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艳丽的小嘴,淌出清澈的液体。身前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简直……种海藻,不管它是怎样的神奇植物,膀胱壁会被它缓慢侵蚀,越来越薄。万一膀胱被插漏了,会死人的知道不?”青年听出他语气中的恨铁不成钢,竟抬起头朝他笑了,“玉奴喜欢被主人肏。……被主人肏死在床上才好……”
“骚货!”沈铮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从齿缝吐出这两个字,猛地将脔奴推倒在地。他垂眸看着那自卑地瑟缩着身子仰望自己的男人,下身竟有了冲动。
莫非,是未来的那个自己,真的对这脔奴生了情意?他心念一闪,不禁无奈叹息。如今这情形,不亲身体验一下怕也是不行了。他需要了解这奴的膀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沈铮俯身,一挺肿胀的分身,插进那饥渴已久的下体。
绵软的管子陡然硬烫,甬道紧致得插入都有些费劲。
脔奴在他身下微微挺直了身子,一脸不敢置信地仰望着他。
“看什么看?你这样作态,不就是盼着主人多操你几次吗?今日不将你操坏了我不姓沈。”随着少年的斥骂,青年的身子陡然升温,双颊飞霞,一双眼眸更是媚态尽显。“玉奴早就痒得不行了。求主人将玉奴肏烂肏坏。”
明明是个嗓音宽厚的男人,说出来这番话的样子竟是比狐狸精还要勾人。
怒龙胀大了一圈,冲破括约肌直捣膀胱,立刻被好几只滑腻的触手缠绕包围了起来。说是海藻,却温润柔韧,并不那么冷。就好像这男人下身里生了好几团淫浪媚肉一般,紧贴着他的肉棒摩擦纠缠。真是……古怪至极的体验。
光滑敏感的龟头一下一下触到膀胱内壁,很快便找到那处凸起。他并没有急着去操弄男人敏感的腺体,而是绕着它反复碾压试探,脑子里渐渐对立面的情形有了大致的了解。这脆弱的膀胱,离崩溃已经不远了。
“主人……呜……求主人给玉奴吧。”身下的青年呻吟里带了哭腔,湿润的眼眸噙了汪泪,迷离地望着他,在他一下一下的撞击中夹紧了长腿。
“抱着我。”少年轻声道。感觉那雪白的肉体微微一颤,两条修长滚烫的手臂缠绕上来,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少年的唇温暖,细腻,带着淡淡的梅香,在脔奴潮湿的面颊上飞花一般轻轻掠过。耳边的嗓音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带着暖意,“你这骚浪样子,明明对我来说无比熟悉。什么前世今生,恐怕,到底我们是一个人吧。为什么让我忘记了一切?为什么会是我变小了呢?明明我比你大好多的。好好享受吧。你这鸡巴很快就会废掉了。”
“嗯……嗯……主人一直就是主人。求主人将玉奴肏坏……嗯……玉奴的骚逼好舒服。”他已经无法做太多思考了。青年眨了眨眼,模糊着视线回应,很快唇间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少年的撞击越来越凶狠,就连早就模糊了痛与快感的脔奴也渐渐支撑不住,在一连串的汹涌欲潮中抽搐着昏死过去。
沈铮从那奇特的下身里抽出话儿,低头看着青年充血涨红的玉茎里缓缓淌出白液,里面果然混杂了一些暗红色的胶状东西,甚至还有几缕血丝。那些坚韧的海藻架不住他的冲击,损坏了好些。
不论如何,这男人的膀胱已经拖延不起了。明日准备一下,还是给他做个手术吧。
一边想着,少年整理好衣服,下意识地抚上袖中的铜镜。他和这脔奴,眼看越来越牵扯不清了。那,婕妤她该怎么办?他甚至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与这神秘女子的奇缘。
“在想我吗?”一道温柔的女声,从窗外传来。
沈铮上前打开窗子。却见窗下站了一个白衣女子,娥眉轻扫,明眸含笑,朝他看来。
“是你。”他立刻记起来,这是之前他曾经梦见过多次的白衣女子。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我的一个幻想。”
正是夏花烂漫的初夏,远天一轮新月高挂星海之中,夜风柔软微凉,正碧草窸窸窣窣蹭着脚踝,有一些痒。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白衣女子从一只精美的碧玉壶里倒出一盏酒,弯了眉眼递过来,“不。其实,我一直在的。”
“你不是人类。”
“嗯。郎君,我本就是瑶池仙子,和你前世有约。奈何你那一年故去太早。所以,没来得及相会。”
“这一次,我截了敖行的法术,就是为了与你相见。”
“你既然与龙太子同是天上神仙,这么做不大好吧。”
“他找人冒充于我,已经是不对在先了。”
树荫深处,两腿发软的楚子瑜悄声扶着树干站住了。他痴痴望着轻声交谈的一对男女,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主人,终于找到梦中人了。……
大石上的女子温婉端丽。大石上的少年更是英俊迷人。
他的相貌比自己认识的沈铮略差了一点,却也是长眉凤目,唇红齿白,那双略显凌厉的眼眸,此刻甚至于淡漠中流露出几分温柔笑意。
看得出,主人此刻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