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迷住了,不能自拔地陷入更深,不知疲倦地掠夺更多。林枫晚的雌穴让他疯狂,他的子宫更是他向往的圣地,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把精液留在那里,一次又一次灌满,让他怀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雷晟炎吼出这一句,猛地抱紧怀里绵软的身躯,双膝双脚抵着地板把身体竭尽所能地往前送。整个龟头都嵌进了子宫口紧紧卡住,茎身跳动着,下腹那股热流汹涌地冲到马眼,泄洪般喷涌而出。林枫晚的喉结被犬齿紧紧叼着发不出声音,只是整个身体在那瞬间绷到极致,引发猎物咽气前最后的痉挛。
过了很久,雷晟炎才缓缓放松了力道。
全部射进去了,终于彻底地,占有了这个人。
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情景,终于,居然,在这样一条走廊上变成现实。
“你是我的。”
他把林枫晚抱起来,在他脸上、嘴唇上落下细密的吻,心里充满了柔软和不可思议,还有巨大的喜悦,以至于全然忽略对方的不对劲。这样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老二又开始蠢蠢欲动。温香软玉在怀,还是尝过一次滋味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忍得住?雷晟炎把人抱起来一些,昂扬的性器轻车熟路地找到雌穴口——这次进入顺畅多了,一下就顶到子宫口。雷晟炎抱着人轻轻摇晃着,甜丝丝道:“老婆,你那里还没关紧,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这可不行,我再给你喝几次,嗯?”
林枫晚发出细细的喘息,带着一点鼻音,听起来是被操透操软了,乖顺无比。雷晟炎把他的沉默当做鼓励,就着交叠而坐的姿势开始往上顶。这个姿势比刚才温柔多了,两人就像在跳一支情意绵绵的贴面舞。林枫晚的衣领被扒开,雷晟炎伏在他脖颈间用力嗅闻他身上的清冽气味,着了魔一般。冬天的衣服本来就封得严实,领口扯到极限也只露出一道锁骨,雷晟炎沿着那道瘦而微突的折痕来回啃咬,刻意留下印记。
“怎么这么凉?”他轻声问道,“冷吗?抱紧点。”他收紧手臂,连同埋在雌穴里的肉棒也更深入,舔着林枫晚脖子根的皮肤,感觉到那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林枫晚在抖,整个偎依在自己怀里,脆弱无助得让他心尖发颤。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
雷晟炎一边柔情蜜意地告白,一边更加卖力地顶弄。雌穴里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向热腾腾的大肉棒靠拢,像争抢恐后地来取暖。而这狭窄的小穴里的温度本身就已经很高了,比起之前的淅淅沥沥的花汁,此时分泌的却是黄油融化后那种浓稠丝滑的蜜液,大概是混杂了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因此更显淫靡。而那狰狞凶猛的肉棒并没有迷失在层层肉浪中,而是有预谋有步骤地朝着认定的终点靠近,每次插入总是比上次更深一些,每次抽出都积蓄更多力量。雷晟炎开始还不停地亲吻林枫晚,后来感觉有点控制不住了,只能收敛心神,把精气神全部集中在胯下那柄肉刃上。小腹聚集的热流越来越多,奔流回转找不到出口,像困在牢笼里的怒兽,遵循本能一次次撞击牢门。雷晟炎掐住林枫晚的臀瓣,往上顶的同时狠狠把人往下按,恨不得顶穿他的五脏六腑;下一刻又将他屁股高高抬起抛在半空,只留龟头嵌在穴口,带出一大片四处飞溅的淫液。他发狠地狂颠猛动,林枫晚连腰都直不起来,摇晃着东倒西歪,又被他按回怀里:“抱紧!”林枫晚脸埋在他胸口,双手无力地扒着他的夹克,整个人一阵阵颤栗,发出细微的呻吟。雷晟炎听得鸡巴又胀大一圈,要插入深处的子宫口颇为艰难,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咬牙沉声道:“你再不打开,我就要来硬的了。”说得好像刚才不是来硬的似的。林枫晚喉结滚动着,含糊地发出一个声音,更像是一个委屈的哭音,听在雷晟炎耳中就是撒娇。
“妈的……”他骂了一句,一只手插进两人紧贴的小腹之中,中指找到雌穴口上方那个突出的小肉粒,猛地按了下去。林枫晚啊地痉挛了一下,腰臀扭摆着闪躲,雷晟炎的指腹始终按在那点上搓揉抠挖,同时又加重了顶弄的力道。林枫晚哪里受得了这种内外夹击,没几下就小声尖叫着边射边潮吹。射完的性器耷拉着缩在雷晟炎的掌心,花穴却一直不停,连后穴都大口大口地把肠液和精液吐出来,在地板上汇成一汪春池。子宫口自然也再次打开了,龟头毫不客气地二度光临,更加恶劣地到处戳顶。这回雷晟炎没打算这么快结束,他要好好参观一下这个新领地,仔细地在每个角落烙上自己的印记。
“你那里好小,”他舔着林枫晚的耳垂,“射一次就满出来了,怎么怀我的宝宝?嗯……我知道了,要多射几次,用鸡巴一直堵住,把它撑大。”
林枫晚艰难地摇着头,他却得寸进尺:“像现在这样操法,很快就会怀上了吧?别哭,你知道迟早会被我搞大肚子的。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们只能在一边眼红。”
林枫晚渐渐停止了摇头,深层意识的抗拒也消失了,身体前所未有地舒展开来,竟然像是彻底被雷晟炎说服,或者说,征服了。雌穴温柔缠绵地吞吐着尺寸过分的肉棒,小小的宫口也竭尽所能地张合着让前端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