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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村里听说阿花家的鸡,全被黄鼠狼吃了,你可知怎么一回事?”白川问白硅。
白硅继续劈柴,不理会大哥。
白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阿花推人下水本就不对,居然还不承认。既然与他们说不通,白硅就用行动告诉他们,什么是不好惹。
昨夜白硅悄悄离开家门,去捉黄鼠狼扔进阿花家里,给柳瑛出气。
柳瑛看向白硅,见他抬起健壮的胳膊劈下,把木柴劈成两半,心想白硅虽然面凶了点,人无赖了些。但品性还是不错的。
柳瑛剥着春豆子,等下放进钵里煮,做自己的活儿去。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白硅,她还没想好要不要接纳白硅。
白艺放下书,“二哥,你这番作为不可取,此次就算了。你快把黄鼠狼拦截住,莫要伤及其他村民。”
村民养鸡是为了赚去钱财,过年过节就靠卖了鸡鸭过日子,要是全都被黄鼠狼吃了,这一年都不好过。
白硅继续劈柴,不理会这些话语。
白川笑呵呵地与白艺说:“这些你二哥都懂,不必担心。”
“家里人口多了,我与白硅商量一下,打算建房子,把两间做成五间房子的院子。银钱那边就得要短着你的花。”
“大哥不必担心我,我少点用笔墨即可。”白艺很懂事。
做房子就需要把旧房子拆掉,建立新房子,这般白家人就需要另寻一处住处。
午饭过后,白硅带大家进入山林,寻着一处大山洞。
出山洞就是一片平地,不远处有小溪流,附近没有大野兽,安全得很。
“我们这两天把重要的物件搬过来,过几天我去找人来拆房子。”白川说。
柳瑛帮忙搬被褥、衣服,走了两趟,她有些累了,到路边的石头上歇息。
她额头、脖子上流淌着汗珠,她稍微弄开衣领透气,过路的白硅居高临下,把她衣领里的一切一览无余。
他收起以往的嬉皮笑脸,看见了春景也只能是看着忍着,绝不靠近她。
“你喝点水。”白硅把水囊放她边上就离去,不与她多说一句。
以往是她躲着他,现在是他躲着她。先是有些不适应,慢慢地适应了过来。
中午白艺协助柳瑛做饭,见柳瑛灵活地舀水做饭,白艺由衷地笑,“嫂子适应这里的生活了呢。”
回头见那公子般的白艺,柳瑛有些脸红,“三叔说笑了。”
“对了,大哥说你不会种菜,我这里有一本书,收集的是农作物的种植方法。嫂子不妨按照上面的来。”
柳瑛亮起了神光,“谢谢三叔。”
有了书,有了学习的地方,柳瑛就不怕弄不好家里活了。
过了三天,白艺回书院,白川外出找匠人来做房子。家里只剩白硅与柳瑛。
柳瑛在山洞外缝补衣服,白硅垒砌石头,建立防线阻挡野兽误闯。
在阳光正好的春日里,她抬头便能看到二叔扛着石头健步走,光着膀子的白硅,在春光下格外的英俊不凡,像那威风凛凛的威武将军。
等白硅用石头围成一个小院,农家的生活又变得那么美好,柳瑛站在山洞口,听着鸟叫声,闻着山林的清新空气,心旷神怡。她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白硅站在院子外,看着柳瑛脸上慈祥的笑容,他觉得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嫂子,拿锯子出来给我。”
“好。”
柳瑛把锯子给他,白硅不接,反而盯着她唇角看。“你刚刚吃了什么?”
“一种甜甜的草根,白川给我吃过的。”柳瑛把小袋子里的草根给白硅看。
“你吃的是催情草。”白硅没好气地说。
这居然是催情草,白川不在,她居然吃这种药草。这不是明着说她要勾引二叔子吗?
柳瑛憋着眼泪,红着眼说:“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它是催情草。我见院子里有,白川又给我吃过,我就,我就……”
柳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
“哭啥,没啥好哭的。你进小木屋里泡澡,很快就能消散药效。”
柳瑛听话跑去弄了大木桶泡澡。
一炷香过去,药效起来了,她下体发痒,内心躁动不安,想要做爱,想要相公,想要大rou棒弄她。
她不敢自己弄,在水里动来动去,怎么也不得法。咬着牙下狠心,自己揉自己nai子,先是捏着,再是压着,随后捏自己的ru头,摩擦着ru头。
可这一弄下边出水更多了,又痒又难受。“呜呜,呵呜呜……”她受不住了。
“再熬一会儿,很快就过了。不要急。”白硅在外面喊道。
如果是往日,他一定会冲进去,对她这样那样,但经过了落水的事件,白硅不敢再放肆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柳瑛越发的难耐。
白硅忍受不了她的哭声,走了进去,用一条布巾绑住柳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