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一天都因为“晚上可以和主人一起睡”这样的事而紧张到过分听话，生怕哪里让主人不高兴。
别墅有三层，黎生颈上被系着项圈，由主人牵着都逛了一遍，最后解下来时，还有些舍不得，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主人的手。
“膝盖受不了。”蒋锐没由着他，把项圈和锁链放回一开始的抽屉里，黎生听话地没再求，在关上抽屉的一瞬间，余光却看到里面放着一条雪白的尾巴。
……
入夜，黎生洗好澡出来时，蒋锐正靠在床边看一本他不太熟悉的杂志，翻页间也没抬眼看他，一时间不敢打扰。
“我不说话，自己就不会上来么？”
稍微有些其他心思的，也会从另一边上来，主动在他怀里蹭一蹭，而不是像黎生这样，赤着脚垂着头站在地毯上，还因为不安悄悄摆弄了好久的衣角。
“过来。”
黎生听到主人吩咐，才终于松了口气。床足够大，躺三四个人都可以，即便这样，蒋锐还给他留了一半的位置。
黎生放轻动作爬上床，膝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感觉像是落在了云上，他跪坐在蒋锐身边，“主人，需不需要我帮您按摩，还是....”
“不用。”蒋锐有些好笑地挑起眉，又翻了一页杂志，“自己玩，想睡的时候把灯关了。”
“是。”
黎生犹豫了一下，躺回自己的被子里，便将自己这边的光线关掉了。
他这边靠着落地窗窗，薄如蝉翼的纱帘外，可以隐隐望见夜色中的群山与空中的星星点点，寂静空旷。
黎生的脸颊在被子上蹭了蹭，柔软微痒的感觉为他带回来一点真实感，他听到蒋锐又翻了一页，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下一秒，另一边的床头灯光也暗了下来。
黎生本来有些不舍得睡过去，但一切太过柔和安静，意识也就逐渐朦胧，半梦半醒中，感觉自己像是抱住了夜空里的星星。
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蒋锐早晨比往常醒得早了一些，方一动手臂，便有温温软软的感觉从他怀里传来。
他睁开眼睛，在清晨的蓝霭下，显得清醒而沉静，睫毛微垂，看向身前的少年，后颈的肌肤白皙细腻，在微光下带着细小的绒毛。
蒋锐的手搭在黎生的腰上，但因为隔着被子，算不上过分亲昵，却也能感觉到体温隐隐传过来，像是引诱他伸进去将人揉弄一翻。
蒋锐本来想直接把人在床上Cao一顿算了，又想着昨天对方信誓旦旦说要好好伺候自己，手臂停在原来的位置，一直没动。
他正想着，却感觉手臂下的人动了一下，而后又像是突然僵住，可能是没想到自己能胆子大到钻进主人怀里。
蒋锐重新阖上眼睛，等着听小狗会做什么，却感觉他小心翼翼地从自己怀里出去之后，直接出了卧室。
他想起来，昨天黎生确实问过他一句，别墅里的东西他可不可以碰，蒋锐回的是随意。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才听到了低低的脚步声回来，蒋锐从他走路的声音和偶尔的停顿里，都能感觉到他的无措，对方像是认真考虑了很久，才重新上了床，重新缩进了主人的怀里。
同方才差不多的姿势，这次却没有隔着被子。这个程度的投怀送抱，放在别人眼里不算什么，黎生的体温却都有些升高，脸和耳朵更是烫得厉害。
万一主人生气了....
他也不敢想别的，只是想，万一主人生气了....
黎生刚刚只是靠近，没有把蒋锐的手臂搭回他原来的位置，可是下一秒，上衣却被人撩开，堪堪抵在ru头的位置，“唔....”
黎生不知道蒋锐是醒了，还是只是无意识的举动，轻咬着唇没有叫出来，任由主人的手在他身上揉弄，喘息声却越来越克制不住。
主人是醒了的...
这样的想法让黎生有些脸红，感觉到蒋锐的手一路向下，已经在tunrou的地方揉捏，身体忍不住有些紧绷。
“放松。”
蒋锐的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懒散低哑，也不知道黎生紧张成这样做什么，但手再向下一动，却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物件。
尾巴。
“主人，我...我自己...”
黎生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虽然蒋锐昨天同意他可以动别墅里的东西，但当时的回答明显心不在焉，只是随便说说。
蒋锐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躺在床上没动，命令黎生，“去阳台。”
卧室在二楼，落地窗外有一个宽敞的开放阳台，一米多高的栏杆，黎生伏在上面高度刚好。
黎生只穿了上衣，在微光下，可以朦胧透出里面的腰线，他按照蒋锐的吩咐，两只手扶住栏杆，忍着羞怯，将屁股略微抬起一些，雪白的尾巴从他两瓣tunrou中延伸出来，毛茸而摇晃。
黎生微垂着眼睛，不敢向后看，只能感觉到蒋锐不知想了一会儿什么后，终于向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