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就被猛地吸住了,贪婪的吸吮柱身,仿佛乞求渴望着他的讨伐,抵抗的双手渐渐软了下来,搂住了他的肩膀。
动作随之猛而快的干起来。
“舒服吗,很舒服吧。”动作很稳,每一下都能撞到他致命的脆弱,“干的你流了好多水,把我鸡巴吸的好紧。”
“宝宝,宝宝……”
熟悉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季深秋头皮发麻,快感和高chao一波一波的侵犯他的神经,他被搂紧了,性器塞进他xue里挤进深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干的他浑身酥软,叫声绵延。
男人的温柔随着性事急躁起来,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重重摩擦甬道,汁水喷溅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摩擦,伴随着rou体撞击的声音,季深秋红着脸大口喘息。? “不,不行了…..要高chao了…….”
“啊,不,不……”
“宝宝…..”
舌尖滚烫,灼烧着他细嫩的皮肤,染上一片鲜嫩的红,季深秋濒临高chao,那条病腿又老样子痉挛着抽搐,在xue内迎接快感的那一个,他整个人都被抱起来,和男人紧紧贴靠在一起,他左腿软塌塌的贴着床单蹭,高chao的快感蔓延到左腿上,令他失神。
“啊……..程煜行……”
他在高chao那一刻,叫出了这个名字。
“宝宝,我真的好想你。”
季深秋感觉脸上很shi,他费力的睁开眼,发现程煜行在哭。
“你怎么哭了…..”
他摸了摸程煜行的脸,被水痕刺的心口发痛。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你回来吧。”
“我好想你,你回来吧,求你了。”
身上的人像小狗一样用舌尖舔他的脖子,shi漉漉的,口水顺着他喉结淌下来,小狗发出呜呜的叫声,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将他拽入海底。
“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好不好,最开始那样。”
这句话似乎是每个想要回头的男人都会说出来的,他们误入歧途,选择了最最错误的那条路,偏要走到头,撞的粉身碎骨才发现是一条行不通的死路,他们便乞求着时光倒流,说回去吧,回到原点,就像最初那样。
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时光机,什么都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季深秋说。
他说这话时没感觉到心脏疼,也没什么感觉,可是能敏锐的察觉到眼睛很肿胀,干涩,就像哭了三天三夜,已经流干了泪。
他们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似乎不知道这个话题该如何进行下去了。
季深秋还躺着,还能感觉半勃的性器插在自己腿间,而始终看不清身上这个男人的脸。
他们又对望一会儿,轮廓逐渐模糊起来,渐渐的,他再睁开眼,视线从朦胧到清晰,他看清的第一样东西是头顶的吊灯。
房间很亮,没有开灯,天花板上的吊灯是复古水晶灯,茶色的几个灯泡缠绕在一起,不高雅也不艳俗,仔细看过去,还能看清因为长时间不打扫而在细小缝隙中的微薄灰尘。
季深秋转过头,发现床边站了个小男孩正盯着他看,手里拿着根棒棒糖,一边舔,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季深秋愣了一下,感受到目光所及之处的实体之后,才明白刚刚那不过是一场梦。
小男孩剪了个西瓜头,齐齐的刘海绕着脑袋转了一圈,还在额头上有个豁口。
他又舔了几下糖,忽然转过身啪嗒啪嗒跑出去,边跑边喊:“小承哥哥,小承哥哥,睡觉的大哥哥醒了,他睡醒了!”
这小孩底气十足,喊话的气势仿佛是看见沉睡千年的睡美人醒了那般激动。
过了一会儿,宋承烟进来,见他醒了,笑着说:“起床吃饭吧,快中午了,看你一直睡的这么香,没忍心叫你。”
季深秋从床上起来,感觉双腿酸疼发软,前几天一直坐车,走路,跋山涉水,这一晚睡的香甜,可似乎还是不够。
午饭是三菜一汤,季深秋吃完抹了下嘴巴,问:“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啊?不用,你什么也不用做。”
其实季深秋也不知道去哪,能去哪,他到了这个地方,有点想要留下来的冲动。
他这么多年,一直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很少旅游,也没有看过山看过海,他一直在工作,在打工,在赚钱,养家,被剥削,被占有,他几乎没了自己的生活。
但现在,他的一切都属于自己。
面前这个性子直白,真诚的大男孩,让他有想要留在这里感受这里,重新生活的欲望。
至于感情,不再是他生活的全部了。
程煜行也不再是。
季深秋:“我,我是想说,我可以留在这里工作吗…..工资的话,多少都行,我攒些钱就在这边找房子搬出去住,或者支付你房租,我想在这住一段时间。”
他本以为宋承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