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短发女子把托盘放在她桌上的时候,佩菁突然一使劲,往门口冲去,但是她失败了,另一个红发女子很快的抓住了她,她的力量出奇的大,佩菁完全动弹不得,然後短发女子放好了托盘之後,拿出了针筒,在佩菁的手臂上又打了一针。
她是一个囚犯!她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她当实验用的白老鼠,他对她下药,还对她用那种奇怪的头盔。
终於,佩菁昏了过去。
快感,铃声。
「服从是快乐的。」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
当她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後,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垫上,她的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又一阵快感,佩菁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後听到了铃声。
她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刚才对她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後那种奇幻的感觉,她颤抖着,因为她发现自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她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东西!「醒来啦?」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佩菁终於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她喘着气,「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司徒的声音像是来自於太虚幻境,「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说:服从是快乐的。」
快感,铃声。
佩菁反射般的回答,而当她说出来的时候,一股剧烈的快感又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不断的喘着气。
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
「不……不要,」佩菁虚弱的抗议着,「不可以……啊……!」当司徒在她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後,她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绚烂的色彩与舒适。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当她好不容易能在说话时她大声的喊着。
很快的,佩菁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傻傻的笑着,让那两个女人把她放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她们离开了房间,没多久後,药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你在说什麽?你……!」佩菁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涛般卷过了她,她浑身愉快的痉挛着,每一寸肌肉的震动都比她之前能自由活动的范围还大,她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後,她听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我以为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回答着,「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我伟大的祖先用狗来作实验,我将他的研究更发扬光大。」
司徒的声音叹了口气,「亲爱的,你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
当她醒来後,她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她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後突然记清了她的处境。
过了一段时间後,门打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并不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一个染着一头红发,另一个则留着活泼的短发,短发女子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食物,佩菁发现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过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
佩菁用尽力气的说着。
快感,铃声。
她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耗尽了力气,身体无力的松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气说着,「什麽……什麽东西?你对我做了什麽?」司徒的声音又出现了,「你头上的头盔可以直接刺激你大脑控制快感的部位,会产生什麽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棒是不是,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同意我的说法。」
「服从是快乐的。」
佩菁叹着气,无可奈何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刚刚那一针似乎比之前司徒给她打的量少了许多,但是感觉还是那样的好,又一次,佩菁发现自己渴望再注射那种药剂。
「不,」佩菁惊恐的叫着,「不可以!我不要!」司徒完全不理会她,「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对铃声的反应,亲爱的。」
「去死吧。」
突然间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突然,司徒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了出来,「感觉很棒吧,亲爱的?」「去你的,你这个神经病!」司徒咯咯的笑着,「喔,你还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後又说着,「让我看看之前训练的结果,告诉我,佩菁,服从是什麽?」「服从是快乐的。」
她一定要逃走!她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她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钟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後,佩菁只能选择放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好……舒服……」她轻声吟着,想法完全离开了她的头脑。
通的镇定剂喔,这会让你变很乖的,」他用手抚摸着佩菁的头发,「不要抗拒了,等一下你就会忘记了自己为什麽想要抗拒,你甚至会忘记「抗拒」这个字是什麽意思。」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她知道这是那个疯子医师的计谋,一但她上瘾了,她就会?了得到这种药剂而做出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