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们去吧,大名够好听了,小名随意点也没事。”蒋母添了孙子,心情十分美好,笑yinyin地和事,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
纪桃的胸部从生产后一直有鲜明的胀痛感,偷偷问了医生原因,才知道是涨nai了。
怀孕已经够奇怪,哺ru就更不要提。他本想谁都不告诉,等待反应自然消退,结果晚上换了件衣服就被蒋明宇发现。
“这是什么?”蒋明宇看着手中的上衣,左胸位置晕着一点水渍,摸上去还是chao的。
“不小心把汤弄洒了。”纪桃撒了谎,手指不安地揪着扣子。
“是吗。”蒋明宇的目光移到纪桃的胸口,他举起衣服嗅闻,喉结轻轻滚了滚,笃定道,“你涨nai了。”
“什么?”纪桃往后挪着,挤进床尾。
还是没躲过,蒋明宇的大手覆在他的后颈,滚热烫人,将他带向自己,“不弄出来会很疼,你忍不了的。”
“我问过医生,只有一点点,不管也没事。”纪桃赶紧拉住衣摆。
蒋明宇不理会这句话,“我帮你弄出来?”
“不可以!”纪桃吃惊又害羞,本来要骂的,想到蒋鱼鱼就睡在隔壁,临时改口,“我现在想吃甜筒。”
“为什么?不行。”蒋明宇有点迷惑地看着他。
“对,一样,不行。”纪桃被逼得后背紧贴在床上。
“我想亲你。”两人近得鼻尖贴鼻尖,蒋明宇轻声说,脸趴在纪桃的肩膀上温存地蹭着。
“嗯?”纪桃没听清般反问,捏在衣摆的手汗shi了,逐渐放松,“鱼鱼在睡觉,你不要吵他。”
蒋明宇扯起嘴角,手指溜进他的衣领,摸到充血的ru头,夹在指尖yIn亵地搓弄。
“轻点,痛。”清晰的痛感自胸口爬遍全身,蒋明宇的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纪桃却觉得自己要碎在他手下了。
“我说了会痛。”蒋明宇抽出手,靠近他的胸口,含上硬热的ru头,隔着衣服用舌尖拨弄。
布料被濡shi后有些凉意,粘在皮肤上,丝丝的麻痒替代了疼痛,很快变得剧烈,直钻到骨头里。
“好痒,”胸口像爬上小虫子,纪桃怕痒又怕疼,不敢抓挠,他难过得要哭出来,直接撩起衣服,在蒋明宇的手心蹭,“又痒又痛,你摸摸。”
蒋明宇垂着睫毛,纪桃的胸其实很小,他对罩杯之类的定义不清楚,只知道整个包进手心都还有空。但软且翘,白润的皮肤下透着粉色,两粒红肿的ru头鲜嫩满涨,饱蕴汁水,ru孔向里凹陷,汪着一滴nai白的ye体。
“吸出来就不痛了,可以吗?”他无法控制亲吻吮吸的欲望。
“可以,可以,老公。”纪桃疼的委屈,点着头应道,直接捏着其中一边,送到蒋明宇嘴边。
舌头裹上来,连着ru晕一起含进嘴里卷吸,几下后,他感受到一种流动感,疼痛更尖锐了,全部汇聚成一点,针扎般想要破开什么一般。
纪桃挣扎着,被折磨得将近崩溃,“你说了不会痛的!”? 他被蒋明宇压着,手到处乱打,直到碰上一个滚热的东西,又硬又大,他一下子噤声,懵然地呆住。
“这…这是什么?”他晕乎乎的,还带些哭腔。
“这是什么?”蒋明宇重复着他的话,几乎要发笑了,手撑在他耳边,低头吻了吻他,“别动。”
纪桃嗫嚅着点头,任蒋明宇用再大的力度,都不敢再动一下。
尖锐的刺痛逐渐被异样的酥麻替代,胸口传来一阵松弛的快感,他解脱般喘了口气,舒服地眯起眼。
“甜的。”小股微甜的汁水涌进口腔,蒋明宇道。
纪桃在羞耻感中煎熬,声音细弱地反抗,“够了,不痛了。”
舌头离开ru尖时牵出一道水丝,蒋明宇颜色浅淡的嘴唇上挂着一滴ru白的汁ye,纪桃不要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羞耻地别开视线。
他扯下衣摆,期间将明宇的目光一直定在他的胸前,很不舍似的闪着乞求的光。
“我要吃冰淇淋。”纪桃一看到他的眼神就心软,决定把他支走。? “
现在?不行。”蒋明宇不明白他为什么三番四次地提起这个无关的话题。
“我想吃,就一口。”纪桃坚持道。
“你现在…哺ru期,不太能吃凉的。”
“我哺ru谁?你吗?”他尖酸地反问。
蒋明宇被识破,尴尬地咳了声,不置可否。
纪桃气得忘记害羞,大骂:“你没断nai吗?你和蒋鱼鱼一起喝nai粉去吧,少来弄我!”本以为生完孩子就万事大吉,怎么还下nai了,他又想哭。
“好好,不弄。只能吃一点,什么口味?”蒋明宇安抚纪桃,总归下次不会等太久,他这样想。
“朗姆葡萄,要加双倍华夫脆。”纪桃得意地指挥道,“你快点。”
“好。马上去。”蒋明宇俯身吻他。
纪桃要求得到满足,乖顺地伸出舌头,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捂住蒋明宇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