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君就是你啊!!你刚刚给我生了女儿还不满一年!!”鄂孝廉有点想撞墙,握着绿妙水的肩膀。
绿妙水瞪大眼睛楚楚可怜的咬唇:“我、我不是……嗯呜呜……”
玉手不停的抹泪,大美人哭道:“莫不是官人错把我认成了你家正君?呜呜……那今夜相会成了什么?奴家难道只是个替身么?”
“等等……乱了乱了,全乱套了!”鄂孝廉这几天都没怎么睡觉,被绿妙水弄的脑子有点发蒙。
稳住心神,鄂孝廉把哭哭啼啼的大美人抱在腿上,紧紧搂着沉声道:“我们在那村子里订婚成亲的事情你都忘了?我在河边昏迷,还是你救了我,在你家的漏水茅屋我向你提亲……”
鄂孝廉说的口干舌燥,最后问:“咱俩带着孩子出来的,那天通报的人来说我考上了举人第一,你还去拿了喜糖和赏钱,结果我一转头你就不见了?你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吗?”
一五一十的都和绿妙水详细说了,绿妙水扑闪着迷惑的大眼睛揉着脑袋,使劲想却还是摇摇头,他心脏绞痛,头也疼,红着眼圈儿:“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对不对?我也不知道……嗯呜呜……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苏阿么说我昏倒撞到墙,说我带着针线出来是来卖刺绣的……嗯呜呜……我应该相信谁呢?”
鄂孝廉浓眉深锁,不满挑眉:“你说呢?你说你应该信任谁?”
“我……我相信官人……那日在街上我见到了官人就好像是上辈子认识似的……”绿妙水害羞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虽然有点小挣扎和小怀疑,但还是很高兴的样子:“那我们快点走好不好?我想见见我与官人的孩子……还有……”
大美人无比委屈的噙着泪:“嗯呜~奴家不喜欢这里~~官人带奴家走好不好?”
绿妙水听鄂孝廉把自己的事情说的很是清晰明朗,甚至连那山脚下小茅屋的陈设和布置以及漏水都说的一清二楚,要知道他是决计不肯让男子进入他住的院子的,院子也有狗儿和猫儿,可见鄂孝廉并没有说谎。
怪不得他这般难受,原来是在思念自己的夫君和孩子。
“我今儿是偷偷来的,等明天你父亲招我来,我和他把事情说清楚了,光明正大的带你走,否则这成什么了?我鄂孝廉堂堂正正娶的双儿,我还不能带回家?”鄂孝廉简直快气炸了,他甚至都后悔来参加什么科举了。
绿妙水盈盈多情的眸子腼腆的凝视着鄂孝廉,唇角弯弯,还是有点生涩的点点头,伸手过去摸了摸鄂孝廉的脸:“对不起,官人,忘了你和孩子,但是我心里还是始终觉着缺了点什么,原来是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鄂孝廉握住他的手,焦急下手上力道就有些重,还是问:“到底是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你半点也想不起来了?”
绿妙水痛的咬唇,低头内疚的怯怯声:“苏阿么说我头撞伤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你就是我的人!一会儿你屋里那些下人就回来了,我走了,别惊动了别人,你等我,啊?”鄂孝廉有点郁闷,听到外头有动静,急忙起身快速穿上衣服。
披着衣服,发丝凌乱的绿妙水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男人,男人穿上衣服飞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跳窗户跑了。
大美人伏在枕上又抹起泪儿来,通红的眼眶幽怨极了。
自己已经说了完全记不清官人和孩子,今夜在现在的自己看来却是初夜,官人却片刻也不肯多留一会儿,像是有人在追他似的逃了,是因为生自己的气么?可他真的想不起来了么~呜呜~~
大美人看着自己红了一圈的细白手腕,难过的哭了。
好过分,好心狠的官人~呜呜~也不带着自己一块离开这里~~就这样丢下自己走了~呜呜~
第二日,鄂孝廉果然带着孩子灵鹊儿等人接绿妙水。
沈鸿儒恼火的一巴掌拍在掌事头上:“你说的老光棍姑爷是不是他?!我让你查你就给我查出这些事端?!啊?!”
“大人饶命啊……呜呜大人饶命……公子的确是嫁过人但小的查到的的确是个老光棍啊!只是……小人不知公子再嫁了啊……求大人饶命!!”掌事跪在地上磕头。
鄂孝廉脸色不好看,但礼节仍然给足了,拱了拱手:“岳父大人,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鄂某能否带着正君回乡?就算是太守府也没有不放嫁了人的公子不走这个理吧?”
沈鸿儒脸一阵红一阵青:“儿婿不必着急,此事都是一场误会,来人带姑爷去公子房里,让他们夫夫二人团聚休息。”
鄂孝廉挑眉,跟着管家去了。
绿妙水看到鄂孝廉眼睛还是肿的,幽幽把他让进屋里,软糯糯叫了一声:“你来了。”
便低下头不言不语了。
鄂孝廉感觉绿妙水和自己生份了,顿时觉得恼火,问金奴:“我的仆人和孩子都来了,带来让你们公子瞧瞧。”
金奴看着他们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陪着小心福了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