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陵整整被囚禁了一年。
这一年的开头,鄢陵还是会跟男人叫板,拿东西打他。自打发现他身强体健,就算额头被砸个血洞,依然能舔着脸上来要亲吻他的脚。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十成十的变态。
鄢陵打不过他,每每发泄之后,只能被迫拉开腿承受一顿Cao弄。鄢洌舔着嘴角不要脸的将这种单方面的强jian称之为增进感情。
后来换了一个方法,鄢陵开始伤害自己,他发现只要自己受伤,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口,男人都会表现得歇斯底里。
有一回他在手上弄了个很像割腕的伤口。鄢洌就几乎要解开他的脚环放他自由了。
然而第二天他便带来几个箱子的道具,口口声声的威胁鄢陵,只要身上出现一条不是他弄的伤口,那么就要“玩”一次新花样。
鄢陵第一次尝试到膀胱灌水……鄢洌将一条细长的软管从尿口伸进膀胱,足足灌进去好几升的牛nai,又用根圆珠金针堵住尿道口。
他低沉的嗓音透露着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给我忍着,直到你答应我再也不伤害自己,我就给你尿出来。”
鄢陵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膀胱要炸,却无处释放的绝望,那种隐忍,将人的意志催残到极致。他一开始忍着,冷笑道“我不会求你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然后便是鄢洌Yin冷的目光,和不近人情的回话“没关系,听说忍得久了以后会尿失禁,我不介意你以后包着纸尿布。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两方都在坚持,但最终还是鄢陵被膀胱爆炸的尿意摧毁意志线,他神志不清的哭着求鄢洌拿走珠钉……然后在鄢洌怀中,被悬空抱着,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毫无自尊地泄在地板上。
鄢洌轻而易举的就摧毁掉鄢陵的自尊心和意志。
他所谓的爱意像毒药,腐蚀着鄢陵的每一根神经。
鄢洌的手段太多太狠,每一个能让鄢陵生不如死。鄢陵试过绝食,鄢洌就说每天都要他体内含着他的东西。
一天不吃饭,只要男人在,那就是无休止的被cao。男人不在,他的rouxue和后xue永远要被填满两个冰凉的玉势。
如果只是这样,鄢陵还觉得可以忍。反正受几天罪,不就死了。
可鄢冽能做的远远不止这些,他将鄢陵被cao哭的那些细节都录下来,剪辑成家庭录影带。
这些带子不仅有鄢陵被Cao得神志不清求饶的片段,还会夹杂着以前他们一家四口,爷爷nainai和鄢陵鄢洌生活的日常片段。
前面是一家人笑着过新年的团圆,后面便是自己赤身裸体被男人cao着rouxue求饶的羞耻。
鄢陵受了四天这样的折磨,终究是乖巧吃饭。
因为男人在他耳边威胁,只要他敢绝食饿死自己,就把这些录音带全寄给远在英国的爷爷nainai。
鄢洌永远知道如何在人Jing神临近崩溃的那一刻,轻巧地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有时候鄢陵还试过逃走。鄢洌终究是人,千算万算还是有漏洞的地方。鄢陵真的偷到钥匙,解开脚环,他拼命往外跑,跑到客厅便被防盗玻璃窗锁住。
他拿东西砸,全透明的落地窗外是阳光明媚的阳台,他的自由,他的解放。
可终究逃不出,就算他侥幸砸破窗出去了,外头也有十几个黑衣保镖将他完整的抓回来。
他还在全心全意的砸玻璃,腰上便被一双大手圈住,手上拿着的铁装饰也很快被身后人轻巧的卸下。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甚至吻了吻鄢陵的发璇,语气温和的问道“怎么,你想出去晒太阳么?”
鄢陵浑身发颤,害怕得不得了。可就算他现在跪着请求,鄢洌要做的“惩罚”依旧是半点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鄢洌将鄢陵绑在外头。
真的像狗一样,脖子上套着一个制作Jing湛的黑色项圈,身后也给插着一条黑色毛绒的大尾巴。
鄢陵已经没有自尊心,他余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恐惧,那根尾巴是插在他屁眼里的,别看外头只是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实际上是个相当大的假阳具。
鄢陵每天后庭插着这么个玩意儿,只能每天缩在地上,想死又死不了。
鄢洌那几天都很爱用后背式,在背后深深的进入他的身体,动作粗鲁得不行,cao得鄢陵几乎是要晕死过去。
更何况不止这样,鄢陵本来就极其敏感,随便被碰几下都几欲高chao,鄢洌那几天说是为了他的“性福”着想,愣是在他的小鄢陵上绑了一根丝带,丝带尾部还吊着一个铃铛,随着鄢洌每一次的深入,叮叮咚咚的铃铛声清脆入耳,折磨着Jing神脆弱的鄢陵。
男人要射是很久的,鄢陵被绑得粉色的rou棒都涨成深紫色。因为忍着射不了Jing,鄢陵全身都紧绷着,鄢洌那个畜生还赞赏了几句儿“宝贝,你里面夹得我真紧,我简直恨不得一下子把你cao死,可真是个尤物。”
鄢陵都不知道多久之后,男人才低吼着射进他的体内。
随即,绑在鄢陵分身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