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路上那些仆从的神态太过自然,以至于他被领到一间房间外听到那样的对话没有联想到丝毫的不妥。
“……好极了,就是这样。”
“这才是合格的雌君。希望以后每次服侍你的雄主的时候都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鲍佘轻易地就把门打开了,屋内的画面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跃入他的视线。
几名人形男子围坐在周围轻笑地说着什么,而位于中间半米高的大理石台上,那名雌虫一言不发地跪着,赤身裸体,身上布满了鞭痕,听说这些虫子的生命力特别顽强,上次见过的那种鞭策就像挠痒,不到三天就痊愈的痕迹都找不到,想必这样的鞭伤也最多一周就恢复了。
他正大张着嘴巴,漆黑油亮的粗长鞭柄刚从他口中撤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缕混着津液的血水自唇畔滑下。
他的面色全无反抗,只有额头布满的星星点点汗珠显示出他并不是个无痛无觉得东西。
“能告诉我,你们现在对我的雌君做什么吗?”鲍佘平复了一下呼吸,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在座的一圈虫族,因为雌雄不分的问题,在他眼里这些虫族都是成年男人的外形,凭借记忆中的那张全家照,,他认出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对他们投去问候的笑容。
反倒是中间听到他声音浑然一震的雌虫,鲍佘并没有再看他一眼。
“小佘来啦。”一名中年男人看到鲍佘时笑的温和亲切。
这个在鲍佘看来制度扭曲的虫子世界里,长辈帮晚辈教训不服管教的另一半大概十分的平常,鲍佘默了默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坐到了他们中间,以参与者的身份加入他们的调教游戏。
在座的虫族果然露出满意地笑容。
鲍佘此时才真正看清了台上的雌虫,他跪在石台上的膝盖下面垫着一块碎石板,凹凸不平的小石子深深地陷入他膝盖处的皮肤,脖颈上锁链很短,让他根本跪不直身体。而身体后面,一些邪恶的仪器正在嗡嗡工作着。
一群虫子在凌辱一只毫不反抗的雌虫?如果是原主看到会怎么样?是加入这个淫秽的游戏,还是愤怒地阻止?想必是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吧。
鲍佘想到这些,便按捺住了心底不断涌出的无名怒火。
“既然小佘来了,这个就交给你的雄主做了。”那名拿鞭子的男子轻浮地用粗糙的鞭柄刮了刮雌虫的嘴唇才伸手将他从锁链和仪器中释放。那雌虫踉跄地起身,接过一个盒子蹒跚地走到鲍佘面前跪下。
鲍佘垂眸看着被举到自己面前的盒子,一双三菱锥耳环一样的饰物躺在其中,折射着艳丽的光辉。
“这是?”鲍佘有所猜想却不愿动手。
“一个小饰物,小佘你可以用它装点你的玩具。”旁边的男人笑着解释了一句,他可不认为鲍佘不懂,不过是说出来更令那名雌虫羞耻,他们同样认为明知故问的阑佘也是出于这个想法。
鲍佘转而看向异常沉默地雌虫,他很想知道,这只虫子平静地面容下在想什么。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怎么看?”
雌虫此时才抬起头看向鲍佘,眼中全无怨怼,他低声说:“这是……我的惩罚,也是,您的礼物。”
“哦?你的惩罚?你认为你错了吗?”鲍佘盯着雌虫的双眼问。
雌虫仰着头看着鲍佘,深邃如渊的瞳孔终于缓缓沁出一丝情绪,他说:“是的。”
“你错在哪?”
“错在,想独占雄主的恩宠。”雌虫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低哑地说。
鲍佘有些分不清,这话是出自他自己的心声,还是因为众多虫族都给他冠上的这个罪名。他又一次想起这个雌虫的目的。
“嗤。”鲍佘凉凉地笑了一声,说:“那就自己带给我看。”
雌虫抿了一下唇,眼睛终于看向盒子里的坠子,不知是屈辱还是惧怕,在他面前的鲍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徒然急促了起来。
但他还是利索地拿出了坠子,掰开环扣,尖利的扣针在灯光的聚集下闪烁着逼人的锋芒。或许是知道即将到来的痛楚,他丝绸般质感的胸膛紧绷着,但他的神情却全无畏惧,他轻轻捏住锋利的针尖一下扎透了那个柔嫩小巧的乳尖,一瞬间升起地疼痛让他浑身颤了颤,脸颊两侧都能看到他咬紧牙关的轮廓,他换了口气,又一次重复摧残另一侧的乳尖。
做完后,他的鼻尖都布满了冷汗,唇色更为苍白。
鲍佘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睛完全无法错开,莫名的情绪左右了他,让他只能直直盯着跪在脚下的雌虫,将他每一分颤抖都收入眼底,直到看到他眼中漫上傲骨被完全打碎后的失神和颓唐。
“好了。我想我现在有些迫不及待要享用了,各位叔伯请恕我先带他回去了。”鲍佘状似兴奋地起身,一把抓过雌虫将他往外拖去。
“哎!小佘?算了算了,随你啦!”他们似乎有些遗憾没能继续赏玩下去,不过也识趣地不再多留,在他们看来,这个小祖宗是迫不及待地要用他们示意的方法玩弄那名雌虫了,不管怎么说,只要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