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屿其实很少来医院复查,这次要不是需要的设备很难移动,他也懒得出门。
往里进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神不守舍的士兵,他面色chao红,手里拿着个东西遮遮掩掩下身的动静。
戎屿久经人事,一眼就看出这人身上的反应。
他心底嗤笑一声这届巡逻兵的素质,一边忍不住想到自己也很久没有纾解过欲望了。
戎屿至今都忘不掉那天尝到的味道,可之后的时日里顾惜似乎被人囚禁在一个他遍寻不着的地方,他也没有办法。
可要说随便找个人行不行,戎屿也试过,可他却连碰一下的兴趣都没有,甚至连硬都硬不起来。
戎屿觉得自己要疯了,可能再没有那样一双合自己心意的脚,那样两条漂亮到勾引他百般亵玩狎弄的长腿了。
“苏哥那样子……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少将没挖了他的眼睛?”
戎屿刚过转角,听到轻微的谈话声,按下了轮椅的停止键。
他扫了一眼两个士兵的徽章,那纹路……是顾隽然麾下的。
“等着吧,少将晚上回来知道了估计就该发脾气了,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眼睛的,上次那个不小心碰了手的,隔天就被少将扔到虫星交界了。”
“……也不能这么说,少将家那位真的,太,太诱人了。”
“要死啊你!赶紧给我闭嘴!”
所以,搞了半天,顾隽然这是把他的大宝贝儿藏在最惹人注目的地方了?
戎屿调转了方向,嘴角翘了翘。
要混进去,说难也不难,毕竟顾隽然每天来这里走的必然也不会是大门,他们同属军部,那些弯弯道道他清楚得很。
通往病房的中间有一个很小很隐秘的房间,戎屿才开了个门缝,就听见门内传来细碎甜腻的呻yin。
戎屿只看得清被白布遮挡下晃动的人影,他环视一圈小房间,柜子里摆的居然不是医药用具,反而是各式床底间的小玩意儿,珠串,跳蛋,扩Yin器,还有些连他也认不出来。
倒是有意思,看来顾家真没几个好种。
窗户被破开,吹进来的风带动了帘布,终于能看清楚底下藏着的两个交叠的人影,压在顾惜身上的男人戎屿倒是从没见过,却总觉得哪里眼熟。
不过他根本没工夫思考这个,想的是……顾惜这个小东西,果然浪得滴水,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竟然在顾隽然的地盘和别人偷情。
顾惜较之前看来显得圆润了一点,胸前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小nai包已经沉甸甸地缀着,随着被一根粗长狰狞的Yinjingcao动,晃出一道道yIn荡的波来。
那个高大的男人笑得很邪门,双手胡乱地在顾惜鲜嫩的躯体上不断地留下靡艳的指痕和掐痕,抓着那对挺翘的nai子挤出不同的形状。
“哈啊……用力一点,都射给我呜……”
顾惜像是彻底臣服在男人的胯下,一丝一毫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叫得比往常放荡大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戎屿想象着那对浑圆的nai子给自己的兄弟服务,居然可耻地硬了。
他头一次有了如此汹涌的性欲,比起他更偏好的足交腿交,他竟然迫不及待就想要插进顾惜那道sao得发浪水的yIn逼,cao得那娇嫩xuerou被搅成一滩软红烂rou,把蓄满已久的浓Jing一滴不漏地射进少年炙热紧致的子宫内,逼迫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看来母亲的姘头还不少呢。”布莱德雷弹了弹继母艳红肿大的nai头,“这次来的是哪个……嗯,不是顾隽然也不是海因茨,我知道了……也是,母亲这么会勾引男人,刚刚那个士兵不就被母亲勾得跟被灌了媚药似的。”
“我,我没有……”顾惜被人拿捏着Yin蒂,像小孩子拿到新奇的玩具那般钻研,毫无技巧地粗暴拉扯掰弄,“好疼……”
布莱德雷嘴角勾了勾,嘲道:“母亲不喜欢吗?那我可要喊其他男人来疼爱母亲了。”
他说这话毫无顾忌,来之前他早就换了张脸,身形也做了修饰,偶尔做一些放浪大胆的事情也不怕被人发现。
布莱德雷猛地刺入又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从炽热柔软的子宫内腔扯出,连带着翻搅出大片软红烂rou,大股大股的yIn水混着Jing水淅淅沥沥淋下来,浇在两人腿间。
“不要!”顾惜一边被灭顶的快感淹没,一边又因为羞辱而浑身战栗颤抖起来,情chao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来,几乎快要昏迷过去。
但布莱德雷怎么可能放过他,还不等顾惜反应过来,他似乎已经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那人身上带着陌生的侵略气息,胯下饱胀硬热的巨物隔着粗粝的布料摩擦在顾惜柔嫩烂熟的Yin唇上。
皮带搭扣冰冷的金属抵住Yin蒂,将原本已经肿胀得快要熟透了的rou粒磨得快要破皮,戎屿从口袋里摸出个银质环扣,狠狠地戳刺穿进Yin蒂。
冒出的尖刺撑开女xue狭窄的尿道口,硬生生挤开一条通道。
“好疼……拿出去,不要!”顾惜赤身裸体地跨坐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