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结束了婚假,小王子也再次见过了女皇和齐君,整个婚礼的过场算是走完。
按照绯宣的安排,他到帝国第一军校的光电系挂了名,每天还有半天跟着赫连静到科学部做事,日子非常充实,就连挑剔的小王子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妻主给了他最大限度的自由以及最合适的安排。
以前他总觉得周围的人都是笨蛋,谁都没有自己聪明,所以格外傲慢,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爱捉弄人。现在,他发现自己其实才是那个井底之蛙,带他科学部的研究员各个都有不输于他的水平,甚至在某方面的研究进度到了他连听都没听过的地步。更不要说赫连静和王老(赫连静的老师)都是年少天才,甚至比他还要厉害,还踏踏实实耕耘研究多年声名不显,这样想来自己之前在尼克兰折腾的那些,在专业人士眼里,大概跟跳梁小丑一样。
小金毛有些气馁,但是与生俱来的自信让他很快恢复了动力,他还年轻,未来充满无限可能,只要他努力,想成为像王老那样泰山北斗级的光电学家,也不是做梦。
在跑步机上胡乱跑着的小金毛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这些,他很喜欢在跑步的时候想些有的没的,这能让他忽略时间甚至忘记自己是在锻炼。
很快到了预定的半个小时,小王子气喘吁吁的下了跑步机,比起最开始要死要活的状态,他现在的配速和呼吸都好了很多,果然锻炼久了,就会有成效。他快速冲了个澡,镜子里,他有些自豪的看了看隐约有腹肌的腰肢,收腹挺胸地欣赏起自己来。
当目光移动到白嫩的小屁股的时候他突然顿住,“该死。”香喷喷的小金毛状态瞬间萎靡,屁股蛋左边留有一个颜色不深不浅的红印子,格外显眼,这是她的妻主连续三天的日常训诫只打一个地方的后果。“嗷,该死的发刷!”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是有几分期待。他虽然不那么喜欢发刷拍打的滋味,但是余痛带来的持续兴奋,让他也没有那么排斥。
他回到绯宣的卧室,见绯宣好像也刚刚晨练结束在洗澡,于是挑了个沙发坐下等着。说起来,他们明明都是要运动,为什么还会在不同的锻炼房间,天知道他对绯宣运动时候的英姿垂涎了多久。尽管细究起来还是因为夏宫太大了,想要挤在一起都没有什么好的理由。
不多会儿,绯宣就穿着浴袍出来了,黝黑的长发擦了一下,虽然不滴水,但还是shi漉漉地贴在锁骨和肩膀上,非常撩人。不意外看到了小金毛,女子在床边坐下,示意小金毛俯到她腿上来。
把发刷递过去,小金毛熟练的脱掉裤子趴了上去。刚刚洗过澡的手热乎乎的在tunrou上逡巡,弄得小王子痒痒的,他略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趴的更舒服一点。
“昨天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安旗知道,这是妻主在问自己,昨天有没有犯错,他回忆了一下,昨天因为想提前看实验结果,翘掉了半节通识课,也算不上什么问题,再就是他的二外语言课测试差点不及格。鉴于妻主一向明察秋毫,他多半蛮不住这些小错,于是都老老实实说了。
绯宣也没有难为他,只是说:“术业有专攻,我知道你对不喜欢的事通常不怎么上心,我也要求不高,只要你做到基本的就好。”小王子感觉发刷抵上了自己的屁股,有些紧张。
“不过我想这个基本里应该是包含了不旷课和不挂科的。”
“我没挂科!”小王子分辨道,然后长篇大论的陈述虽然是低空飞过,但是二者有本质区别的云云。
细细听完安旗的抱怨,绯宣才道: “嗯,所以我现在和你好好说话呢,“她冷然:”
当然,如果你想提前知道挂科是什么后果,你可以先去问问韦学。“
笃定不会是什么好下场的小金毛,顿时战栗,嘟囔半天来一声“肯定不会的……”
没管他的小心思,女声无情的宣判了小金毛的结果:
“小惩大诫,40下皮浆罚你旷课的事,20下发刷是为你那糟糕的分数。希望能提醒你期末的时候别给我看到个太糟糕的数字。”
“是不是有点多……啊!” 迎接他的是结结实实一下皮浆,和发刷的质感不同,皮浆的触感非常光滑,偶尔她的妻主也会拿出来替换发刷。不过二者的区别并不妨碍它们都很疼。
“惩罚开始之后,不要说多余的话,保持好你的姿势,记住挨打的规矩。”
一听到他的妻主说规矩,他就知道自己该收敛了,混了这么多年,小金毛虽然纨绔但也不傻,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和绯宣讨价还价什么时候可以撒娇什么时候不能,比如现在就不是个好时机。
连续的5下浆都扇在左边的tun峰上,加重了原本就有的红色印记,他的妻主最近真是恶趣味极了,就揪着这团rou折磨,丝毫看不到其他地方仍旧白皙肥嫩的样子。
仍旧是不放水的5下重击,小王子难捱的哼哼起来,早在三天前他就申请过打另一边,然后被无情拒绝之后第二天还变本加厉,所以他现在也再也不会傻乎乎的说什么打另一边的傻话,只是单纯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