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强忍着身上微微的酥痒,恶狠狠地叫着他的名字。
左佑抬起眼,眼神满足又陶醉,看得樊季都皱了眉头,这样的左佑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让他绞尽脑汁捉摸不透的人、让他有点儿害怕。
左佑一口咬住他脸蛋儿,含在嘴里用舌头娴熟地打着圈儿,同时,他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诱人的花香气铺满了房间,像是能把人的理智都淹没一样。
樊季知道他喝了不少,也庆幸是这样,他可以好好地看看他、看看这张曾经让他痴迷的脸,在他不怎么清醒的时候。
左佑亲着亲着竟然笑了,他把脸埋在樊季脖子里低低地笑,热热的气息喷在樊季身上痒痒的,他说:“宝贝儿,左哥哥的小樊樊,他们丫那点儿酒量还敢跟你左哥哥喝?”
樊季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知道赵云岭他们会喝大酒,却没想到这些人能凑在一起。
他躲避着左佑的亲吻严厉地说:“你喝多了。”
左佑抬起头,认真地摇了摇:“我没有,我事先就吃了隔离酒精的制剂,左哥哥得清醒、得来找你。”
他突然勾起嘴角又笑了,拉起樊季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往自己下边儿摸过去,虽然他做了准备,一瓶瓶原浆下去多少也是有醉意,不然他也许不敢就这样把樊季从时辰家里劫出来。
樊季明白他要干什么,慌忙又恼火地想抽回手,可左佑的劲儿很大,死死地攥住他的手,直到那温热的手隔着西裤触摸到他胯下勃起的鸡巴。
“樊樊,你摸摸他,左哥哥的鸡巴好硬,左哥哥喝不多,左哥哥很清醒......”他笨拙又努力地想让樊季觉得他并没喝多。
樊季摸着左佑的鸡巴,心里一遍遍咒骂自己没出息,他面对着神志不甚清醒的左佑,很难克制自己的本能。
左佑侧卧着,一只手死死攥着樊季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另外一只手扣着樊季的头不停地亲着他的脸颊、鼻尖、嘴唇和下巴,一边儿亲一边儿说:“小樊樊,你从前被左哥哥用一根手指头就玩儿到射,高潮的时候小嘴儿凑过来想让我亲亲你,我就不亲,你就哭着求我......”
樊季脑子里随着他的描述想着自己曾经雌伏在左佑身下时候的摸样儿,他上半身儿伏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屁眼里只插着左佑一根修长的中指,粉红色的淫水随着中指的抽插溅到自己穴口周围和左佑好看的手上。
左佑赤裸着上半身儿,裤子还好好穿着,他贪婪又恶劣地盯着樊季的反应,听着他呻吟着哀求自己亲亲他。
“操,你手拿开。”樊季还回忆着,穴口已经被摸了。
酒精是好东西,能释放人最原始的欲望、能淡化心底的顾忌和患得患失。
左佑的动作强势不容抗拒,他舔了舔自己的中指才摸出一只粉红色的胶囊毫不犹豫地塞进樊季的屁眼里。
“你那甲流发烧,死活不让左哥哥碰,怕传染我。”左佑把胶囊推进樊季的直肠里,舔着他的乳头又说:“我偏不,不但喂你吃药,还操你,你直肠和生殖腔都好烫,小骚货,当时左哥哥都要早泄了,你不知道吧,嗯?”
“别再说了,左佑,你他妈喝多了,老子不跟......啊......等你清醒了再说。”樊季的前列腺被准确地碾压,左佑的手指往上一刮就蹭到了生殖道口,他浑身触电一样弓起来、悲哀地在左佑手下勃起。
“左哥哥很清醒,樊樊,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机会。”左佑像个痴汉一样,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下流动作完全对不起他一副绝好的皮囊,他粗鲁地揭开盖在他们俩人身上的被子,三两下把自己裤子蹬下去,不给樊季反抗和挣扎的机会,又一次把他两只手固定在头两侧。
樊季恨死了这种像老娘们儿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姿势,却又被左佑的强势和疯狂震慑,他瞪着左佑,做出毫不示弱的姿态。
左佑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凉,他低下头去舔吻樊季的眼皮让他闭上眼,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脸上、灵活的舌头顶开牙关伸进去,被咬了以后也不松开他。
“给我一次机会,你原谅我,左哥哥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过别人,从来没有。”左佑说着祈求原谅的话,动作上却不含糊,他快速地把樊季翻过去,顶开他两条腿自己跪在中间,抓起一个靠垫垫在他肚子下边儿让屁股撅高,一只手扣住他后脖颈子,虎口抵上腺体,另外一只手已经插进屁眼。
胶囊彻底地融化,小屁眼里又湿又热紧紧包夹着手指。
左佑手上没有任何多余调情的动作,他喘着粗气、压制着樊季的挣扎,手指上上下下在他前列腺和生殖道口上滑动按压。
他俯身,嘴唇贴上樊季红红的耳朵,喷洒着酒气:“小骚货,忍着点儿,可能有点儿酸疼,我爱你。”
“左佑我操你妈......唔......”樊季的骂声被呻吟和惊呼取代了,强烈的刺激让他一瞬间浑身冒汗。
左佑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伸进他直肠里,覆在生殖道口的两片小肉唇上。
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