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次他索性脱光衣服勾引我,没办法,君要臣干他,臣不得不干。干了之后发现,滋味还挺好,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章
老婆可怜兮兮地摆好姿势,雪白柔嫩的屁股撅得老高,红肿肥厚的馒头穴夹在腿间,颤抖着掉下淫水,他转过头看我,“老公,可以轻点吗?小屁股会烂掉。”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手上稍稍用力,握紧了一点。
“清儿,你还真不怕我生气,这么诚实。”我不再摸他的阴茎,略微粗糙的指腹按在阴蒂上,“和肖岑上床舒服吗?你和他谁的阴唇更肥,谁的阴蒂更大?谁更会流水,嗯?”
“啊?”他愣愣地看着我。
“趴好,腿分开。”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凶猛的快感如潮水般强势涌来,我又按着老婆肏了百余下,即将抵达高潮时,狰狞粗大的阴茎整根抽出穴口,青筋暴起的龟头压上红肿肥大的阴蒂狠狠一碾,在老婆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我泄出了一大股精液。
老婆答应我了,接下来我一旦发现他不乖,就会扒掉他的裤子打他屁股,老婆身娇体软易推倒,总被肖岑欺负,于是肉乎乎的臀瓣经常被我打肿。
我假装没发生过这件事,反正老婆喝断片了,也不记得了,后来他一个礼拜内喝醉四次,反复和我告白,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他不是真的醉了,而是喝酒壮胆。
我揉揉他弹性十足的肉臀,说:“我今天不打你屁股。”
和老婆发生性关系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他这么淫荡,我问他以前是怎么弄的,他说肖岑会帮他,我问怎么帮,他就不说话了,我再三追问,他才告诉我,两个人常常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磨奶子和骚逼。
老婆推了我一把,不开心地撅起嘴,“你不许想他!不许问我这种问题!你只能摸我的阴蒂揉我的阴唇,你不能摸着我还在想别人的东西。你再这样,我就不肯给你摸了。”
我这次没打老婆的屁股,直接抽他的阴穴,我要让他好好长点记性。
“我醒了,可我没有主动贴上去,是他强迫我的。”老婆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都快没声了。
“只有一次,他趁我睡觉偷偷摸我。”老婆边看我的脸色,边小声地说,“还把自己衣服也脱了。”
“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没碰过后宫的女人了。”老婆糯糯地说。
“老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不乖?”我轻轻抚弄老婆刚刚出过精的阴茎,手指绕着龟头划圈,“想好了再回答。”
的滚烫肉柱,我插着插着,感受到一股特别温暖的水流,老婆颤抖着潮吹了,蜜穴喷出晶莹黏腻的阴精,浇在我饱涨发紫的阴茎头上,我舒服地喘气,握着老婆纤细的腰,加快了肏穴的速度,电流似的快蹿上我的脊背,我渐渐控制不好力度了,动作粗暴起来,在肉洞里凶猛地翻搅凿弄,老婆嗯嗯啊啊浪声淫叫,下体软烂如泥,花穴持续抽搐,痉挛着喷出好几股透明的花液,阴茎不受控制地在花穴里猛插,龟头抵着肥厚湿嫩的骚肉碾磨,捣得一腔软肉又酸又麻,晶莹透明的汁水四处喷溅,淫靡不堪。
我严肃地和老婆说:“你有我了,不许再和肖岑做这种事。”
我,老婆,肖岑,我们三人是一块长大的,从前我们之间的确是纯洁的友情关系,也不知道哪天开始,老婆就偷偷地对我动了心,于是我们的友情就慢慢变质了,他喜欢我又不好意思告诉我,看我和肖岑走得近时,还要红着脸吃醋,我是个感情迟钝的人,他不跟我说我就一点也觉察不到。
他一本正经说着淫荡的话,弄得我下体发烫,跟烧起来似的,我用硬梆梆的阴茎顶他的花蒂,把圆鼓鼓的肉珠压得变了形,“清儿,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我的手掌一点点往前挪,挪到了湿漉漉的肉穴上,粘腻软嫩的阴唇蹭在我的掌心,留下一片湿痕,用力搓揉湿嫩的肉花,微凉的掌心磨着娇软肥厚的阴唇,鼓胀
“肖岑倒是胆大,他难道不知这是以下犯上么。”我冷笑一声,“那你后来醒了吗?是不是骚得贴上去了。”
楚裕清,我的老婆,他什么都好,就是小逼容易痒,流起水来不带停的,一天不摸阴穴就难受。肖岑,当朝丞相,一个比我老婆更骚更浪的双儿。两个人骚到一块去了,老婆没被我开苞前,常和肖岑在一起磨逼。肖岑是个有性瘾的人,没男人会死,府里养了一堆男宠,都是要来干他的,他屋里有各式各样的淫具,不想和人做爱的时候,他就会拿那些东西自渎,玩到自己潮吹流水,喷出尿液。
“小坏蛋,不给我摸你想给谁摸?我不来弄你,谁给你整天流水的骚逼止痒。”我凑过去亲他,“你这么不乖,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酒,软趴趴地靠在我怀里,不小心说漏了嘴,我顿时脑袋发懵,有点难以接受。当时的我眼前闪过一句话: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被我干!?
“我没有不乖,是你坏。”老婆认真地说,“我也没有整天流水,只有想到你的时候才会流。”