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阶段考试,十班的学生虽不如一般的学生上心,但考虑到家庭内的种种因素,却也不敢太过敷衍。
蒋锐理科成绩一直不差,最近只是随意翻了翻其他需要背诵的内容,黎生这几天则一回到家就安静跪在主人的书房门口,蒋锐不亲口吩咐的话,他是不敢进去的。
好在今天运气不错,十班老师发了两套模拟试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认真的做,多数同学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这份模拟卷多数题型都是和以后阶段考的真题有关的。
蒋封自然不会给蒋锐在成绩上定一些指标,蒋锐没什么压力,本身也不大在意这些,于是完成试卷的工作便直接落到了黎生身上。
此时的书房中,蒋锐正坐在舒适的办公椅上,双腿交叠地搭在桌边,黎生站在他身旁,有些费力地写着试卷。
费力自然不单纯是由于题目,而是蒋锐规定的姿势。
宽松的上衣被撩起,露出挺翘的屁股,在往上些的脊背上,则放了一把长长戒尺。
黎生不用想都能猜到戒尺掉下来的后果是什么,笔尖飞速的划动着,身体一点都不敢乱动。
题的难度有点大,有些题让他都不得不停下来反复运算,好在题量不大,蒋锐给他规定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比起考试还是宽松了许多。
只是他刚验算完倒数第二道大题,正想要誊抄回试卷时,方才太过专注的思绪却让他忘了此时的境地,就在把草稿纸方向一边的同时,背上的戒尺忽然应声而落。
啪嗒一声,黎生全身都是一颤。
蒋锐并没有闻声看过来,他却不敢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连忙跪伏下身去,额头抵在地面上,“对不起,主人....”
蒋锐正和周文谈着卫扬的事,他最近本来也在留意,恰好周文提起,就多说了两句,没想到黎生偏偏在时候出状况,便没再发短信浪费时间,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继续说。”
感觉到侧脸被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黎生有些迟疑地抬起头来,对上主人的眼神,才了然了几分,稍微跪坐起身来,开始小心地帮主人按摩。
“他姐姐的事,我知道的也就那些。”蒋锐的身体向后靠着,办公椅宽敞舒适,身下又有乖顺的小狗,让他的语气都比平时少了些冷厉,“你这么想知道的话,改天我帮你去问问蒋封。”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蒋锐一笑,“行了,我知道了,没什么先挂了。”
最后一句明显是陈述句,黎生见蒋锐站起身来,向后跪行了几步让出位置,见主人将戒尺踢到他身旁,忙捡起来,双手高高举着呈递给主人。
“趴回去,等什么呢。”
蒋锐拿过戒尺敲了敲桌沿,拿过卷子正反看了看,字迹清晰,旁边还标注了简单的思路,显然是用心整理的,“还剩一道?”
黎生顺从地趴回桌上,看了一眼时间,指针刚好到蒋锐规定的限制。
虽说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蒋锐方才完全没有理他,但黎生哪里会想到这些,只是愧疚道,“主人...您罚我吧。”
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蒋锐今天本来懒得动手,被他这样shi漉漉的可怜眼神一看,倒是来了一点兴致。
正如黎生所想的那般,主人的给予的羞辱与处罚,都是要他自己求来的,哪怕换来的只有一点点关注也好。
戒尺抵在tunrou上,黎生被冰凉的感觉一刺激,柔软的tunrou一下子绷紧,在蒋锐警告一般的轻拍下,又竭力地放松下来。
“最后一道,念题。”
蒋锐将试卷扔回一旁,黎生连忙接好,物理最后一道大题字数向来不少,他心里有种不大好的感觉,但还是遵从着主人的话慢慢开了口。
“如图放置着半圆形的轨道,在最高点与最低点放置着压力感应器,如果....啊... ”
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疼痛袭上tun瓣,戒尺受力面积本就不大,蒋锐也没有因为是第一下便收着力,黎生毫无准备地一疼,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
他反应过来才有些惶恐地望向主人,“对不起...”
蒋锐不置可否,重新微抬起戒尺,雪白的屁股上已经肿起的一道红痕,其余完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仿佛也在乞求相同的对待。
他以前只用过手,没想到工具用起来也这么顺手。
明明长得这么瘦,tunrou却浑圆饱满,简直就是天生挨打的料,他将手按到肿痕上,听到黎生微微的喘息,“继续,从头念。”
黎生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没了最初的自然,“如图...放置着半圆形的轨道,在最高点....唔.....”
尽管有了准备,可戒尺以几乎相同的力度打在同一个地方时,黎生还是不禁停顿了一下。
tunrou被打得颤动了两下,蒋锐玩惯了被打到破皮还娇喘着讨他欢心的狗,像是不理解似的,“忍不住?”
蒋锐的语气不重,旁人听来甚至能当做简单的疑问,可内容却让黎生怕得连连摇头,又不敢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