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情况有点煎熬,煎熬得让我茫然失措。
估计眼下时间点应是临近夜晚了吧,但又不好说。谁让那花纹繁重的窗帘遮光效果太过显着,我根本没有办法辨清外边的天色,床头柜上又没摆放着时钟,几时几刻我都不知晓。
好沉。
这大概是目前我唯一的感觉。
身上压覆着我的石择南睡得熟沉,所有重量几乎全部倾向我这边,差点令我喘不上气,好在我被他压着睡得都有经验了,知道怎么推挪毫无意识的他让自己喘个气。
气是喘过来了,现下这情况就越显煎熬了。
我只得睁着眼,死死的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至于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奇怪的情况,原因也很简单——毕竟石择南是个行动力惊人的男人,他把我从小破屋带走,到他那后首先直冲卧室,一下子把我甩到床铺上去,紧跟着他欺身过来,我以为后续剧情就是一场火热难耐的剧烈运动呢,于是双腿体贴的攀上他腰身,非常清晰的感受得到石择南完全勃起的性器硬梆梆的硌着我小腹。
一时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而石择南却只是低头吻了吻我眼角,声音喑哑低沉难掩其间疲意的唤着我:
“易靖,等会……”
我正想应他,可下秒石择南头一歪,跟断了线的木偶似的,就生生压在我身上沉睡过去了。
……Cao。
我怎么感觉这情况在之前好像也发生过?
其实我应该生气应该狠狠地推开他走人比较好,这种情况什么欲火什么饥渴都平息了下去,一时间对这位毫无动静的男人升腾不出什么念想。
我真的想生气来着。
况且石择南这人看着虽瘦削,但胜在身姿颀长骨rou分寸得当,仍是男人实打实的标准体重,压在我身上简直如千斤坠般沉。
我侧了侧脸,忍无可忍的苗头一起,就想狠狠地推开他,但转头看向熟睡的石择南时,我又舍不得下手——他睡得很静,呼吸也浅,近距离之下我都能一根根数清他那纤长的睫毛。
石择南的五官本就生得俊秀,此时安安静静的睡着模样更显秀气,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让他就这么暂时靠一会。
但这样太无聊了。
我侧过头去亲了亲他脸旁,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指尖从他胸膛凸起的小尖尖抚到胯间已经渐渐平息的器官。石择南现在真的像一尊Jing美绝lun的人偶,在我手间任我揉捏。
“择南……”我边试着翻动他边在耳畔唤着他,石择南被我这么一扰,总算稍微有了一丁点反应,闷闷的唔了声,却硬是揪着我的衣角不放。
我总觉得他这种时候有些过于粘人,即使处于无意识状态他好像也非要抓着我。我伸手愤愤的戳了戳他胸膛,暗骂他活该,他这情况一看就是没好好休息,眼睑下都有一圈淡淡青黑。
我的手钻进他未褪的衣物底下,感到他的皮肤散发着惊人的烫热,而胸上那粒小尖尖听话又乖巧,挺硬得相当可以,予我非常诚实迅速的生理反应。
石择南拽着我,估计是我动静太大,他下意识的更用力去拽扯我衣物,我都怀疑他要是再用力点,那可怜薄弱的布料绝对会被扯烂。
“呼……”我的手覆到胯间时,他的呼吸喘得更粗重了些。
我开始解他裤子,又揉又捏的激着他,拉下来后满意的见到那器官翘得老高,且他体毛稀疏,更容易看清物件形状。
其实我是想做的,手指都搭上去了,他的前端在愉悦的吐着黏糊糊的白浊,shi漉一片。
石择南含糊不清的轻哼几声,他好像清醒了点,“易靖……”
我俯身过去,在他唇角啾吻,他抬手把我又往下按了按,那双大长腿也要往我身上挂。
啥啥啥——我有些受不住他这么粘糊,石择南身上体温颇高,紧贴着我的肌理像滚淌着烫热的水流,他大汗淋漓,水珠一直往外渗。
好烫、好热。
我察觉到他的异样,伸手安抚他。
石择南好像在发烧,我额头贴上他额前量了量,感到他的体温确实升热了不少。
于是我马上收了其他心思,翻身下床准备去给他找药。可石择南却缠得极紧,意识到我要起身时,抬手就死死地揪住了我的衣物。
这下哪还走得了?
我只得乖乖的抱住他,劝慰着:“择南,松一下手,你发烧了,我给你擦擦身子休息一会。”
他有点迷糊,眼睛半眯半睁的,看见我他紧绷的身躯松卸了下来。
“你还在。”
石择南颇为难受的喘着气,向来吐字字正腔圆的他,此时音节像糊在喉间似的,夹杂着浊音含糊不清的用气声低低说着话:
“太好了……”
我一僵。
后来我是牵着他的手陪了他不知道多久,反正我都要打起盹了,石择南才迷迷糊糊再次睡去。我强撑着Jing神给他打点热水擦身,又尽职尽责的换了干净的衣服,终于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