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霄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然而没等他有所动作,电流就在他的敏感点炸开了。
这次电流带给他的刺激比上次还要强烈,那一瞬间,他无法呼吸,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与之相反的,小阿霄艰难的吐出了一大堆透明的粘ye,嘀嘀嗒嗒打在地板上,仿佛失禁了一般。
薛澜看着自家雌侍再次弹了起来,张嘴仿佛要嘶吼,却没有一点声息,大概就一两秒,青年就已经被折腾的翻白眼了,表情十分狰狞。
薛澜见此,快速上前一步握住绝缘体做的握把,把那根作孽的按摩棒再次整根通了进去。
电流终于离开了那个要命的点,往肠道更深处去了。
上将这才发出了一声犹如啜泣的呻yin,缓过一口气来,他双拳紧握,大口的喘息着,下身——无论是肠道还是不得发泄的丁丁都已经疼的恨不得切掉不要了。
终于,电流再一次停止了。
薛澜看着瘫软在刑架上的形容狼狈的上将,理智上清楚的知道这次玩的太过火了,可实际上被压抑了很久的施虐欲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释放,心中完完全全被扭曲的亢奋填满了,找不到一点点怜惜与懊恼。
他伸手揉着自家雌侍尾椎骨附近那一小片皮肤,声音冷静:“真是可怜啊,可是我却还想看你更凄惨的样子……呵,不压抑自己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变态啊!现在就算你后悔也晚了,在你昏过去之前,我不会收手了。”
他以为自己这番话十足的冷酷无情,上将却从中听出了他的自厌与不安。
欧阳霄不明白,身为天潢贵胄的自家雄主明明如此的优秀尊贵,究竟是因为什么他才会因为这一点也不过分的性癖产生自厌的情绪——哪怕再痛苦,他至今也还是没有真的受到什么伤害——虽然在这种刺激下,下身再不解放会有什么后果谁也说不清。
“下奴不会后悔……下奴一切都是您的,您自然可以达成您所想要的。”他声音嘶哑疲惫却很坚定,对着自家雄主开放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限。
薛澜闻言反而冷静了下来——是了,自家雌侍是个完全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傻瓜,如果自己太乱来的话,他就算真的受伤也不会反对半句。
他缓和了语气:“达成我想要的?”他在自家雌侍面前蹲了下来,撩了撩青年shi漉漉的额发,“可我不仅想看你凄惨的样子,还想听你呻yin哭叫和求饶……你知道吗?如果你像熬刑一样能不出声就不出声,偶尔求个饶得不到回应立刻就没了,还能冷静的表示自己没事,啧,我的乐趣能少一多半。所以,配合点?”他站起身,继续道:“放心吧,无论你怎么求饶我今天都会坚持把你玩晕过去的。容我提醒你宝贝儿,还有三分钟,如果你不能压缩0.4cm,你不但得遭受电击,还会前功尽弃哦。”
欧阳霄闻言绝望的闭了闭眼,刚才那一打岔,他都快忘了这个游戏还没有结束,这根该死的棒子越细越难压缩,他现在体力也所剩不多,纵使肠道在两次电击下已经恢复了紧致,恐怕也很难在三分钟内把它压到2cm以下,这个可怕的游戏势必是要再来一轮了。
尽管如此,他却还是开始了又一轮的努力。
结果如他所料,三分钟过去,他也不过堪堪将之压缩了0.2cm。
第三次电击如约而至,五秒钟的电击终于让那根棒子压缩成了1.9cm,然而已经晚了。
上将好容易才熬过这次电击,在他还在喘息的时候,那根深埋体内的棍子开始无声的膨胀。
“唔额……哈……”
好不容易恢复紧致的rouxue再次被从中间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十分诡异,上将想到刚才雄主的话,遵从欲望呻yin出声。
大概过了一分钟,那根棍子膨胀到了3.9cm,薛澜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现在新的一轮开始了,阿霄要努力啊,争取这轮结束它,我已经想玩别的项目了。”说着,他拍了拍欧阳霄的屁股,暂时离开了自家雌侍身边。
听到自家雄主的要求,欧阳霄咬牙再次开始努力。在找到了方法后,这种粗细的棍子并不难对付,在薛澜回来的时候,按摩棒已经只有3.5cm了。
“诶?不错诶!还有一分多钟,看来你这次很安全嘛。”薛澜随口赞扬了一声自己的雌侍,然后把手中刚刚取回来的刑具在青年眼前晃了晃,故作遗憾的说:“亏我还怕你完不成任务,专门取了这个帮你呢。”
因为汗水,欧阳霄眼前有点模糊,但他还是看清了这个即将“帮助”他的工具——那是一个约莫六七厘米宽却有1.5厘米厚的表面光滑的皮浆。
说实话,虽然进了军营后上将挨打挨罚不在少数,但还真的没有尝试过这种一般只用于情趣的物件儿,他只能勉强从这黑亮光滑的表面来判断这个工具能对身体能造成的伤害应该有限。
他眨眨眼,试图让视线更清楚,然而皮浆却被撤出了他的视线,他再次垂下眸子,盯着眼前刑架上的皮面,微喘着开了口:“谢……谢谢雄主。”
薛澜被他乖顺的样子击中了心扉,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