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抵在那里的龟头马上抓住契机恶狠狠地一顶,突破瓶颈般长驱直入,直抵腹地。像突然落入一池温润丰沛的热泉,从剑拔弩张到每个毛孔都大口呼吸不过是瞬间,极限的落差和极致的感官体验让雷晟炎一阵神昏目炫险些溺死,因此很自然地忽略了进入时异常的艰涩,以及突破时那一闪而过的奇异感觉。
“……宝贝儿,你……太棒了!……”半晌之后他才勉强说出话来,并且温柔至极地吻去林枫晚刚刚滚落的一串泪珠。此时在他眼里,这串泪是两人经历了万千辗转折腾的总结,是奔向幸福的起点,是爱与痛结合后的感情升华,“……我爱你!”他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快感动得落下泪来。
林枫晚没有回应,哭声却渐渐停了。雷晟炎尝试着动了一下,那汪热泉立刻给予热烈的回应,咕噜咕噜地冒出更多水来。他闷哼一声,忍无可忍地吻住林枫晚的嘴唇,强劲有力的腰肢疯狂摆动起来,肿胀粗长的鸡巴像失去理智的怒兽般左冲右突,把小小的肉穴撞得拉伸变形,大量淫液被迫顺着阴道流出,堵在两人严丝合缝的结合处,随着性器一次次抽出而四处飞溅,发出放浪的噗嗤水声。
“唔……唔唔……嗯……”
雷晟炎的吻是要把人整个拆吃下腹的架势,而要被拆吃下腹的对象一丝抵抗也没有,任他撬开口腔攫取香舌,甚至一口口吞咽下他的唾液。
“好乖。”雷晟炎忍不住夸他,更像是自我夸耀,“被我操了这里就这么听话了?早知道这样,我一开始就该把你办了。”他刮了下林枫晚挺直的鼻梁,“藏了那么久,吊足了我的瘾,小坏蛋!……呼,好紧,好热,你的小逼比女人还女人,这么多水平时是怎么藏的?你在图书馆一坐就是一整天,根本不是在学习,是裤子湿了没法起来吧,嗯?难怪总是最后一个走,怕人发现是不是?”雷晟炎越说越兴奋,脑子里龌龊下流的幻想也口不择言地说了出来,“我没在的时候你是自己弄还是让别人弄?有没有被人拉到小树林里乱摸?他们摸你哪了?这里,还是……”他狠狠一顶,林枫晚短促地叫了一声,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浑身颤抖,下面的水堵都堵不住,雷晟炎每撞进去一次都能收获软腻无比的触感和混着水声的脆响,爽得头皮都炸起来了,“他们不光摸你,还脱了你衣服,把鸡巴插进你逼里,像这样用力插……”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深埋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把林枫晚的阴阜撑得发胀发麻,顶得他小腹隐约现出肉棒的轮廓,“他们是一个个上,还是一起操?你还有力气叫他们戴套吗,嗯?谁要戴套,肯定要射进去的,你这么骚!”他把自己说得兴奋异常又嫉妒不已,这么个极品尤物,自己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占有的,但此时此刻是他雷晟炎,只是他雷晟炎一个。
平时说到戴套,林枫晚的反应总是很大,被操成一滩水都要爬起来坚持原则。但今天却一反常态没有任何波动,半垂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竟是一副羞涩模样。雷晟炎一阵激动,血气翻涌,最后的顾虑也打消了,换了缓慢而深重的节奏一下下戳他最深处那个紧闭的小口,又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哑声道:“这里是子宫,对吗?我要射在里面,你给不给?”
林枫晚没有回应,只是软软地对他敞开身体,肉花绽放,花心紧紧包裹着粗硕狰狞的性器,分泌着甜蜜的汁液。这是个无声的信号,发育成熟的雌性对强壮霸道的雄性示意已准备好被他打种,为他繁衍后代——至少在雷晟炎眼里是这样的。他甚至温柔备至地先行安抚他的“女人”:“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你们。”
这样的温柔并没有坚持太久,男人的耐性到此为止,阴暗和疯狂的底色迅速覆盖了他的瞳孔,和缓的节奏也突然中止并猝不及防地换成了比凶猛百倍的攻势——他不想等了!
“操!操你!……林枫晚,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他低声咆哮着把林枫晚的下半身拖起来,屁股悬空,双腿对折,打桩似的一下下杵进去。里面早已被粗大的鸡巴捣成一片泥泞,只剩最后的屏障还在死守。但这个屏障也很快被蛮横的侵略者撞得支离破碎,呜咽着吐出一口蜜汁,无助又无力地彻底瓦解。与此同时龟头毫不客气地把顶端卡在微启的入口,终于得以窥探秘境最珍贵的保留地。
一直不吭声的林枫晚这时也不得不呻吟出来——根本无法忍受,巨大的颤栗像海啸般席卷全身,一下子就把他的灵魂拍上浪尖。他仿佛清晰地看到那个可怕的肉冠还在一点点往里挤,每一根青筋都鲜活地触动神经,把他从未见天日的娇嫩肉壁压迫得充血薄透。那龟头得寸进尺地又进入更多,连子宫都紧张得强烈收缩,似乎这样就能把它逼退,但却适得其反地分泌出更多汁水,让侵略的过程愈发顺畅。比起早已经历过被男人占有的后穴,长在他身上却秘不可宣的女人的器官被占有,羞耻和屈辱要强烈得多,甚至有种直面死亡的恐惧——最不想为人所知的那个“我”被拖到阳光下赤裸裸地展示,正如见不得光的吸血鬼被钉在十字架暴晒成灰一般。
然而这并不是结尾。林枫晚的心理活动,雷晟炎毫无感知,他完全被这个荒唐绮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