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嗡……”
安静而温暖的室内,微弱的电流声与震动声尤为明显。间或还夹杂着一点水花滴落的声音。
润白如玉的修长身形被束缚在屋内正中央,赤裸的肌肤却比室内温暖的空气更加燥热。耳后、ru尖,乃至于腿根处,都早已被一片片酡色染红,宛如暖玉上晕开的水润光泽,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碰触。
不过此刻,这等美妙的光景并未有人得幸观赏。
“唔……咕唔……咳、咳唔……呜……”
口中灌入的温水唤回了被缚者近乎昏聩的意识,温热清甜的水流滋润着干涸疲惫的喉管,顺着大开的喉咙流入胃袋之中,倒是给使用过度的喉咙带来了些许安慰。
然而疲倦缺水的身体却并未因这及时的安抚放松多少,相反,已经麻木到近乎没有反应的身体条件反射下绷紧,连被牢牢捆缚在十字架横端的双手都不自觉握紧了拳。
温水灌入的趋势并不凶猛,甚至还带着一点体贴的温柔。可等水流逐渐减弱乃至消失后,真正的洪水猛兽才露出它那狰狞的面目。
大大分开踩在两个矮凳上的双脚下意识蜷起苍白圆润的脚趾,紧实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紧,连原本虚弱的呼吸都不由屏息——
“呃唔……呜、呜嗯——!!呜、呜!!呼、呼呜……呜!!”
可这一切预先的留神准备都没能减轻惩罚真正来临时的分毫痛苦。
深埋在Yin蒂中的纤细刑具迸发出足以扼人心脏的惩戒电流,每次都足足会持续三秒长短的电流狠狠击打在神经最密集的脆弱部位,仿佛要通过那一点艳腻软rou来摧毁整个神智。
已经高高抬头的性器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猛地向上弹了一下,难以启齿的欲望却在喷涌的最后关头被顶端领口处一个细小的软塞牢牢堵住,只能委屈地重新灌回体内,在本就受尽苛责的性器官上累积成更加残忍的负荷。
“呜……呃啊……啊、啊!!呜……不、呜……!”
惯用的性器官无能为力,汹涌的欲望只能通过另一套更加脆弱的器官宣泄出来,大张双腿间的艳红rouxue骤然收缩,顶端花蒂早已被电得肿胀露头,下方水润的柔嫩xue口也在电流余韵的鞭打下不住哆嗦着,倾吐出宛如水流般的银亮粘ye。
“滴……哒……”
微弱的水流声被掩在哀哀泣叫之下,可两个矮凳间放置的水盆却将一切罪证完美收集。从腿间滴落的yInye已经看看覆住了盆底,水盆中积蓄的ye体足以说明这场电击调教的漫长与残忍。
仍在持续的电流极为规律,电击五秒,每次间隔同样五秒。早已被苛责到不堪任何刺激的花xue在电流击打下拼命蜷缩收紧,却未能因此逃过一点惩戒,连内里最深处同样受过严苛对待的子宫都被余韵波及,娇嫩的宫颈口不住收缩,更紧的含裹着内中的浊ye。
从被绑回来那天起,温溪连的子宫就没有空过。
霍西之会帮他清理下体,乃至于用温和的或者刺激的袋装ye体灌肠,可唯独子宫一处的清理极为滞后。每次只有霍西之要cao进他子宫重新灌满Jingye的时候,才会把前一次的Jingye引出来。
温溪连虽然对自己这种天生的怪异体质极为反感,但他也清楚了解过一切状况——他虽然拥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却因为性激素的偏差问题,仍以男性体症表现为主,且不会出现雌性性征和妊娠反应。
他连排卵都没有过,若不是被这个恶劣的男人绑架玩弄,温溪连甚至能够忽略自己身体的怪异。
可才被绑架过短短几日时间,温溪连的旧有观念已经受到了不知多少次冲击。尽管他早已笃定自己不会怀孕,霍西之那有如恶魔般的低语依旧无法从耳边散去。
“温老师,我会一直在你的子宫里灌Jing,直到把你cao到怀孕。”
浑噩的思绪在电流冲击下变得七零八落,涎ye不自觉顺着酸麻的下颌滑落,口中长到足以撑开喉管的软胶按摩棒让人忍不住想要干呕反胃,可所有不适反应不过都是对口中性器的按摩含咬,更过分的是……
霍西之动作优雅地把这个粗长刑具塞入他口中时,还分明说过——这只是中等型号,比最终型号短了足足五厘米。
“咳……咳唔……呕……唔、呜……”
回忆引发的不自觉干呕让本就微弱的呼吸愈发艰难,可即使如此,近乎昏聩的人依旧小心收起牙齿,没让口中粗长到可怖按摩棒留下一点牙印。
他已经被惩罚出了Yin影,一旦咬住按摩棒,Yin蒂上仿佛就会被电流用加重百倍的力度报复性地狠狠咬回来一口。
随着昏昏沉沉的思绪,Yin蒂的电流惩罚也逐渐接近了尾声。几日练习下来,温溪连的进步极为明显,连一小时舔两百下的日间模式都曾经完成过。
人的适应性如此强大,又如此可悲。
不过因为这次练习时间较长,除了起初的第一个小时,之后几次计数温溪连都没能完成,随着体力的不断流失,他刚刚那次计数更是足足被电了十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