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呜呜......哈啊......要摸阴蒂......呜......”老婆浑身战栗,吐出甜腻诱人的呻吟,他淫荡的身子叫嚣着不满足,肉洞饥渴地泄出透明黏腻的淫汁。
这的确是瓶烈性春药,但药效不至于那么快,刚抹好膏药就觉得痒,老婆又在发骚了,他这副样子下午还想去丞相府见肖岑,恐怕寝殿还没出就骚得尿裤子了。
娇嫩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道壁,红腻湿软的宫口肉环,都被涂上了绿色的春药,女阴各处敏感部位的瘙痒在一瞬间同时被点燃,起初毛笔的侵入只让宫颈小口羞涩着微微颤抖,此刻药效发作,老婆湿软紧致的宫颈急促地张缩,濡湿软烂的嫩肉疯狂抽搐,一缕晶莹透亮的汁液从宫口缓缓流出。
老婆不可遏制地发抖,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炙热欢愉的情欲充斥着娇嫩的子宫颈,湿滑的宫颈嫩肉极度渴望被触碰。
我抠出老婆后穴里的勉铃,一根长长的镂空玉势也被我从老婆湿软如泥的小穴里抽了出来,随之泄出的是一滩湿滑透亮的阴精,我舔去老婆下体泌出的精水,掏出硬挺肿胀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就要往里插,老婆却突然捉住我的手,“呜......肏我的阴蒂......老公......阴蒂痒死了......肏我......”
阴茎往上一顶,凶猛地撞向勃发挺立的阴豆,坚硬的龟头硬生生压扁了一颗鼓胀的肉珠,把脆弱的它碾进肉唇里,嫣红湿润的阴蒂在我的顶肏下一会儿缩进肉穴内,一会儿又突地一下弹出来,老婆“啊啊啊”机械地淫叫,湿嫩的肉豆无比酸胀。我帮他的阴蒂解了痒,又重新插进酥软的花穴里,捅开甬道内腻在一起的湿黏软肉,在淫水的滋润下顺畅地顶入宫颈,娇嫩的宫口紧紧箍住我的龟头,湿滑软腻的媚肉一拥而上,把我的阴茎含得严严实实,阴茎越插越深,仿佛陷入了一滩将要融化的油腻脂膏里,这是我从未触及的仙境。
老婆泪眼汪汪,已经意乱情迷了,呢喃着叫我的名字,我的呼吸乱了,酥麻的快感如同淫邪的电流般一阵阵蹿过我的脊背,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下身不听使唤地在宫颈里横冲直撞,摇动旋转,我想温柔点的,但没法控制,我只好搂紧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吻他湿软的唇。
老婆白皙平坦的小腹显出一个个阴茎形状的突起,我舔着他的脸,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轻轻地说:“老婆,你都快被我顶穿了。”
老婆被我干得高潮迭起,阴精尿水齐齐喷发,阴茎射了好几次,一场性交结束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地瘫软在桌上,子宫里传来饱闷的胀痛感,小腹又热又胀,被我一下子灌了太多精水进去,微微向外鼓起,好像已经怀孕了似的。
我轻轻按揉他的肚子,问:“下午还要去丞相府吗?”
“唔......晚上再去吧。”老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抖下几滴透明的泪珠。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嫣红透亮的蒂珠,嘴里瞬时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我和老婆在床上腻了一下午,晚上去的丞相府,下人说肖岑在房内休息,我和老婆进去时见到的却是他浑身赤裸被男人肏干的场景,老婆“啊”了一声忙躲到我身后,不敢看似的,觉得不对,又从我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他瞅瞅我,又瞅瞅床上骚到喷尿的肖岑,拉起我的手想往外走。
这时肖岑注意到了我们,一脚踢开身上的男人,迅速披上外衣,从床上坐起,他面向我和老婆,眼角水红,全身透着情欲的气息,一边唇角上扬,勾起嘲讽的笑容,“真是稀客。”
“肖岑,你把衣服穿穿好......”肖岑的衣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大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他听了老婆的话,索性把衣服一扔,赤条条地站起来,双腿之间艳红的淫穴淌着晶莹的汁,深红色的肉瓣抽搐着,一股新鲜的黄尿从张开的女穴尿口喷出来。
老婆紧张地捂住我的眼睛,嘴里念着不许看不许看,又冲肖岑喊道:“肖岑你干嘛呀!快把衣服穿起来!”
我从老婆的指缝里看到肖岑把手指伸进肉洞里,挖出一滩黏稠的白色浊液,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阴穴肿突勃起的阴蒂上,我想着肖岑就是用这颗又骚又红的肉豆磨我老婆软嫩的小阴蒂,突然喉咙一紧,阴茎有要抬头的趋势。
被肖岑踢下床的男人识相地离开了房间,帮我们关紧房门,肖岑把老婆拉到床上,当着我的面解开他的上衣,用手指拨了拨老婆红肿的奶头,“齐枫才回来几天,你胸都被捏大了一圈。”
老婆被他箍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出来,摇着头往我这边看,泫然欲泣,“呜......肖岑,你别这样......我、我要走了......别摸我的奶头......啊......”
我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精神抖擞。
“齐枫,你都硬成这样了,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肖岑故意挑衅我。
我笑了声,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顶着腹前雄伟粗长的阴茎跨上了床,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