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族的碧空殿里,白衫男子头也不抬,端坐在蒲团之上,手里缓缓转动着一枚白玉凤佩。
“本宫忙了一夜,你倒是悠闲。”黄衫女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墨发,冷冷道。
“我说过,你这是白忙。经过那次交锋之后,山Jing对他的事格外上心,再难钻到空子了。”头也不抬,男子幽幽道。
“哼。楚子瑜,本宫绝不罢手!”黄衫女子冷冷一笑,在男子面前俯下身,耳语,“好弟弟,你且看着。阿姐的手段还在后头呢。”
宰相云玑事假七日,再上朝时神色清冷,风姿依旧,看不出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Jing通面相的吴御史却说,相爷这假休得可是不得了,童男身给破了。这一下朝房里简直炸开了锅。但是宰相大人对群僚的关心冷着脸不做任何回应,文武百官都百爪挠心地想知道宰相是不是纳了小妾,这在大卫朝的贵族圈里并不稀奇,但是在诗礼之族的云家,却是少见的。至少至今,还没订婚就破身,这样的云家人还是头次出现。
当然,在有心人的传播下,老御史的话很快就传到了陛下耳朵里。皇帝陛下下朝之后便将宰相留下过问了此事。
“多谢陛下关心。臣不久前买了只脔奴,这几日染了风寒,他近身侍奉,一时不小心,就……”云玑浅浅一咳,眉眼低垂,“是个本分的奴儿,不影响什么的。”
“那就好。”皇帝转着手里的茶杯,微微挑起一边眉毛轻笑,“朕一直怀疑,云爱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神下界。如今看来,爱卿也是有血rou之躯的啊。”
“微臣惶恐。若说圣人天子,自是只有陛下。微臣哪里敢当。”云玑略略躬身,心中却也警觉,皇上对于权倾朝野的云家,到底是有些不放心的。
“这样也好。爱卿,待那陈洋班师,犒赏的盛宴,就由爱卿负责吧。”皇帝眯着眼睛道,“若做得好,朕有特别的奖励。”
“臣领旨。多谢陛下眷顾。”云玑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叩头谢恩。
按照惯例,本朝对于沙场归来的将士有一个特别的欢迎盛宴,不仅有金银美食,还会有赤裸裸的群交欢聚。往年都是派礼部官员负责,今年,这是要换个风格了?自己要是放开了陪着一群兵痞狎ji宴饮,恐怕家里的老爹不会答应。但是,陛下要的,大约就是这样一个云家人。以往高冷自持的云家,活得太过小心太过干净,才更让帝王放心不下。
云玑出宫,吩咐仪仗队先回家,一个人换了辆没有任何标识的轻便马车在街道里左拐右拐,趁人不注意,便进了一处偏僻的胡同。
这里离他的目的地还有半个城区的距离,但是从这里绕到那处小院的话,能最大限度地避开百官的窥伺。
云玑为了掩人耳目,真是煞费苦心。但他机警的眸光掠过车窗外一截灰墙的时候,瞳孔骤然缩紧。
那墙头跃下的男子,不是据说已经出征的瑞王吗?
那少年带着几个随从飘身落进前面一家小院,身子狸猫一般闪进正房了。
云玑轻轻拍了拍车辕,车夫会意,将马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爷,什么事?”
“豆子,过去看看。”云玑的嗓音很低,看似随意地朝那院落一指。车夫却是脸色肃然,恭敬应了,将马儿在路边拴好,飘身上了墙头。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车夫悄无声息地回来了,凑到车窗边轻声道,“爷,瑞王殿下在跟几个兵马司的将领私会。”
“嗯。走吧。”
马车再次前行。车里的人嘴角紧抿,没了之前的安然。
瑞王,莫非是要……
三日前,瑞王又出现过一回,道别了一番,还叮嘱自己得善待他的表亲。
云玑与那奴儿已经在那处宅子腻了四日之久,思量着得差人买个私宅,将奴儿收进去。他随手开了张票据,出去寻人办差,却不经意间听见几个侍卫谈笑:
“我看,云家的什么斯文,也就那样。你看这位相爷,在王爷的宅子里跟那小母狗厮混这么多天了,爽得连北都找不着了。真难以想象他就是那位名满天下的大才子。”
“有道是自古才子多风流嘛。咱们王爷,这美人计用对了。”
“云家半朝哇。以后要是跟我们站一起,谁还能阻挡咱们的脚步。王爷这步棋,倒是走得远。“
”不远,不远。王爷的大事,不远啦。“
……
马车在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外停下,云玑下车,吩咐车夫半个时辰后在巷子口接他,便独自步入院中。
院子里,一株合欢开得正好。甜蜜香气中,摇椅上睡着的少年翻了个身,红纱被从赤裸的身子上无声滑落,露出爱痕斑驳的雪白rou体,胸前两点红蕊俏立着,身下满是勒痕的玉jing和松弛的暗粉色囊袋都毫无戒心地袒露无虞。
云玑眸色幽深地立在原地看着,那伸展的美好rou体让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好想掰开那两条纤细长腿,拨开微凉的卵囊,将手指伸进那下面的花瓣之中,看看它里面shi了没有。那肿大得几乎从囊袋后露出头的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