还要折辱人多久?如今我感到自己快要肛裂了。”最可恶的是把人家弄得这样狼狈,光着下面散了上面,你自己的衣服倒是穿得都还整整齐齐,只是腰间有些凌乱。
徐达眼神情意脉脉,含笑温存地说:“九六,你且把心放静放轻松一些,你最是个坚韧不拔的,定然知道遇棘手之际,定须从耐烦二字痛下功夫,如今你以刚遇险,时节如此,只当宁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