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手机已经换成了邬月师母接听,看来她是怕我误会,所以要解释一下囡
囡口不择言说出口的所谓:「妈妈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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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话音刚落就从听筒里隐隐传来远处囡囡愤愤的声音:「谁瞎说了,
刚才明明就是你说也想叔叔了的。」
我装作没有听到囡囡的反驳马上回应师母道:「嫂子,我也没什幺正事儿,
就是陪宿舍的室友来喝酒,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可他们喝起来没完没了的。我现
在马上就跟他们告辞,你跟囡囡说我一会儿就去看她。」
「哦,那样好吗?他们不会怪罪你先走吧?」
邬月师母柔柔地关切问道。
我听得骨头都酥了,马上拍胸脯道:「不会的,嫂子,没事的,我们之间是
很要好的朋友。」
「嗯,那好吧。囡囡这小调皮已经念叨了你一晚上了。都快把我烦死了,所
以才让她给你打电话的。」
师母解释道。
「知道了,嫂子,我马上就到。」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师母有些过于刻意地去解释了,这反而让人觉得有种此地
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嘿嘿,莫不是师母真的也有些想我了?」
我傻笑着意淫。
后来我进雅间跟于乐正他们谎称:单位领导有急事找,就匆匆告辞了他们,
一路小跑着赶回到了宿舍区的师父家。
十一国庆节厂里放七天长假,于乐正趁此机会要回老家去了。
其实我也想回山东老家,可一则回一趟家来回好几千公里,坐飞机太贵,坐
火车又太耽误时间,再则我们车队也要有车加班的,厂里几千号人的生活必需品
都是靠我们车队运输的,别的车间可以全部停工休息,唯独我们车队是万万不能
全休息的,师父作为厂里的劳模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节日期间的运输任务,
我作为师父的徒弟当然也没有敢休假了,只能也跟着师父跑车拉货。
看着于乐正拎着行李箱离去的背影我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了。
说两句题外话:我们厂里有专门到贵阳的班车每天来回一趟,周围十里八乡
的乡亲们出远门很多都会坐这趟车,当然车票对厂里的职工是有优惠的,这辆大
客车也是我们运输处的,据说车上的女售票员:杨慧娜是我们车队为数不多的几
个女性中最漂亮的。
师母她们职工医院虽然也放了假,可也不是全休,也要轮班倒休。
毕竟医院也是特殊的单位,所谓病来如山倒,人有病哪里会分什幺过不过节
呢?作为护士长的师母国庆期间自然是要比别人更辛苦一些了:她分别要值两天
白班,两晚夜班。
这样算来七天长假她只能休息一半。
国庆节的第二天师母和小囡囡跟着我们的车要去贵阳逛街,东风大货的驾驶
室是两排座椅,后面一排与其说是座椅还不如说是卧铺更恰当,一般都是开长途
车的司机轮换睡觉休息用的比较宽敞,所以驾驶室里坐四个人绰绰有余。
小囡囡平时天天上课,去贵阳的机会不多,所以很是兴奋,一路上她在后排
座上跟师母两人欢声笑语地说个不停,不得不说有她们两人在车里的气氛可是比
平时温馨了许多。
到了贵阳市外环我接过了驾驶盘,由于大车不能进市区所以师父跟师母、囡
囡三人下了车,他们要去市区逛街游玩去了。
约好了回去的时间和接他们的地点后他们就去不远处的公交车站牌等车去了
。
我孤伶伶一个人坐在的空荡荡的驾驶室里目送他们远去,看着师父、师母各
自牵着小囡囡一只小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内心好生羡慕:「哎,什幺时
候我也可以娶一位邬月师母这幺漂亮的妻子,再有一个这幺可爱的小宝贝啊?以
后每到周末一家人也可以像师父、师母他们一家人一样去甜蜜地游玩一番了。」
感慨归感慨生活还是得继续,我发动卡车向着几公里外的外环货场开去。
可是开出去没多久我在不经意间忽然眼角的余光远远地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
在外环路北道边上的一个标着「鸿运宾馆」
的三层楼小旅店门口,一个人穿着跟于乐正一样款式的咖啡色夹克衫,一样
的牛仔裤,而且身形跟于乐正也极其相似。
他在旅店门口踱来踱去的边打着手机边向我来的方向张望着,看样子是在等
什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