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性器坚硬如铁,在xue口折磨他神经一般一下一下研磨着,并不急于进入。
粉嫩小xue早被训练得不知羞耻,只要有东西抵在入口,便会微微翕张,一下一下如一贪吃的小嘴嘬着到访者,还将yIn荡的蜜ye丝丝缕缕地吐出来,给那火热的阳具殷勤铺路。
“这婊子的下身果然sao得不行。”江充说着,趁着楚子瑜报数到“九”,猛地插入。
他铁了心要让身下的脔奴吃痛,真个是猛地一插到底,“噗”地将那丰美小xue插出一股sao水来。
但是身下的青年绷紧了身子,却是一声没出,在一下沉闷的鞭响之后,又清晰报道,“十”。
江充大怒,身下怒龙立刻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那包裹着下身的甬道温暖紧致,真仿佛鸡巴套子一般,比他平日里插过的任何一个女xue都舒适不知多少倍,他的阳具更加粗硬狰狞了几分,恨不得将卵蛋都挤进去,狠狠插入又拔出,再尽根插入,将那高翘的tun部撞击得啪啪作响,很快两只tun尖儿便红润欲滴。
楚子瑜伏在春凳上,背上的鞭子还在不断落下,后xue一只阳具分外粗大 ,恨不得将他捅穿一般cao干个不停,将凳子都cao干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青年在汹涌的快感和耻辱中shi红了眼角,心头却是疑惑的:这地母元君睡着了吗?怎的也不发动惩罚?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他的密xue里,一抹金光紧紧包裹着狰狞rou刃,将它与楚子瑜的rou壁完全隔绝了几乎有半寸的距离,这也是楚子瑜感觉身下的阳具分外粗大的最主要原因。
楚子瑜数到“十五”的时候,江充干劲正浓,根本舍不得从那密境抽身出来,于是摆手道,“换个下人抽他。小超你也试试这sao货的身子。一边打一边cao,绝对销魂。”
拓跋超闻言一笑,将鞭子扔给一名仆从,自己解开裤子,将紫红的粗大阳具拉出来,蹭上楚子瑜的双唇。
“贱货,老实张嘴。”
楚子瑜徐徐仰头,将双唇分开,任由那坚硬火热的性器捅进嘴里,直插咽喉。
腥咸的rou棒有鸡卵粗细,近乎两尺的长度,目测真和他之前作示范的那根假货差不多大小,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口腔和喉咙。
这样也好。不用报数了。他自暴自弃地想。
男人粗糙卷曲的Yin毛带着一股子腥臊之气捂在他鼻端,随着rou刃的抽插磨得他娇嫩的口鼻处痒痛难当,头顶的长发恰在此时被一把揪住,拓跋超厉声道,“睁眼,看着爷是怎么cao你这张臭嘴的。”
楚子瑜睁眼,明亮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情绪,或者说没有半分生机,平静得真如死水一般。他陪着着男人将自己拉起来的动作由趴伏改成了跪伏,两手和膝盖撑牢凳子,双膝内扣,tun部高翘,tunrou外展,充分暴露出后庭,头也努力后仰,喉咙和嘴呈一条直线,方便男人抽插。明明是极其不堪的yIn贱姿势,平淡的脸色却透出一股子高傲冷漠。
拓跋超抬手啪地一巴掌扇在青年脸上,“cao,臭婊子跩什么,看爷怎么干穿你的烂嘴。”
“咳。”旁边沈铮却是一咳,冷冷道,“将军犯规了。再随便动手的话,你就立刻出局。”
拓跋超一顿,连忙赔笑,“抱歉姐夫,我一时失控,接下来绝对注意。”
他手上用力,将楚子瑜的头颅扯得更高,随着鞭子的起落,越发凶狠地cao弄起来。
喉管紧窄温热,随着阳具的寸寸插入不断痉挛,鞭子抽上去的时候男人忍不住绷紧肌肤,连带着喉管也抽搐得更加厉害,如同在给拓跋超按摩。
“爽。这贱货的嘴真他妈好使。连牙都又sao又软。”拓跋超大笑。他自然知道,楚子瑜这个级别的武者已经可以长时间闭气,所以他根本不会将阳具抽出来给这仇人一个换气的机会,反而将粗长捅得更快更深,两只卵蛋都挤进了楚子瑜的嘴里,恰被他果冻似的柔软牙齿摩擦着,舒适得他鼻子里不断发出惬意的轻哼。
江充也是一笑,“可惜只有一次,不然老子真想跟你换个位置,再来一发。”
江充往前一顶,楚子瑜身子立刻前移,拓跋超也连忙毫不示弱地将鸡巴cao入,把楚子瑜再顶回江充这边。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将他夹在当中,铆足了劲儿在楚子瑜上下两个孔道cao弄,情欲升腾的脸上兴致勃发。
不同于沈铮cao弄时的媚态横生,楚子瑜带着一个鲜红巴掌印的俊脸之上明明清冷无波,却又随着rou棒在口腔的高速摩擦浮现出醉酒一般浓郁的红晕,艳红的唇随着男人每一次抽插收紧又张开,细致摩擦着男性的根部和敏感的下腹,比女人的xue眼还要sao浪万分。他修长健美的身子在男人们往复cao干中起伏摇晃,一对浑圆的雪球上下颠簸,不时有ru汁喷洒出来,溅落在他的鬓发、胸前和脸上,让那张妖艳的脸儿更多了几分yIn靡之色。而他的后tun被江充大力拍打下已经整个红肿起来,如同熟透的桃子,娇嫩多汁得让人垂涎。这样一副yIn荡的身子,曼妙后背上却又不断有漆黑的鞭子抽落,撕裂皮rou,溅起浓郁的血色,将那尚且完好的几块肌肤衬托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