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孙岭才看清,这人是府里的二老爷。
少夫人全程除了在二老爷身下被迫发出呻yin之外,便再不发一言。
此时二老爷走了,少夫人却没走,孙岭也只好继续蹲在草丛里。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找个隐秘的地儿出恭,却无意间撞见了一个大秘密。
孙岭实在不懂,根据府里的传言,少爷和少夫人十分恩爱,而少夫人又是个仁善之人,就孙岭对其第一印象而言,少夫人也并不像是会做出与叔父通jian之事的人。
可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孙岭不信。此时孙岭的脑子犹如一团乱麻,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连串的冲击之下,他身上那硬物什早已恢复原状。
却在此时,孙岭看见自二老爷走后便一直沉默地站在原地的少夫人扯出自己的手帕,拉起裙摆,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手伸进去用力地擦拭了几下,然后将已经污浊的手帕收起来,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孙岭耳边传来的细微声音,都代表着少夫人正在哭泣。
孙岭乱糟糟的脑子瞬时一清,恐怕少夫人也是被强迫的吧......毕竟曾经身为青楼女子,即使有个少夫人的名头,在府里的地位却等同于一个妾,除了少爷,又有哪位主子会真正把少夫人看在眼里呢?只怕都把少夫人当成一个玩物罢了......
现在想来,刚才二老爷虽然称呼少夫人为侄媳妇,语气却颇为轻慢,恐怕之所以这么称呼也不是因为承认少夫人的位置,而只是为了寻求刺激而已。
少爷虽然喜欢少夫人,可少爷并不常待在府里,少年心性,最是爱玩的时候,少爷每每去找他那群朋友走鸡逗狗,都不会带上少夫人,少夫人一人留在府里,孤掌难鸣,哪怕被欺负了,碍于自己尴尬的地位,怕也是不敢跟少爷多说什么的。
这么一想,孙岭不由觉得少夫人十分可怜,本以为嫁入孙府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哪知却是成了一个玩物。
然而孙岭只是孙府的一个家丁,既无财物又无权势,除了对少夫人报以同情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唉,孙岭无声地叹了口气。
青芜的脆弱并没有持续多久,毕竟她已经出来很久了,再过一会儿,车队就要继续赶路了,如果到时候被发现她不在车上,还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府里其他老爷虽不至于追究,心里怕也会生出许多其他的想法来,所以很快地,青芜就收拾好自己,不让自己显露出任何异样,然后就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孙岭待自己的视野里看不到少夫人的身影之后才站起身。
蹲了这许久,孙岭的腿已经发麻,他不得不又站了一会儿,等身体恢复正常之后,才返回车队。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等孙岭回去时,车队已经准备上路了。
孙岭继续跟在少夫人的马车旁边,边走边不着痕迹地打探少夫人是否已经回来,果然打听到的消息是少夫人这会子已经在马车里了。
而令人不解的是,少夫人以“用过午饭之后去消食”的名义消失了一段时间,可是不管是丫鬟还是小厮竟都没人想过去找寻,虽然少夫人是以“用过午饭之后去消食”的名义离开的车队,可是少夫人毕竟是独自一人离开的,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身边伺候的人竟都像是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一样,丝毫不见担心。
由此可见,这样的事情必然发生不止一次,甚至都已经成了大家默认的一件事了。
恐怕服侍少夫人的这些人全都知道真相,只不过瞒着小少爷一人罢了。
孙岭想到此处,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
宽敞的大道上,一个车队正慢悠悠地走着。不管是巨大的规模,还是华丽的马车都显示着这个车队非富即贵。
孙岭走在少夫人的马车旁,一脸严肃,仿佛正在警惕着四周发生的情况,防止有人劫道,可是仔细一看却能看出孙岭的眼神漂移,明显是在走神。
不过这也怪不得孙岭,因为他那不同寻常的听力又一次告诉他,旁边的马车里正在发生一些他之前才刚刚在小树林里看过的事情。
其实那声音实在细小,又有马蹄声和车轮辘辘而过的声音阻挡,哪怕是正在驾车的人恐怕都不一定能听得到,奈何孙岭的耳力过于强大,将那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熟悉的女子声,还有那声音里被故意压低的呜咽,让孙岭知道少夫人又在被人强迫。
一如既往的,少夫人除了呻yin声之外没有再发出别的声响,而另一个男子却明显比她大胆许多,虽然说话声音也不大,却总是低声说出一些yIn荡直白的话语去挑逗少夫人。
这男子的的声音不同于先前的二老爷,听上去要比二老爷年轻许多,更且称呼少夫人为弟媳,孙岭于是一边因为听着活春宫全身发热,一边却又在心里猜测着马车里的这位会是府里的哪位少爷。
孙岭可以听出少夫人声音里的哽咽,知道少夫人其实并不喜欢与这位少爷交媾,可是不知是否因为出身青楼,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少夫人的呻yin声仍旧十分勾人,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