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发颤,不停喷水,阴茎射无可射,涨紫的龟头抽搐着泄出腥臊尿水,我捏住肖岑哥哥艳红的肉蒂摩挲,阴茎在他湿嫩的穴里做最后的冲刺,肏得尤其凶猛,汁液四溅,湿艳的媚肉裹着阴茎被一次次拖出穴外,乱颤乱抖。
“啊啊啊!!”肖岑哥哥大张着嘴尖叫,阳茎顶部的孔眼和女穴尿口一同翕张,向外喷射晶莹的尿柱,与此同时,女蕊娇嫩的肉道急促地收缩夹弄,先把我的阴茎夹出精水,之后又抽搐着泄出大股黏稠透明的淫汁。
我抖着身子往肖岑哥哥满是黏汁的肉洞里射了一泡滚烫的尿水,给他脏污不堪的淫穴又加了点污浊的东西,肖岑哥哥大口地喘气,胸前两团圆润的乳房不住地晃荡摇摆,挺翘如豆的乳头上,嫣红的乳孔里竟悠悠地流出奶白色的乳汁。
不是只有孕期的双儿才能流奶的么?
我低下身含住肖岑哥哥俏丽的乳珠,痴痴地吮吸,把清甜淫香的奶汁全都吞进嘴里,我尝着这甜美的汁,只觉得阴茎又渐渐涨大起来,又能插进淫穴里头作战了。
肖岑哥哥的前穴这回却受不住了,内壁的阴肉被阴茎磨肿了,有些疼痛,我把他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假阳具拔出去,换上自己胯下的大物件,不管怎么说,自家男人的阳具总归比那些个死物好,肖岑哥哥淫靡的后穴立即殷勤热切地吞咬起我硬挺火热的阴茎,并懂事地分泌大量黏稠清亮的汁水,给以滋润。
若每一次性事都做上那么多回,我恐怕也要被榨干,但既然做了,就畅畅快快地干到自己没气力罢,肖岑哥哥泪眼朦胧,神志早已不清,任凭我胡搞,我插干他紧窄的肛洞时,想着这口淫穴究竟能吃下多少东西,竟顺着肉茎和洞穴的缝隙,往里一点点塞手指开拓,再弄出点空间来插别的东西。
我也是看肖岑哥哥人不清醒了才敢这么试,我细心地扩张他的后穴,握着假阳具慢慢地往里捅,突然间,肖岑哥哥剧烈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只见艳红的肛穴里竟流出了血,被撑裂了。
“唔......好疼......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呜......”肖岑哥哥后穴的弹性不如阴道,玩不了双龙,被生生插裂以后痛得浑身发抖,又一次哭出了声,一连串泪珠噼里啪啦往下掉落,我抽出假阳具,阳具的柱身也染上了猩红的血。
我见肖岑哥哥哭得厉害,心也跟着慌乱,勃起的阴茎在穴道里草草抽插几下,逼着自己泄出阳精后立即叫来了太医。
肖岑哥哥趴在床上,我将他白皙挺翘的屁股掰开,让太医看他受伤的肛穴,若不是我自己玩伤了肖岑哥哥,也不至于要像现在这样掰开他的穴让别人仔细地瞧,太医伸了根手指进去,在肉壁上摸了一圈,又扯着肛门周围的嫩肉,让穴眼撑得更大,露出内里艳红湿润的淫肉。
太医的手指沾了肖岑哥哥肛穴里的淫水,晶亮一片,我着实心里憋闷,那汁水本该只有我能碰的,可这事又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能怪谁呢。
肖岑哥哥被年岁已大的老太医掰开屁股看穴,羞得把脸闷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哭,我揉揉他的脑袋,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
老太医给肖岑哥哥开好药,叮嘱我在肖岑哥哥肛穴的伤口未痊愈时,千万不能再碰。太医走之前,我又叫他给肖岑哥哥把了脉,结果真把出了喜脉。
肖岑哥哥再一次怀上了我的种。
让他大着肚子挨肏都是床上说说的情趣话,有前车之鉴,我怎敢真那样做,想着刚刚不知情时把肖岑哥哥的身体都弄坏了,心里还隐隐害怕,问了太医好几遍孩子是否安好。
太医恭恭敬敬地说:“陛下大可放心,皇子无碍。”
“那就好。”我说。
肖岑哥哥孕期的日子不好过,乳房憋涨,孩子闹腾,肉穴淫痒也只得自己受着,不可与我性交,也不许借用器具淫玩自己,最多只能拿手指解解馋,喷出点淫水也算作数了。
捧着肚子挨操是一次都没有过的,但后期孩子稳定了,我常凑到他腿间帮他舔穴,舌尖或搔弄娇软的肉蒂,或对准肉缝上下舔舐,偶尔也伸进肉道里刮舔。
肖岑哥哥孕期憋了太久,于是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子就缠着我要性交,他分娩时我是在一旁全程陪着的,自然知道他吃了多少的苦,阴部血肉模糊,阴道都撕裂了,我想着让他月子里好好养身体,忍着不去碰他,谁知他几次三番叉开腿勾引我。
“我这儿都好全了,可以挨操了。”肖岑哥哥腿根一片濡湿,两片肉粉色的阴唇虚虚地掩着娇艳的洞口,他眉头轻轻蹙起,低落地说,“难道你嫌弃我这里生过孩子,不如以前好看了?”
“哪儿的话。”我的手指抚上肖岑哥哥腿间娇嫩湿艳的肉花,分开两瓣肉唇,挑出内里的花蒂揉捻,“分明还是那么漂亮。”
一缕晶亮透明的淫汁从肖岑哥哥翕张着的肉穴里涌出,拉出透明的水丝,要落不落地悬在穴口,我对着这条淫丝一抹,粘稠的水线便绕到了我的指上,与洞口牵连,晃荡地挂着。
我唇角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